結果他就那麼爽快的掏了…掏了?!
秦三兒深刻的總結了一下老話裡女人是老虎是有一定道理的,哭了一把自己的錢,一抹臉站了起來。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虧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怎麼樣也得藏起來一半!
他在屋子裡摸來摸去,轉了幾圈,把一半的錢藏到了一個角落,又嫌不夠,搬了塊磚堵上。
不行,太顯眼了!
這地方得換!
秦長安又把磚搬開,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怎麼辦,放哪?!
不藏好之後打牌就沒有本錢了!這女人可是把錢都藏的好好的,進了她手裡就沒有出來的道理!
“唔…”縮成一團趴著的妙妙皺起了眉頭,似乎被他的腳步聲驚醒。
聲音在寂靜的月色裡嬌嬌軟軟,低低的,從耳朵滑入人的心底。
秦長安愣了愣。
屋子裡靜了靜。
青年咽了口唾沫,“妙,妙妙?”
這是自己昨晚娶的媳婦兒…睡一下不犯法吧…
妙妙皺起眉,難受的扭頭閃躲他的手。
秦三兒又咽了口唾沫,一登衣服,掀開被子刺溜一下鑽了進去。
手有些抖,摸到她的身上,“媳婦?”
他失語了好長時間,才抹了把臉,把那種操蛋的心情壓了下去,“…乾活吧。”
他心裡沒點數真是對不起了啊嗬嗬。
.
中午。
秦勝利目瞪口呆的看著秦長安一邊哼歌一邊做飯,做完了還給那個一直賴床賴到現在的女人送進了房間,甚至看那樣子還有點兒可惜,恨不得能親手喂她吃下去。
秦勝利的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這要是在其他人家,這種女人早就被罵死了好嗎?甚至白麵黑麵兩參的饅頭吃著都沒有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對比,長安表示鄙視。
嘖,沒結婚的童子雞就是頭發短見識也短。
要是他媳婦兒今天早上不賴床他心裡才會不高興好嗎?睡到現在那是對他能力的肯定,他高興還來不及…
而且,講真的,你媳婦因為你那麼累,你給她做個飯怎麼了?夫妻之間又不是外人,給外人做那事丟麵子,夫妻之間那就是情趣。
這一刻,秦長安完全忘了自己以前高談闊論的話。
反正秦長安隻要一想到她是為什麼懶洋洋的賴床,不不不,隻一看到妙妙的樣子,就忍不住滿足想笑,做飯算什麼?開心!
巴不得她再睡到天昏地暗恢複精力晚上再醒呢。
妙妙最終也沒如他所願睡到晚上。
“…醒了?”長安看見她出來,眼前一亮,“休息的怎麼樣?還累不累?”
他額頭上的汗水一點一點的往下落,打濕了額前的頭發,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妙妙莫名其妙的吧唧了一下嘴,拿起一碗水過去,伸手給他擦了擦汗,“熱不熱……喝點水?”
她的貓公真是性感!要好好照顧~
秦長安一愣,突然莫名就有了幾分羞澀,卻又控製不住想跟她更親近一點,沒伸手接過那碗,而是蹭到她旁邊,就著她的手低頭喝了一口,眼神漂移道,“我的手上有點臟,就這樣喝。”
“好啊。”妙妙看了眼他泥濘的手,恍然大悟,貓眼彎彎有眼色的道,“我喂你~~”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喝,一口接一口,明明沒有說一句話,卻偏偏一直在冒著粉紅泡泡。就像熱戀期的兩個純情少年少女,躲在一邊牽牽小手就臉紅心跳,氛圍甜蜜的逼死單身狗。
一碗水喝完了。
“還渴嗎?”妙妙問。
“不…不,”秦長安一頓,生生改了口,“不是很渴”。
“那再來一碗!”妙妙眉眼彎彎。
秦勝利:………
秦勝利忍了又忍,才沒有說出來:
媽個雞,剛剛說自己渴了去廚房灌了一肚子水的秦三兒特麼都是幻覺吧。
肚子不怕撐破?!
被一臉便秘的他盯著,妙妙呃了一聲,試探的舉了舉碗,“呃,勝利,要喝水嗎?”
秦勝利:“……不用了謝謝。”
…他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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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兩個人繼續砌牆,妙妙就在院子裡轉來轉去。
說起來,昨晚之後,她對於這個家倒是不再有那種…漂浮感,而是腳踏實地的、覺得這就是她的窩了。
所以,這個窩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歸屬於她的,例如那隻有些瘦的老母雞,還有後麵菜園子裡長勢一點都不好的小菜……可都是她的所有物。
與前兩天漠不關心不一樣,妙妙很有興致的蹲在那隻老母雞麵前。
這個家還真是新建的,很是空曠。前院和大多數農村家庭一樣,占地位置很大,顯得很是寬廣,後院栽種著一些小菜,雞也養在這裡,有氣無力的窩在雞窩的一角,見她靠近,突然嗖的一聲竄了過來,朝她叫了一聲。
動物對靈氣非常敏感,靈氣就代表著生機,妙妙修煉了那麼久,雖然身體裡隻能存留下一絲靈氣救急,但吸收過來的靈氣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不能留下,也在她的身體周圍留了很久,慢慢滋養著她的身體。
可以說,她就像是在靈氣裡浸泡了太久,渾身都透著幾分靈氣,敏感的動物都會很想靠她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