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長安是個好吃懶做的,也不是第一次去趕集,挺有經驗的拿幾個饅頭,就領著妙妙出了門。
他們兩個的家離村莊有一小段距離,牛車一般會在村口集合。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村裡還沒有炊煙,有同樣去趕集的人看見他們也會招呼兩句。
這個世界跟妙妙待的那個相近,卻不是完全相同。這邊有知青下鄉,也有文化革命,人民公社那些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結束的很早,幾乎沒興起來。
妙妙來這裡才不久,有些人都不認識,就跟著秦長安喊。
這個村子裡大部分都是秦姓人,往上數幾輩兒,拐幾個彎兒都帶著親,加上秦長安長的好,在外村他的名聲不好聽,說是吃喝嫖賭好吃懶做的混子,沒人想把閨女嫁過來。
但在自己村裡,自家孩子怎麼都好,長輩都給他加了濾鏡,那些毛病濾鏡一過就變成了無傷大雅,——不就是好玩點,不是還年輕嗎?
跟他打招呼的還真不少。
“長安哪,帶你家的出去趕集?”
“啊,國柱嬸你也去?”
妙妙也跟著喊,“國柱嬸。”
“欸,長安家的。”
那大娘笑眯了眼,又對秦長安說,“你勝利嫂子不是快生了嗎?我去鎮上看看,能不能買點紅糖…”
這年代還是缺少物資的,紅糖這東西鎮上還真不一定有。
村口的牛車上已經幾乎坐滿了人,有的還抱著孩子,國柱嬸看那情景,一急,連忙過去,“大牛!還有位置嗎?”
最前麵趕車的皮膚黝黑的男人往後看了看,又看了看他們的三個人,“差不多,你們擠擠試試?”
坐兩個可以,坐三個夠嗆。
國柱嬸看了看位置,又看了看後麵那兩個小輩兒,有些躊躇。
秦長安看了眼坐在自己媽媽懷裡的孩子,又扭頭瞅了瞅自己媳婦兒,視線不自覺的落在她的後麵,嗯,昨晚他才摸過…
他視線遊移了一下,一臉正經,“沒事,嬸你坐,我們坐的下。”
國柱嬸又看了他兩眼,猶猶豫豫地坐下了,不是她不知道讓著小輩兒,隻是他們村距離趕集的地方確實是遠了點兒,要靠走路去的話,估計得三四個小時,腿都能累斷。
其他人也自覺的擠了擠。
看了眼那點位置,秦長安大刀闊斧地坐下了,不經意的腿占的地方大了點,把擠出來的位置占得一點兒不剩。
一個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女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果然,還是這種德行。
眾人也一急,這孩子不是想讓他媳婦自己跑著吧!這怎麼行!
眾目睽睽之下,秦長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耐煩的道,“你還看什麼?還不快上來。”
“坐這兒!”
“…………”
牛車行駛在鄉間的小路上。
以往這種時候,車上鄉裡鄉親的難免會拉拉扯扯,說說笑笑,今天的牛車上去安靜的有些詭異。
眾人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往一個地方瞟去。
講真的,就算這邊沒有那邊世界那麼厲害,但也很少有…小夫妻大庭廣眾之下那麼親密的。
妙妙以前也常趴在人的腿上,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隻是她突然想起來,她現在的體型,似乎比以前大了好多。
她動了動,“長安,你累嗎?”
秦長安腦子裡正咕嘟咕嘟的冒著粉紅泡泡,整個人都在發傻。
——懷裡的人軟乎乎的,跟沒有骨頭一樣都軟成一團,彆提手感多好了,特彆是她還動了動……秦長安喉嚨冒煙,咕嘟咕嘟的快把自己煮熟了,飄飄然的嗯了一聲。
我是誰…好好摸…我在哪裡…好舒服…我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