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1 / 2)

溫續文低頭嗅著她身上剛沐浴完的花香,笑道:“辛苦娘子了。”

許舒妤心跳加速,耳垂紅得欲滴血,“不......不辛苦。”

溫續文攬著她纖細的腰肢,感受那溫熱細膩的觸感,眼神沉迷,輕咬一下她最敏感的地方——耳垂。

“相公~”

許舒妤輕.吟一聲,無意識地緊緊貼著他。

溫續文勾唇笑了笑,不再挑逗她的神經,嘴唇移動到她脖頸間,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許舒妤閉上眼睛,睫毛輕顫,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心裡湧起一股陌生的情緒,讓她既想推開他,又舍不得推開。

最後化作一聲聲曖昧又挑動人心的輕.吟

聽得溫續文心裡一陣火大,感受到自己的衝動,暗罵臥槽,玩過火了,連忙把許舒妤放在床榻上,他翻身躺在一旁,喘著粗氣,額頭冒出細汗,眼尾泛紅,可見他忍得多難受。

許舒妤察覺到溫續文停下,睜開泛著水光的雙眸,扭頭看向溫續文,強忍著羞意,道:“相公,為何......”

她沒有多想,也不覺得溫續文是嫌棄她,畢竟不管是現在他的粗喘聲,還是剛才她感受到的他的**,都表明她對他很有吸引力。

溫續文聽言,卻是立刻蹦起來,扔下一句,“我先去沐浴,回來再說,”便跑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溫續文在心裡狂吼。

許舒妤自己不自知,沒聽出來因為剛才的親熱,她的聲音變得格外甜膩柔媚,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在挑逗溫續文的神經。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溫續文察覺到他對許舒妤並非沒有感情,受情緒所控,總想著和她親近一番。

他們是夫妻,接個吻,抱一抱,這都不算什麼。

隻是他沒想到今日會和許舒妤有這麼大的進展,從初吻到差點全壘打,試問,誰還有他迅速?

洗了個冷水澡,總算把他的火氣澆滅了,回到內室,許舒妤感受到他身上的涼氣,便知他去做什麼了,蹙眉道:“相公?”

他們是夫妻,發生什麼都很正常,又何必這般強迫自己?

溫續文再次躺在她身邊,單手撐著頭看著她,笑道:“我的傻娘子,我不說過嗎,女子在十八歲之前,不應破身的,對身體不好。”

許舒妤心裡一顫,她一直以為這是溫續文的托詞,早就忘了,沒想到今日再次被溫續文提起,莫非是真的?

許舒妤眼中的情緒太明顯,溫續文一看便知她在想什麼,無奈道:“相公可沒有騙你,雖然此話驚世駭俗了些,卻是真事,要不然你以為相公真能坐懷不亂啊,我忍得多難受,你又不是沒看到。”

聽言,許舒妤眼中的羞意又濃了幾分,到現在她腦海中,還是他剛才粗重的喘息聲,既聽得她心亂,卻又莫名有種渴望。

想到這兒,許舒妤聲音細若蚊聲,道:“其實,其實也沒什麼,也就不到四個月了。”

說完,許舒妤便將臉頰埋在床榻上,不敢看溫續文。

溫續文明白她的意思,現在是七月初一,許舒妤的生辰在十月二十,確實還有不到四個月。

隻是,他有他自己的堅持,她還小,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置她的身體於不顧。

他希望的是,他們可以白頭到老,她可以長長久久地陪在他身邊。

溫續文抬手撫摸她的秀發,柔聲道:“娘子心疼相公,我都明白,隻是在我心裡,娘子的身體更加重要......而且,我們當初的洞房花燭夜並不完整,待娘子生辰日,我還娘子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我們再做真真正正,長長久久的夫妻,可好?”

許舒妤聽言,心裡一顫,眼中浮現晶瑩的淚水,她早知他體貼,卻不曾想到他會做到這般。

許舒妤咬緊嘴唇,沒有控製住情緒,撲到他懷裡,低聲道:“相公真好。”

溫續文抱著她,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勾唇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其實許舒妤還未成年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溫續文想還給她一個完完整整的洞房花燭夜。

喜燭,喜被,合巹酒,缺一不可!

這一夜,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兩人相擁而眠。

今日的親昵和談話,讓許舒妤變得對溫續文依戀不少,靠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還好溫續文洗了冷水澡,再加上心裡對許舒妤隻有憐愛沒有那等想法,這才能安穩地睡著。

次日一早,何順頂著壓力敲門,提醒溫續文該去國子監了。

溫續文和許舒妤都不是睡覺很沉的人,聽到聲音,兩人便醒了。

溫續文先回了何順一聲,然後扭頭吻了吻許舒妤的額頭,柔聲道:“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

許舒妤搖搖頭,起身服侍溫續文更衣,她什麼時候睡都行,今日溫續文就要回國子監了,他們才在一起一日,難免有些不舍,便想著和他多待一會兒。

溫續文暗自歎氣,猜到她的心思,便不再阻止,兩人一同更衣洗漱,然後用膳。

待到臨走時,許舒靜才出現,顯然是來送他的,溫續文握著許舒妤的手,有外人在,他們不好再過親熱。

“小妹,我半月才會回來一次,你彆總跑出去,多陪陪我娘子。”

“知道了,姐夫,”許舒靜回答得有氣無力。

她本來好心來送溫續文,可一來便看到他們二人纏綿的眼神,看得她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拜托,能不能收斂一點啊!

國子監的時辰誤不得,最後溫續文還是走了。

許舒妤看著馬車消失,才收回視線,扭頭看向許舒靜,道:“靜兒,店鋪的事不要著急,慢慢來。”

許舒妤其實不放心許舒靜總是出府,隻是拗不過她,再加上有張智陪在,她也能放心些。

溫續文走之前說過,如果發生什麼事,直接去宋府求助。

......

回到國子監,自然免不了被馮洛淩打趣一番,這人囂張肆意,最愛看熱鬨。

“嘖嘖,看溫兄這一臉不舍的表情,想必恨不得多放幾日假吧?”

溫續文可不是麵皮薄的人,反擊道:“世子所言正說到我心坎裡,誒,世子身份尊貴,你的話誰敢不聽,不如世子和國子監的博士們說說,多放我幾日假?”

此言一出,馮洛淩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他的話要是管用,他至於每次都偷偷摸摸逃課嗎?

陳慕良不厚道地笑了,“洛淩,溫兄豈是好惹的。”

馮洛淩冷哼,“你們這些讀書人,心眼就是多,罵人都不帶吐臟字的。”

溫續文和陳慕良對視一眼,不予置否,注定要進入仕途的人,心眼若是不多,等著被彆人當炮灰嗎?

他們可不傻!

國子監的生活枯燥且無味,馮洛淩隻堅持了半日,就又逃課了,這次還帶著陳慕良,看來陳慕良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看得溫續文一臉羨慕,他家中有如花美眷,他也想逃課啊,隻可惜他逃了也沒用,若是許舒妤知道他逃課出來見她,恐怕隻會生氣,不會高興。

唉,溫續文歎口氣,老老實實地繼續上課。

等到七月十四這一天,李司祈突然來找溫續文,“續文,你們搬了新家,我還不曾去看過,今日.我們一起走。”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溫續文沒有揭穿他,點頭笑道:“好啊,我們今日正要去宋世伯府上,表哥也一起來吧。”

聽言,李司祈皺了皺眉,到底想見許舒靜的心思占了上風,微微頷首,次日隨溫續文一同做馬車離開國子監。

許舒靜沒心沒肺,之前的尷尬早就忘了,見到李司祈,麵色如常地打招呼,李司祈心裡發苦,麵上卻是不顯露半分。

溫續文挺同情李司祈的,隻是感情一事,素來強求不得,隻能隨緣。

而男女主的紅線早就被月老係上了,其他人啊,沒機會的。

幾人略微收拾一番,便坐車前往宋府,溫續文並非突然帶著許舒妤姐妹到訪,他早就讓何順送信告知宋修德。

因為有許舒妤姐妹在,溫續文自然不可能帶著她們去書房,幾人便來了前廳。

門房早就去通知宋修德了,他們剛坐了沒一會兒,宋修德便到了。

幾人一一見禮,宋修德看看許舒妤姐妹,和善道:“士政兄能有一雙如此懂事乖巧的女兒,真是好福氣啊。”

許舒妤矜持道:“世伯謬讚了。”

男女有彆,哪怕宋修德是長輩也不好多聊,簡單說了幾句,便讓一丫鬟帶著許舒妤姐妹去後宅見宋夫人。

“走,兩位賢侄,我們去書房。”

宋修德一視同仁,並未因第一次見麵,便忽視李司祈,同時指點兩人的文章。

待離開宋府時,李司祈整個人都很興奮,眼睛閃閃發光,“續文,宋世伯不愧是當年的榜眼,學識淵博,聽世伯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像李司祈這般愛做學問的人,最高興的便是遇到學識淵博的人。

這話,溫續文已經聽他說了多次,耳朵都起繭了,隻是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再次附和道:“宋世伯自是學問不俗。”

宋修德看得出李司祈是沉迷學問的人,便純粹和他探討學問,未提朝中之事。

以往隻有溫續文在時,宋修德總會有意無意提起朝政,很明顯是知道溫續文的誌向,提前讓他了解朝政。

因材施教,宋修德當得起名師的稱號。

幾人並未在宋府用午膳,午膳是在新家用的,李司祈本來就是來看許舒靜的,同樣留下用膳。

用完膳,許舒妤提起宋夫人,“宋伯母很和善,讓我和靜兒今後多去陪她說話,隻是聽下人所言,宋伯母似乎身體不好,每年都會臥床一段時間,而且吹不得風,因而很少出府。”

溫續文這才了然,怪不得他去了宋府多次,也不曾見過宋夫人,原來是身體抱恙。

“宋世伯是天子近臣,定能請來禦醫為宋伯母診治,莫非連禦醫都束手無策?”

許舒妤蹙眉,“宋伯母得的好像是心病,便是禦醫,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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