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1 / 2)

小阿滿舉著桃花簪子可開心了,嬌俏的小臉上笑意盈盈,“在一個很帥的小哥哥那裡買的,特彆的好看,但是好像已經快沒有了。”

小阿滿說的不明所以,沈芝芝眉頭微皺,眼神又轉向了於慧賢,於慧賢趕緊說道,“就在右邊街道的拐角處,剛才一個擺攤的小哥那裡買的,就是挺貴的,五十塊錢一根,但是排隊的人挺多的,我看小阿滿喜歡,所以我也排隊買了一根。”

“對,這個經常來我這裡買兔子棉花糖的小夥子,時不時會在夜市擺個小攤子,他自己還有一個古董店就在離夜市不遠的地方,小夥子長得高高帥帥的,可疼老婆嘞。”店老板這時候看到這個桃花簪子頓時也想起來點什麼,對著沈芝芝他們說道。

沈芝芝聽了這些,渾身就像是墜入了冰火兩重天,喜悅悲傷的情緒在她的身體中肆虐流竄,仿佛被放在火上煎烤,但又像是飛升到了仙界極樂,她渾身都顫抖的厲害。

“姑奶奶,你也喜歡嗎?”於慧賢看著沈芝芝看著這跟簪子久久不能回神,趕緊說道,“我帶您去買的,應該還沒有賣完的。”

沈芝芝點點頭,眼眶下意識的微紅,竟然有些不敢往前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腳下步子飛快的跟上了於慧賢。

每走一步,她心裡就忐忑一分,手心都微微沁出了汗來,那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足以證明她的內心有多慌張。

如果是徐觀瀾她該怎麼反應。

如果不是徐觀瀾,她又該怎麼反應。

她緊緊的攥住自己的手指,一定會是徐觀瀾!一定會是他。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會做這種樣式奇特的桃花簪。

沈芝芝一邊走一邊內心祈禱著,一定要是他!

“姑奶奶,到了,就是這裡。”

沈芝芝在內心祈禱之際,於慧賢的已經停了下來,聲音溫柔的對沈芝芝說道。

沈芝芝混沌的腦子突然就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猛然回過神來,內心忐忑又有些害怕。

她怕如果眼前的人是徐觀瀾,她該怎麼辦。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徐觀瀾,她又怎麼辦。

她就這麼站著,眼神遲遲不敢看過去,手心也緊緊的抓在一起。

“你好,請問你是想買桃花簪嗎?最後一根,顧客,你很有有緣,還剩最後一根呢,這一根就送給你啦!我收攤兒回家了。”

耳邊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沈芝芝眉頭一皺,這聲音聽著不像徐觀瀾的聲音。

難不成這廝轉世竟然連聲音都變了?

她猛然回過頭,發現眼前站著一個長相清雋的少年,身上穿著十分普通的衣服,臉上還帶著一點點痞氣。

不像,他的臉上看不出徐觀瀾的半點影子,他不是徐觀瀾。

但是為什麼他也知道這桃花簪?誰教他的。

沈芝芝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思考了很久,久久沒有回話。

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沈芝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要不要,不要我收攤回家了。”

“這東西是誰教你做的?”沈芝芝突然問道。

“自己學的,怎麼了?”少年眉頭一皺,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沈芝芝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信,是誰教你做的。”

少年一聽沈芝芝這話,頓時也有了脾氣,一下子就把那根簪子丟進了自己的背包裡,“嘿,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不賣了,我回家行了吧。”

沈芝芝見少年要走,頓時心下一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不許走,告訴我,這是誰教你做的。”

“嘿,你這個人,乾什麼,是不是有病。”少年被沈芝芝拽住胳膊,脾氣也愈發的大了起來,臉色沉下來還怪嚇人的。

“姑奶奶,彆這樣,人家要回家了,你趕緊放開吧。”

於慧賢也意識到了沈芝芝似乎有點不對勁,他們現在還在參加綜藝,要是動靜一鬨大了,夜市這麼多的人全部圍過來,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煩,對她們每個人都沒有好處。

沈芝芝眼神裡有些倔強,也有些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死死的拽著眼前的少年不鬆手,眼眶中已經漸漸地閃爍起了淚花。

於慧賢還是第一次見到沈芝芝這個表情,很脆弱,像一隻受傷了的倔強小兔子,仿佛她抓著的是一根自己的救命稻草。

於慧賢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手裡牽著小阿滿在一旁看著乾著急。

沈言他們這時候也舉著一大串五顏六色的棉花糖哼哧哼哧的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這幅景象,他們也是下意識的就愣了一下。

不是,這是乾啥啊這是。

眼前被沈芝芝拽住的少年,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你要乾什麼啊?你鬆手,你再拽著我,我要報警了。”

“兄弟,兄弟,彆這樣,我們有事好商量嗎,不要動不動就報警瑟。”徐之意連忙走上前出口斡旋。

“對對對,我們勸一勸,你先彆報警,姑奶奶可能就是想買你的桃花簪,我們出雙倍的價錢可以嗎?”沈鎮山也趕緊說道。

“我不差錢,我現在不想賣了,我想回家可以嗎?”少年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再不鬆手我真的報警了啊。”

聽到報警,沈家一大群人都變得十分的緊張,急忙在一旁小心的勸說沈芝芝,但是沈芝芝卻仍舊是不鬆手。

沈言率先一步走上前,好聲好氣的勸道,“姑奶奶,這是乾啥啊,你趕緊放開呀,彆等下真的出事了。”

沈芝芝看了一眼沈言,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乾著急的沈家人,她眼眸微動,眼角一顆清淚掉了下來,“這跟簪子是誰告訴你做的,請你告訴我,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被沈芝芝拽住的清雋少年,臉上仍是帶著戾氣,眼神卻軟了一點點,“我師父,怎麼了?”

“你師父在哪,我可以去見見嗎?”沈芝芝飛快的問道。

徐觀瀾,一定是徐觀瀾!

沈芝芝頓時心中無比的激動,她雙手都在顫抖,穿越千年,她是不是還能夠見徐觀瀾一麵。

“死了。”少年聳聳肩,有些悲傷的說道,“早死了。”

“不可能。”沈芝芝下意識的反駁道。

死了?不可能,徐觀瀾一定會在這個世界上,他不可能死。

“姑娘,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要不是看你是個姑娘,我早報警了,我會拿我師父的命開玩笑嗎?”少年看了一眼沈芝芝,不知怎麼地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

沈芝芝的手就像是上了開關一樣,聽到少年的話後,頓時手便垂了下來,眼神中也恢複了清明,“抱歉,你走吧,對不起。”

少年看了一眼沈芝芝,又從包裡掏出來那一根桃花簪子,“你沒事吧?我可沒有欺負你,這跟簪子送你了。”

少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奇怪,但是很快還是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了。

見到少年走後,沈芝芝看著那根被留下來的桃花簪子,再也繃不住了,眼角一行清淚刷一下就掉了下來。

沈家人還有徐之意和小阿滿都嚇壞了,這是乾啥啊,怎麼突然就哭了呢。

“姑奶奶,你彆哭啊,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啊!”

徐之意趕緊將老板送的那個棉花糖遞給沈芝芝,“姑奶奶,老板送給你的小兔子,坐下來吃點甜的,就不傷心了。”

沈芝芝就這麼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死死的握住那根桃花簪子,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往外流,沈言他們個大男人都快急死了。

“這是乾啥啊,哄都哄不好,你們快想想辦法。”

“等著,我去把剛才那個人抓回來好好問問,是不是她剛才威脅了姑奶奶。”沈言頓時便豪氣的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道。

徐之意當場暴走,“不是,你二壁是吧,人家沒報警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還上趕著去送人頭啊。”

“那怎麼辦嘛。”沈言一臉狂躁的說道。

於慧賢輕輕的將沈芝芝抱進了懷裡,安慰的說道,“姑奶奶,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雖然她不知道沈芝芝為什麼會這麼傷心,但是她能感受到沈芝芝的悲傷。

小阿滿也湊過來,將自己的小臉輕輕的摸在了沈芝芝的臉上,“仙女姑奶奶不哭,小阿滿給你擦擦,哭哭就不漂亮了。”

沈芝芝緊緊地攥住那根桃花簪子,眼淚止不住的流,死了?徐觀瀾這個殺千刀的死騙子又死了?

她應該高興的,可是為什麼這眼淚卻像是不要錢一樣使勁兒往下流呢。

哦,她那個毛病可能又犯了。

她白皙如玉的手指有些顫抖的擦了擦自己臉,電光火石之間,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她的眼睛猛地眯起來,剛才那個少年騙人的!

那簪子絕對不是他自己做的,他可能連簪子都不會做。

他的手相當的白皙又嫩滑,甚至連一個老繭都沒有,完全不像手藝人飽受過摧殘的手。

沈芝芝下意識的擰眉,這桃花簪子肯定是彆人做的。

她又想起剛才棉花糖攤子老板所說的話,沈芝芝頓時眼前一亮。

她努力的忍住了自己的眼淚,鼻尖都帶著非常濃厚的鼻腔,“走,我們去古董店看看。”

沈言還有徐之意他們一臉懵逼,這去古董店乾什麼?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沈芝芝就已經率先邁開步子走了,他們隻得跟了上去。

沈芝芝步子都的很快,不一會兒便繞過了兩條街道,來到了鬨市區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門口隻立著一塊黑石頭,一顆高大的菩提樹舒展了自己高大的枝乾,擋住了外麵大部分的陽光,讓這個小角落變得更加的不起眼了起來。

“這就是那個古董店?”沈言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的,這塊黑石頭是黑玉。”沈芝芝肯定的說道。

沈芝芝話音剛落,便從裡麵走出來一個穿著藍色雲翔符蝠紋勁裝的男人,他手裡捏著一柄白玉扇子,上麵描繪著這種精致的百鳥花卉圖,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他一走出來,沈芝芝便看到了他的臉,古銅色的皮膚顯得很壯士,整個人有一種闖蕩江湖的俠義之風。

跟徐觀瀾身上的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完全不同,容貌也有很大的差異。

他邁著步子緩緩從屋內走出來,“姑娘好眼力,這塊石頭確實是黑玉。”

沈芝芝盯了他一眼,男人微微朝他頷首,“鄙人劉秀玉,是這家店的老板,不知姑娘到此有何貴乾?”

“找個人。”沈芝芝淡淡的說道。

“找誰?”劉秀玉一甩自己的扇子,很是悠閒的扇了扇,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打量之意。

“這跟簪子是不是你的?”沈芝芝看了老板一眼,然後將手裡的簪子拿了出來。

“這簪子怎麼在你這兒?”劉秀玉趕忙接過沈芝芝手裡的簪子,然後一臉驚恐的說道。

“這個是你自己做的嗎?”沈芝芝又問道。

劉秀玉沉聲應道,“是的,怎麼了?我也是從一本古書當中學來的,聽說這個桃花簪子可以保佑愛人一聲平安順遂,我學完後便一年做一個。”

“沒什麼,我有件東西想在你這裡寄賣,你這裡行嗎?”沈芝芝很快便收回眼神,淡淡的說道,“這塊雙龍玉佩,你幫我放在這裡寄賣,給它尋個有緣人吧。我也要開始新生活了。”

劉秀玉看了一眼沈芝芝手裡捏著的那塊膚如凝脂的玉佩,上麵雕著栩栩如生的龍,雙龍盤桓,傲視群雄,這塊東西一拿出來,饒是見慣了世麵的劉秀玉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

“這塊玉一看就是吸食珍寶,不知道姑娘為何要賣掉?”劉秀玉旁敲側擊的說道。

“要嫁人了唄,還能為什麼。”沈芝芝稀鬆平常的說道,“留著這些舊物乾啥,你見誰結婚還留著前男友的定情信物?”

沈家人:???

什麼玩意兒,姑奶奶要給他們弄個姑爺爺回來了嗎!

徐之意:???

哇哦,定情信物直接就這麼給出去了?玩這麼大的嗎!

沈芝芝話音剛落,屋內哐當一聲傳來了什麼落地的聲音,劉秀玉眉頭一擰,“可能是我老婆打翻了什麼東西。”

劉秀玉剛說完,裡麵有個圓臉的年輕女子便跑了出來,有些害怕的說道,“秀玉,我把那個水晶琉璃盞給打碎了怎麼辦呀。”

劉秀玉輕輕一笑,摸了摸她的頭,“不礙事,那個是個贗品,擺著玩兒的。”

“哦哦哦,那就好,剛才嚇死我了。”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老公,有客人嗎?你們好呀。”

“你好。”沈芝芝他們也微微朝女人打了個招呼。

“哇,這個桃花簪你也有嗎?哪來的呀,我老公給我做了好多個呢,一個月做一個,就是不知道被我給丟哪裡去了。”林晨晨娃娃臉上有些失望。

“在夜市小攤兒上彆人送給我的。”沈芝芝淡淡的說道,“他說他師父死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才找到了這裡來的。”

“對對對,這死小孩兒說他師父死了好多年了。”沈言他們連忙點頭,一臉氣憤的說道,“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難不成是詐屍了?!”

劉秀玉:……

這死孩子不會說話,建議閉嘴!

“肯定是林嘉洋這個死崽子把東西給偷出去賣了!看我今天不打斷他的狗腿。”林晨晨頓時便暴躁了起來,十分氣憤的說道,然後氣衝衝的拿著自己的簪子跑了。

“內人比較一驚一乍,你們見諒哈。”劉秀玉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賣簪子的小夥子是我內人的弟弟,比較頑皮……”

沈芝芝淡淡的笑了笑,“沒事,挺可愛的,這塊玉佩你能賣嗎?不能的話我再找其他人。”

“能!肯定能。”劉秀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種好貨一出手肯定大家都搶著要,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行,隻要賣出去了,錢多錢少,我不在乎,我也該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沈芝芝深深的看了一眼這間小古董店,意味不明的說道。

“好嘞,要不進去喝杯茶再走?上好的碧螺春。”劉秀玉忙不迭的接過。

“不了。”沈芝芝淺淺說道,“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那您慢走,”劉秀玉應付的遊刃有餘。

“小言,之意,鎮山,慧賢帶上小阿滿,我們走。”

沈芝芝說完,那雙腫的高高的眼睛裡不知怎麼突然閃過了一絲絲的落寞,她走了幾步,忽然又轉頭,深深的凝視著那件小古董店裡麵。

“姑奶奶,要進去看看嗎?”沈言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走吧。”沈芝芝收回眼神,神色很冷淡,然後毫不猶豫的邁著步子走了。

沈言他們緊隨其後也趕緊走了。

直到他們走遠連影子都看不見了,劉秀玉才一屁股做了下來,“哎媽,嚇死了,一個小姑娘怎麼嫩嚇人。”

天知道,剛才沈芝芝盯著他看的那幾秒,他都快被嚇死了,後背直冒冷汗。

而且這小姑娘隻說了幾句話,裡頭那位便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這是乾啥!

人家要結婚咋了嘛,還把東西都給砸了,這是要嚇死他是吧!

他在地上做了好一會兒,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店內走去,穿過長長的甬道,他來到了寬敞的大廳,走過拐角處,他來到了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麵前。

他微微頷首,畢恭畢敬的說道,“老板,人送走了。”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薄唇輕啟,嗓音醇厚,“林嘉洋那小崽子呢,把他給我拎過來。”

這小崽子膽大包天,偷偷拿著他的簪子出去賣?

“人還沒抓到,等下抓到了就壓過來見您,這小崽子確實是該吃點教訓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怕的。”劉秀玉連忙點頭附和。

這些桃花簪子可全是老板親手做的,每年桃花盛開之際,老板便會取百年桃木製作桃花簪,沒想到一朝不慎被這個小崽子全拿出去給賣了。

看老板今天的臉色,這小崽子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也好,這小崽子不吃點教訓哦啊不是要上天。

男人應聲,沒有太放在心上,眼眸微微挑了挑,淡淡道,“嗯,東西呢?”

劉秀玉將手裡的那塊雙龍玉佩拿了出來,遞都了他的麵前,“在這裡。”

男人修長的手指白皙透亮,甚至能看清楚裡麵血管的顏色,一整塊通透的羊脂白玉放在他手裡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他緊緊的抓著那塊玉,眼神陰鬱,“她還說了什麼嗎?”

“她說她現在喜歡喝酒,不喜歡喝茶。”劉秀玉戰戰兢兢的說道,“還有桃花簪她以後不會再戴了。”

劉秀玉話音剛落,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捏著的那根簪子應聲跌落在地上,上麵還沾著點點血跡。

劉秀玉一看這血下意識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老板,你沒事吧?”

“不礙事,勞煩你撿一下。”男人沉聲說道,嚴重是化不開的憂傷。

老板這個些年身邊連隻母蒼蠅都沒有,怎麼突然對一個小姑娘這麼上心。

剛下還打碎了一個這麼貴的琉璃玉盞,再看看老板臉上的神色。

劉秀玉不禁後背發麻,這尼瑪,老板該不會想橫刀奪愛,毀人姻緣,為愛做吧!

這可要不得,這種缺德事可不能乾,要遭報應的。

關鍵他天天跟在老板身邊怎麼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啊,他們到底是怎麼勾搭上去的啊?

“老板,人家就快要結婚了,我們還是不要……”劉秀玉尷尬的說道。

男人遲疑了兩秒,骨節分明的手攥緊了那塊玉佩,神色微沉,“嗯出去吧。”

劉秀玉看了一眼油鹽不進的老板,歎了一口氣,然後幽幽的說道,“老板,還有一件事,就是那個國家博物館的館長打電話問您有沒有時間去參加一項文物的修複工作。”

“我最近病著,讓他們另請高明吧,高手在民間,比我厲害的應該挺多的。”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