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李煦眼裡,喝醉的華甄有點黏人。
她的身體很柔|軟,胸口軟的像團棉花,近些時候在越變越大,他碰到過不少回。李煦耳朵熱了熱,拿起旁邊的酒喝乾淨,他心想以後都不會再讓她碰酒了。
華甄心裡大概真藏著事,李煦聽到她出聲問了一句:“我若是死了,會有人為我難過嗎?”
他的動作頓了下來,手搭在她的腰上,回她道:“威平侯上戰場都沒把死掛嘴邊,你不過是個小姑娘,怎麼會想這種問題?我又不會讓你出事,旁人沒必要替你難過。”
李煦還是和從前一樣自傲獨斷,但不可否認,他做得到。
華甄和他的視線對視,纖白的手慢慢撫摸上他的臉,她沒有大的野心,也不想在仇恨中毀掉自己,隻要能護住家裡人,要她做什麼都可以,但前世的她沒有那個機會,她親近的人全都沒了。
她的手一點都不安分,有點涼,也不知道是陷入了什麼回憶。李煦一向是什麼都任她,也沒阻止她的動作,直到她咬上他的唇角時,他都隻是手微微攥了攥她腰間的衣物。
華甄第二天很累,睡到了很晚才有意思,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個夢,李煦將她的手腕按在地上,透過隨風輕動的燭光,她看到汗珠從他光滑的下頜滴到她胸前,他慢慢低頭俯身下來,而她環住他的脖頸。
迷幻的美夢讓人全身心都放鬆下來,淡淡的酒氣彌漫在鼻尖,李煦的力氣大得讓人疼,即便他刻意放輕過,華甄也仍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短暫的舒服帶來如踏雲層的快活。
刺眼的陽光讓仍處於疲倦狀態下的她很不舒服,她往裡動了一下,有人抬起手臂,摸索著把她按在懷中,幫她擋了擋,華甄眉間的皺起慢慢鬆開,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倏地睜眼,身體突然一僵。
映入眼簾的硬實胸膛衣物鬆鬆垮垮,她再往上看,便是李煦的下巴。李煦還在睡,剛才的動作都是下意識的舉動,而他嘴上的咬痕一看就是她咬出來的。
華甄的臉漲紅至極,一張嘴閉閉合合,竟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坐起來,找不到自己的貼身小衣,便隻能
匆忙地係上裡衣和裡褲係帶,她的腰發疼,掀開衣角才發現是幾條指痕,華甄的臉更紅了。
她覺得這下完了,喝酒誤事,不僅是李煦這裡,侯府現在也肯定發覺她不在屋中。
一雙手突然攬住她的腰,華甄一時不察,跌到李煦身上。
“反正已經遲了,不如陪我休息會,我中午再送你回去。”他似乎難得地睡了個好覺,連聲音都有些慵懶沙啞。
華甄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種事,她深呼口氣,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開始回憶昨晚的事。她越想越覺得沒臉見人,李煦忍了許久都沒有動,他完全是被她給撩撥的。
“還睡什麼睡?我爹絕對饒不了你。”華甄憋出話來,她手撐在李煦小腹旁,一手摟緊衣襟,“昨晚的事就當是假的夢,你我都必須守口如瓶。”
“我不要,下午我就請父皇賜婚,”李煦直接說,“你不是男人我還是,我才不要逃避。”
“這跟男人不男人沒關係,你聽我一句勸,事情瞞下來沒壞處。”饒是華甄平日想法再多,此時腦子還是空白一片,能想到的法子隻有誰也彆告訴。
李煦上下打量她,突然哼出一聲,他翻身背對她,枕著手臂語氣不好道:“我明白了,難怪你昨晚一直纏我,叫來叫去,原來是把我想成魏函青。”
華甄的小衣壓在他身下,她臉又是一紅,心中實在不懂魏函青到底哪裡惹他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在她麵前天天針對?
她抽回自己的衣服,團在身後,又搖了搖他的胳膊,“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彆鬨這種脾氣,當務之急是什麼你該知道,此事若是暴露,陛下必定讓你娶我,你不是說你的太子妃必定是獨一無二的嗎?”
“這天底下誰不是獨一無二的?難不成你還能找出第二個鐘華甄?你心中又沒有抵觸,要是不喜歡早就把我打一頓,進東宮又怎麼了?”
華甄是恨不得把他給抽醒了,她不反感他,隻不過是他們二人相熟,她也沒彆人那樣在乎女子身外事。
可他們兩個隻是朋友,日後他喜歡的人要是出現,他們間遲早會鬨矛盾出問題,那出事的就是東宮和侯府。
“萬一你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怎麼辦?你就不想她的感受嗎?”
“那你憑什麼認為我就不喜歡你?”
“我……你彆鬨,”華甄頭疼,沒去摸他臉上熱度,“就你這呆腦袋……”
她突然噤聲,李煦頓了一下,轉頭眯眼看她,“你叫我什麼?”
華甄冷靜回:“太子殿下。”
李煦嗬道:“我都聽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得不說下下本
壞消息:還有一章才完結,貓貓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