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徵道:“我聽到了點奇怪的聲音。”
他這話一出,眾人歘一聲將刀出鞘,警惕地看著四周。
紀衡約直接將刀壓在帶路的土匪的脖子上:“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紀衡約才剛打完仗,正是一身殺氣的時候。
土匪被那血都沒抹乾淨的刀子架著,兩腿戰戰,都快哭了:“軍,軍爺,我沒有隱瞞什麼啊?”
紀衡約的刀子壓得更重了,血順著刀子流出來。
土匪的臉白了:“我想起來了!大當家的有時候會在庫房裡待很久,常軍師也會在庫房裡待著。”
兩個人都喜歡待在庫房裡?
鬱徵馬上反應過來:“找一找,說不定庫房裡有暗道。”
左行懷道:“小心暗道裡有陷阱。”
正在搜尋的眾人聞言越發謹慎。
他們在屋裡找了一圈,最後找到了一塊活動的地磚,掀開地磚後,裡麵冒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大洞,通向地下。
一陣奇特的“嚶嚶”聲傳來,鬱徵聽到的聲音應當就是這個聲音。
紀衡約的副手柳禎舉著火把按著刀,率先下去洞裡探路。
土匪頭子應當常下這個地洞,洞裡沒什麼暗器,隻是放著兩個小箱子。
柳禎打開其中一個箱子一看,裡麵裝滿了黃金。
少說也有一萬兩黃金!
黃金在昏暗中反射出光芒,除鬱徵與左行懷外,所有人在看清黃金的那一刹那,呼吸都粗重了。
誰都沒想到刀疤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富有,除了外麵藏著銀子,私庫裡還有黃金。
這也說明剛剛那場戰不好打,要是好打,刀疤就有餘力把黃金悄悄轉移走了。
裝黃金的箱子隔壁也是一個鐵箱子。
箱子裡麵裝著一遝符紙,鬱徵親自看了一下,沒怎麼認出來。
和黃金符紙在一起的第三個物體是活物。
角落裡的籠子裝著一群……鬆鼠?
它們的長相很像鬆鼠,個頭卻比鬆鼠大得多,差不多有野生的狐狸那麼大。
一眼掃過去,最突出的是它們那一雙大爪子。
爪子舉在它們身前,閃著光芒,看著好像幾把匕首。
鬱徵算見多識廣,看到這種生物,愣是沒認出來是什麼。
他轉向左行懷。
左行懷沒什麼表情,但鬱徵從他臉上看出了疑惑。
鬱徵:“左兄,你常打獵,見過這玩意麼?”
左行懷搖頭:“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道士弄出來的東西?”
左行懷說著,將佩刀帶刀柄一起塞進籠子裡。
籠子裡的那幾隻生物往後退,退無可退的時候,其中一隻暴起,爪子一揮,將左行懷的半個刀鞘給打裂了。
好鋒利的爪子!
鬱徵倒吸一口涼氣。
緊接著他看向籠子。
這籠子也是好東西,用的材料肯定非同一般!
鬱徵目光閃了閃。
籠子是好東西,那裡麵的生物身價肯定更是不凡。
怪不得它們能與黃金及符紙放在一起。
問題則是,這到底是什麼生物?用來做什麼?又從哪裡來的?
鬱徵抬頭看左行懷。
左行懷也露出思索之色。
他們身邊的人則全露出興奮的表情。
這麼多黃金與符紙,發財了!
至於籠子裡的不明生物,這玩意又不是金子,誰管它?
鬱徵看向左行懷:“左兄,這裡的黃金與符紙,我們一人一半一半,籠子裡的生物我帶回去研究。”
左行懷回過神來:“財帛是動人心,卻沒有信譽值錢。殿下可是看不起左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