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瞬間變了臉色,“你怎麼知道的?”那事過去了那麼多年,她都已經快要忘了。
“我還知道那個孩子根本不是許世霖的。”粟昱懷輕輕鬆鬆就扔下一顆炸彈。
李言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你憑什麼這麼說?”連李母這個當事人都不敢肯定孩子的事,粟昱懷一個外人憑
什麼這麼肯定?
“憑什麼?因為許世霖在他老婆生下兒子後,就在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李言震驚道:“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方家需要他保證隻有許繁唯一一個繼承人。”
李言終於明白,為什麼李母嫁給許世霖十幾年都沒懷過孩子了,原來從頭到尾都是許父的鍋,可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向李母露
過任何口風。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難怪他當時對流產住院的李母態度冷漠,原來是知道自己被戴了帽子。
所以他對她們母女突然驟變的態度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李言當時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這麼私密的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粟昱懷眉頭一挑,吸了一口雪茄,吐著煙圈道:“我若說是許世霖親口告訴我的,你信嗎?”
結紮的事還真是許世霖酒後吐真言的時候說出來的,當時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子不滿和怨忿,一個男人迫於妻子娘家的勢力主
動把自己給紮了,雖然裹上了為妻子好的外衣,但內心其實是不願意的。
後來隨著許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這份不滿、怨忿也漸漸在心裡發酵,醞釀出背叛。
很長一段時間,許世霖都抱著這樣一個想法:反正搞不出孩子,都不用擔心私生子的醜聞。
李言聽到粟昱話的話,沉默了一會兒:“那孩子的事呢,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隻能說無巧不成書,還記得你們母女跟我媽在商場偶遇的那次嗎?”粟昱懷笑意森森的問道。
李言的臉色白了幾分,她扣著手心麵上儘量保持鎮定。
“我媽後來去了一趟醫院,給她檢查的醫生兩人剛好認識,聊天的時候醫生提了一嘴,被我媽記下,回來後說給我聽。我一時好
奇,就找人調查了一下,這才知道你媽當年摔掉過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嬰!”
看著李言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少,粟昱懷嘴角的惡意綻放的越來越大。
“我還看到你媽的病曆上寫著不宜情緒有太大的波動,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自己曾有過一個英年早夭的兒子?你說身為她女兒的
前男友,我是不是應該登門拜訪好好安慰安慰許太太?”
“你想做什麼?”李言沉著臉,噌的站起身。
粟昱懷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露出曖昧的笑容說道:“我想做什麼?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李言緊抿著唇,皺眉看著他不說話。
見她不吭聲,粟昱懷吸了一口雪茄繼續說道:“其實,我還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回許氏,擠走許繁,取而代之。”
“你開什麼玩笑!”李言倒吸一口冷氣,那她還不如賣身取義!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脫離許氏這個苦海,又讓她自
投羅網,還是跟沒前途的反派合作,腦子秀逗了才會答應。
粟昱懷皮笑肉不笑:“我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到時如果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我就隻好登門拜訪慰問許太太了。”
李言這才反應過來,粟昱懷真正的目標根本不是她而是男主許繁。
為什麼突然有種他們是真愛,自己隻是背景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