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在替他打抱不平?一個已經離職幾個月的下屬,你不覺得自己狗拿耗子嗎?我跟許繁怎麼樣是我
們的事,他自己都沒說什麼,你個既不是親朋又不是好友,一個被開除的前下屬,有什麼資格替他打抱不平?你家太平洋的,
所以管的寬是吧!”
李言最看不上這種自以為是的為彆人好了,人家要你為他好了嗎?
寧夢雅被劈裡啪啦一頓懟,懟的直接漲紅了臉,她可不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嗎?
“許繁跟我雖然沒有結婚,但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再當著我的麵暗戳戳的覬覦我的男朋友,惹火了我,彆怪我不給你留
臉麵。”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寧夢雅,李言最後警告她一句,然後扔掉手中用過的紙巾,步伐平穩的走出洗手間。
看著她的背影,寧夢雅咬著唇,恨恨的跺了下腳,隨即也走了出去。
“怎麼去了這麼久,沒有哪裡不舒服吧?”見李言回來,許繁起身去拉她的手,順便也給她讓開進去的位置。
李言衝他笑了一下:“我沒事。”
對麵的粟昱懷也起身讓寧夢雅進去,還紳士的幫她把椅子拖開。
被懟了一通的寧夢雅,接下來除了搭一下粟昱懷的話以外,就一直安靜的低頭吃東西,再不敢暗戳戳的偷看許繁。
她這副心無旁鶩的模樣,倒是讓粟昱懷有些意外,忍不住多看了李言兩眼,想問她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是不是對寧夢雅說什
麼了?
許繁注意到粟昱懷多次看向李言的探究眼神,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見李言沒有在意,這才壓下心中的不悅沒有出聲。
等終於吃完這頓氣氛安靜詭異的中餐,兩拔人心中都隱隱鬆了口氣。
結完帳,互相假客氣的道了再見,分道揚鑣而去。
走遠了以後,許繁側轉頭瞅著李言問道:“你們去洗手間都說什麼了,要了那麼久?”
“你想知道?”
“有點好奇,不過最多的還是擔心,怕她萬一對你不利。”
李言叉著腰,霸氣道:“我跟她說,你已經是我的人,讓她想開點,彆再對著你流口水了。”
許繁聽了,滿頭黑線,黑線下還掩藏了一丟丟高興,嘴角彎了彎吐槽道:“喂,你這個女人把我當什麼,肉骨頭嗎?”
“嗯……也有可能是冒著熱氣的crap。”
“你才crap!糊你一身信不信?”
自從這頓飯以後,寧夢雅整個人沉寂了好一段時間,她真的被李言的話給打擊到了。
不過,在陪著粟昱懷和許世霖打了一場高爾夫以後,斬不斷的旖念又重新冒了出來。
因為寧夢雅聽許世霖的言語中對李言滿是抱怨不滿和斥責,最關鍵他還說了一句,要是許繁能找個像寧夢雅這樣的姑娘給他當
兒媳就好了。
許父的誇獎,讓她心旌搖曳,心如小鹿,這可是來自許總父親的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