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以後不會了。”舒譯城道了歉。
沈悠點頭垂眸不語,看著兩具身子貼合的無縫,沈悠也反思了自己。但這件事她沒有錯,隻是他媽說了那樣的話,她也不可能當自己耳聾,當自己是個傻子。
舒譯城很好,她知道。她不想讓他為了她弄得不愉快,但又總想讓他將所有的心思偏向她,不知道算不算自私?
“我真的沒有鬨。”話低落的說在他的耳邊,“隻是你媽偏偏說我是狐狸精,說你不該娶我,還把我趕了出來,我心裡難受。”
舒譯城聽著,這才是這丫頭心裡的話,這才該是她的模樣。
他是心疼的,看著她生氣他也會心疼,因為知道她心裡憋屈的慌,隻有讓她說出來之後,才能緩解出來,他也希望她能對她訴說委屈。
“她說的有用麼?”輕聲反問了她。
沈悠咬著嘴,憋屈的沒說話。
舒譯城憐惜,伸手撫上她的嘴,“跟我回去。”
“不要,回去又要被你媽指著鼻子說。”
“要說,也是說我娶了個狐狸精,要走,我也是帶著狐狸精走。”是妖精沒錯,這丫頭比狐狸精磨人多了。
這話聽著,沈悠耳中總覺得有點刺,“你居然也說我是狐狸精,你就不怕我去勾引彆人。”
“你敢。”
“你媽要是再這樣說我,我就敢。”
舒譯城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死心眼了,“沈悠,你是嫁給我了,還是嫁給我媽了?她幾句話就讓你不敢回去了。”
“嫁給你,嫁給你們一家子,有區彆麼,反正都差不多。”
在她的理解範圍內,婚姻從來不是嫁給某一個人才叫婚姻,而是嫁給一個家庭。
舒譯城也是無言以對,但能理解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大哥大嫂兩人在部隊的日子過的舒心,他也是想過將沈悠好好帶在身邊,但這丫頭要是能老老實實的話,那估計就不是她了。
“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相信我。”
他是真的再怕她受這樣的委屈,怕她因此從他身邊逃開了。她說過,機會隻有一次,所以他會很珍惜。
沈悠心裡很動容這樣的承諾,偏偏她也知道有些話不能太滿,也不想讓舒譯城為難。但,還是願意相信。
“好,你說的我都信。”
話落下,沈悠想著去勾住他,然而他的吻又落了過來,於是也隨了他。
這次輕了很多,各自在緩和之後,一些語氣動作也跟著自然貼近起來……
沈悠不爭氣,一番輕撫與挑動,讓她服軟下來。分開了一個多星期,必須也承認,她還是想他的。舒譯城大概也是忍了一個多星期的火,在她身上泄了出來。
一層一層的帶動,沈悠開始在他身下不自覺的嬌吟出來。房間裡的氛圍從剛才的爭吵,慢慢的成了兩人摩擦在一起的靡靡喘息聲……
入秋之後的夜晚清涼,事後,兩人擠在她這一張小床上,舒譯城輕輕的摟著她,一夜安穩。第二日還是沒出息的和他一起回了舒家。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是她媽在他們回去的時候說的一句話,話說她也沒和他吵架,是和他媽在吵,不過著連帶的關係,也是不能撇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