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舒譯城來過之後,都沒說上什麼話就匆匆的走了,現在又快一個星期了,忙的時候真的不覺得,這麼一停下來之後,她確實也沒和舒譯城好好說過話了。
“回來了?”電話那頭舒譯城問了一句。他其實每天下課之後,就會往這邊打個電話過來,但每次都沒人聽。
“嗯。”
沈悠輕聲一應,舒譯城就聽出了她的情緒,“怎麼了?”
“想你了。”不假思索的話出來,那是真的想他了。
舒譯城因為這樣的一句,牽動了心頭久違的感覺,此刻突然好像出現在她的身邊。
“……吃了麼?”一些話動情的話,最後還是轉成了最簡實的一句慰問。
沈悠頹落的回了兩個字,“還沒。”她在舒譯城麵前完全不需要掩飾什麼?
“為什麼不吃?”
“不想吃。”
舒譯城擰了眉,他知道她有多麼的不會照顧自己的,要不是生了小孩之後,要照顧小孩,強行的讓自己生活規律起來,她是少不了要人來照顧的。
“自己去弄得吃點。”冷冷的命令了一句。
沈悠還是有氣無力的,點了個頭“嗯”著,儘管對方看不到。
“後天就是國慶了,你記得把毛球帶過來。還有,你最近有沒有回去看毛球?”沈悠問。
“你當我是你,成天不記得兒子麼?”
聽舒譯城的話,沈悠立馬也覺得自己不該多此一舉的問這個話,直接受到了批評。
“毛球有你這麼個爸爸,一定會養的白白胖胖的。”轉口給舒譯城帶了個高帽子。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與舒譯城煲了一個小時的電話粥,七裡八裡的亂說了一些,也說了一些家裡的事,沈悠的心情好了不少。
舒譯城說,那個砍他媽算是徹底的過去了,但因為要照顧毛球,他也沒怎麼回三村,隻是每次放假,都會過去看看。
這些事楊淑香也在電話裡聊過的,但每每通電話的多時候,總在抱怨自己白養了一個閨女,到是女婿要成兒子了,每次回來幫忙帶小孩的,完全就像個沒媽的孩子。
沈悠聽著好笑又失落,毛球那麼小就動不動的被她丟在家裡,她這個媽媽當得確實也不太合格。
與舒譯城聊完電話後,心情雖是好了不少,但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自私了。可能怎麼辦呢?長籲一口氣後去洗了澡,睡了覺。日子真的不能兩全其美。
十一的時候,廠裡學校都放了假,沈悠趁此好好的休息了一番,一覺睡到舒譯城帶著兒子和她媽到了屋,她都還沒知覺。
要不是她媽喳著一個嗓門,說:“怎麼養了這麼一個閨女!”將她從夢中拉過來,家裡進賊了估計她都不知道。
“這都多少點了,你還在睡呢?我跟你二哥打了電話,讓他們等會也過來的,你趕緊起來。”楊淑香抱著毛球扔在床上,去拉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