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斜眼間,就見舒譯城迅速的轉進了簾子後邊,在這一刻,她想離開的腳步突然有些停頓。
舒譯城就抱著毛球,邊哄著走了出來,那孩子才剛睡醒,揉搓著眼睛,一直蹭在他的身上。
沈悠瞧著,心裡不由得一顫,一年多了,這孩子長大了,好像瘦了一些,也更像舒譯城了,一點都不像她。很心酸,她也很想過去抱抱他。
張醫生見舒譯城出來,也過去瞧了瞧毛球,囑咐了幾聲。
沈悠兩眼又一正的看了舒譯城,“他怎麼了?”
之前以為是舒譯城自己來醫務室看病的,這會子才知道是毛球,到底是她的孩子,心裡還是牽掛的。
“有點發燒感冒,過來打了退燒針,睡著了,就放在這裡讓他睡了。”舒譯城老實的回了話,她兩個孩子都很在乎,所以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沈悠‘哦’了一聲,想著讓毛球能看她一眼,可這小家夥好像沒精神的趴在舒譯城的身上又睡了過去。
看著沉默了片刻,終歸還是先一步的出了醫務室的門。
跟著沒一會,舒譯城這邊給了醫藥費也出了醫務室。
看著這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裡邊的人就開始放聲的談了起來。
“沈家這女的給姓舒的這邊戴了這麼大的一個帽子,也就隻有這些當老師的有好脾氣,這要是彆人,早不撕碎了臉。”說話是三村的那人。
大隊口的那人立馬接話道:“所以說,這些老師就是斯斯文文的弱裡弱氣的。沈家的這丫頭啊,聽說從小就是一個怪脾氣,能拿捏的住才怪,偷漢子遲早的事。”
醫務室裡的張醫生聽著,腦中有些疑問,隨後也插了嘴說:“我剛看沈家丫頭抱的那小的和她家老大長得還挺像的,還都有點像舒老師的意思。咱這可彆誣陷了人家。”
剛剛給那孩子上藥的時候,看了好幾眼,想著他們之間的問題,也沒敢多問。這也是人走了後,才說了這個話。
“這能誣陷啥的,這話不都是她家裡人給傳出來的?”
“就是,去年過年都沒回來,可把香嬸氣的,能誣陷什麼的?”
“誰曉得呢?這幾人混得有錢了,都在外頭的,發生了啥咱不也是不知道。剛你們不都說,兩口子離都離了,還能這麼大方的相處,指不定人家私下裡和好了呢?”張醫生接著他們剛剛說的話如此一說。
一聽這張醫生跟他們的看法不一樣,其中一人的眼神也變了一下,歎了歎。
“唉,和好不和好,這咱也是管不了的。天底下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了,這也是就近的遇到了這個事,瞎聊聊罷了。”
個人有個人的看法,都也就不說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