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
“沈悠。”
敏感的一個喊聲從後方傳來,沈悠下意識的回了頭。就見聶遠海在餐廳門口,送走梁守富走了後,追了過來。
沈悠眉頭微微一壓,有些許的反感,而且很詫異,這個人居然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聶總還有事?”她問。
“你今天這麼明確的把話說了,你就不怕梁守富對你動手。”聶遠海說。
什麼人留,什麼人不留,梁守富那個人分的很清楚,他現在有點擔心她。
“我知道,不用聶總特地過來提醒了。”她是不願再與這個男人接觸的停留在這裡的,嘴裡的話說完,直接轉了身。
可想以前還會客客氣氣的說個再見或慢走,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說。
隻是她才往前邁開一個腳,“叮鈴鈴”清脆的自行車鈴聲警告過來。
瞅著前邊握著自行車龍頭來不急轉彎的人,沈悠瞬間被嚇的往後退了一步。頃刻間,腰間環過一圈力道,被人給擼到了一邊。
“沒開眼睛啊,嚇死個人。”騎車的人歪下來腳撐著地回頭給罵了一句。
沈悠背廓靠著結挺的一個胸膛,穩住腳後,即刻反應過來,從聶遠海身邊退開一步。
“謝了。”有點像受驚的貓。
聶遠海看的見她明顯的抗拒,與對他的態度,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即刻也是道了歉。
“對不住,那天的事,當我……”
“那天什麼事?”沈悠打斷了他,瞪著的雙眼看著他沒有心虛。
沉默之下,沈悠轉了話,“聶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如你所說,我得要在梁守富動手前,提前有行動。”
在話說完,再次轉身之時,她手臂又一緊的被拉了過來。
沈悠心裡厭惡直線上升,“你想要做什麼?”
聶遠海沒想過這個女人這麼反感,“是不是,一旦惹得你不高興了,你就要這麼的反感了麼?”
真的隻有觸碰到這個女人之後,才能得到一個真實的她。
“我就是這樣的人,聶總既然知道了,那就請放手吧。”
聶遠海眉頭一壓,並沒有鬆手,“我們談談條件怎麼樣?”
既然她這麼反感他了,他也不可能再做一些越格的舉動了。所謂的條件,想談談她手上的留在梁守富手裡的那些股份。
“談什麼?”眼下的情形,沈悠自然以為是為了他的這個舉動來談條件的,並沒有想遠。
直到麵前的人,眸子陡然變得深沉,用他磁厚的聲音說了四個字,“你的股份。”沈悠就知道她把這人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