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怎麼沒去和哥哥他們一起玩?”
“等媽媽。”
“等媽媽一起陪你玩?”沈悠問著,牽著往外走去。
楊楊點了頭,“嗯。”
“那媽媽要工作了,不能陪你玩怎麼辦?”
“不要。”
聞話,沈悠往下看了過來,隨即將他抱了起來,“楊楊不可以這樣的,你看哥哥他們玩的多開心啊,你可以讓哥哥帶著你玩啊。”
楊楊“哼哼”兩聲,手勾著她的脖子僅僅的不放。
沈悠有些無奈,其實這孩子比毛球要獨立的,應該說有種寵辱不驚的覺悟。隻是這孩子體質本來也就弱,她也從來不敢怠慢,這麼一來,也隻是對她的依賴過於多了。
舒譯城下課出來,看著楊楊被抱著身上,過來問了問,“楊楊怎麼了?”
小家夥此時因被媽媽說了兩句,正傷著心,見誰都不想搭理。悶著不出聲的德行,和舒譯城一毛一樣。
“楊楊,爸爸問你話呢?你不說話,明天就把你送到奶奶那裡,以後就不許見媽媽了。”沈悠威脅的話一出來,小家夥立馬抽泣著身子,哭了出來。
這下子,沈悠她是真的無奈了。
舒譯城跟著有點看過去了,孩子在他手上動不動就會哭,同樣無語的擺頭,直接伸手就把他抱了過來,“來,爸爸抱。”
換了一個人抱在手,沒兩下的功夫,這家夥就止住了聲音,沈悠看著險些插了腰的埋怨出來。
有些話不能當著孩子的麵說,也就忍了下來。
回去後,沈悠才在床頭給舒譯城說了說楊楊的事。雖說斯文是好事,但像楊楊這樣的話,那估計是叫沉默寡言了。
舒譯城到是不以為然,“媽不是說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麼?也沒見長歪的。”
“切,你以為你這樣很好啊?你遇到我之前,我敢保證,你絕對是那種半天悶不出一句話,隻知道教書的那種人。這還虧得我打開了你新世界的大門。”
舒譯城聽著,笑了出來,這話還真沒錯,“那說不定楊楊以後也遇到一個能打開他新世界的大門的人呢?孩子還這麼小,你好歹也讓他慢慢的適應適應嘛。”
從他的話裡聽來,對於孩子的教育,舒譯城是乎秉承著,自然生長的放養式教育,但條條框框也圈的明確,看毛球就知道了。畢竟毛球跟他的時間多。
沈悠覺得還是有理的,其實這麼看下來,得讓他楊楊全天膩著他才行,男子漢嘛。
“那明天楊楊的事我不管了,由著你來。”
“明天史校長阻止了一些老師一起去春遊,跟著過去,你還是得要管一下的。”舒譯城說。
聽著這話就不太舒服了,“敢情你這還是將我當成給你生孩子養孩子的工具了?”
“沒有。”舒譯城回了兩個字,他怎麼敢有這樣的想法。
然而沈悠越來越覺得他的話很敷衍,而且這日子越來越沒激情了,大概七年之癢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