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打量著茱蒂斯泰琳的神情,說:“朱蒂老師,我已經不是boy了。”他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
茱蒂斯泰琳神情一鬆,“Yes,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她調侃地問,“成年快樂,工藤!你有去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嗎?”
“有啊。”工藤新一一本正經地說,“我去考了駕照。”
“……也不錯。”茱蒂斯泰琳失笑,“考試難嗎?”
工藤新一說:“很順利。”他連飛機都會開,汽車實在不算什麼,一直沒有駕照隻是等待著年齡達標而已。
“朱蒂老師來找赤井先生有什麼事嗎?”工藤新一關心地問。茱蒂斯泰琳居然這麼生氣地從赤井秀一這裡出來?難道是吵架了嗎?
茱蒂斯泰琳眉頭再次皺起,“的確是有些事情。”她看了一眼時間,抱歉地說,“我還有工作上的事……”
“那我就去問赤井先生好了。”工藤新一接下了茱蒂斯泰琳的話,“朱蒂老師慢走。”
茱蒂斯泰琳感慨了一句,“你們兩個的關係真的很好。”說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踏出樓門的時候,茱蒂斯泰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自主地回頭一望。
說起來,現在是日本學校的放假時間嗎?
當然不是,工藤新一是特地請假跑過來的。
“赤井先生。”工藤新一進門看向赤井秀一。對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茶幾上的煙灰缸裡放了好幾個已經燃儘的煙頭,怪不得房間裡的煙味這麼重。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工藤新一,起身兩步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通風,順便站在窗前把半支香煙吸完,姿態穩重地問:“你遇到朱蒂了?”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朱蒂老師很生氣的樣子,出了什麼事嗎?”
赤井秀一也不瞞著工藤新一,說:“貝爾摩德最近又回到美國開始以克麗絲溫亞德的名義走動了。”
“什麼?!”工藤新一震驚地說,“我以為……”
在黑衣組織覆滅之後,貝爾摩德也沒再出現於人前,降穀零說貝爾摩德被琴酒那一方帶走了,他還以為對方被關押在什麼秘密監獄了——尤其在得知了異能力這種存在之後。
“貝爾摩德沒有被關起來嗎?”工藤新一皺起了眉,“那麼FBI呢?”他似乎明白茱蒂斯泰琳為什麼這麼生氣了。
赤井秀一說:“如果FBI有證據的話,二十年前就把她抓起來了。”
“為什麼?”工藤新一不解地問,“我記得克麗絲溫亞德之前就是因為被拍到了所以才……”
“此一時彼一時。”赤井秀一簡短地說,轉而問,“你這次出去有什麼收獲嗎?”
工藤新一對對方轉移話題有些不滿,但還是回答:“我遇到了中原中也。”
“遇到了中原中也?”赤井秀一看著工藤新一,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對方的運氣。
實際上在對付黑衣組織的時候,赤井秀一就對工藤新一這種出門就可能巧合地碰到線索的體質很好奇了。
工藤新一說:“恩,我覺得那個組織的總部就在這裡了。”
赤井秀一點了下頭,說:“那個組織在爭奪黑衣組織的遺產,我可以從這個方向插手。”
橫濱,太宰治躺在武裝偵探社的沙發上,看著窗外湛藍的天際,無聲地開口道:“要開始了。”
“……太宰先生?”中島敦抱著一疊資料疑惑地看著他,“您剛剛說了什麼嗎?”
“沒有哦,敦君。”太宰治看著中島敦的眼神有些欣慰,中島敦的直覺越來越靈敏了。他問:“最近跟芥川磨合得怎麼樣了?”
中島敦看著太宰治,回想著他和芥川龍之介近幾次的訓練,“還……還好吧。”
“這樣啊……”太宰治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中島敦體內‘白虎’的野獸直覺向他發出了預警。他茫然又困惑地看著太宰治,突然感覺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