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了中原中也一眼,嫌棄地說:“中也怎麼一點兒都抓不住重點?!”
“什麼重點啊?分明就是你誇大其詞!”中原中也說,“雖然大家剛開始的時候很驚訝,但是後來也都接受得很快啊!”
太宰治點了點頭,“所以在中也眼裡,他們都沒有什麼變化。”
中原中也大大方方地說:“是啊。”
太宰治微微眯起眼睛,懷疑地問:“中也是認真這麼覺得還是故意的?”
中原中也茫然地問:“什麼故意的?”
太宰治深沉地盯著中原中也看了一會兒,歎了口氣,“算了!”
中原中也有多遲鈍還有人比他更清楚嗎?除非站到他麵前當麵告白……說不定當麵告白也會被當做是對乾部的崇拜敬仰之類的。
中原中也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所以你到底是來乾嘛的?”
“當然是來宣誓主權了。”太宰治理直氣壯地說,“看來是我離開的時間太久了,讓某些人都忘記了,中也是我的。”
港口Mafia內部裡流傳的那些關於中原中也到底跟誰在一起了的猜測也該有個正統結局了。那些人提名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選。
“你還真是明目張膽!”中原中也哭笑不得地一拉太宰治,“走了。”
太宰治跟中原中也十指相扣,被拽著前進,還要裝模作樣地說:“這麼快就轟我走,難道中也有什麼不想讓我看到的人嗎?”
中原中也說:“我倒是沒有,但是再過一會兒大姐就要請你進去喝茶了”
森鷗外站在首領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低頭看著在大樓門前拉拉扯扯的兩個熟悉的人形小點,“那是中也君和太宰君吧,愛麗絲醬?”
愛麗絲踩著紅色的小皮鞋‘噠噠噠’地走了過來,跟森鷗外一起低頭,一點都不客氣地開口嘲諷道:“林太郎連太宰都認不出來了,果然是老眼昏花了!”
森鷗外伸手摸了摸下巴,“太宰君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還不是因為你的默許嗎?”愛麗絲鄙視地看著森鷗外,“就算是這樣,太宰也不會感謝你的。”
“我也是沒有辦法嘛!太宰君和中也君都已經在一起了。”森鷗外表現得很委屈似的,“這次太宰君又要跟中也君一起去東京,會不會讓彆人誤會啊?”
東京。
Scepter4的駐地之中,一群穿著青藍色製服的人拿著文件在房間內穿梭,還有幾個坐在電腦前敲著鍵盤。
明明戰鬥已經告一段落,幕後黑手綠之王和灰之王也已經伏誅,但是Scepter4還是那麼忙碌。
因為這場戰鬥是由Scepter4作為主導,所以戰後的後勤工作也全部都由Scepter4進行安排,非時院答應會提供必要的協助。
各個部門的Scepter4眾人都忙得四腳朝天。
見識過武裝偵探社的那位編外社員的電腦水平的伏見猿比古恨不得把任務外包出去,或者去挖武裝偵探社的牆腳也可以。
就算宗像禮司接受了他們招攬新人的建議,也要等忙完這段時間之後了,不了解氏族運行規則的新人隻會添亂。
辦公室內,宗像禮司坐在辦公桌後,這幾天連玩拚圖的時間都沒有了。
他看著站在桌前的工藤新一,“工藤君,毛利君還是拒絕回到Scepter4嗎?”
“是的。”工藤新一一路進來看到焦頭爛額的眾人感同身受。他也有任務,因為跟警方關係不錯的原因,他負責跟警方相關的交接工作,以及幫宗像禮司試著說服招攬毛利小五郎,再一次。
工藤新一說:“叔叔他說他年紀已經大了,已經不想再玩命了。”
並且毛利小五郎用看白眼狼的眼神抨擊了工藤新一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
“我把你這個小鬼介紹過去不是為了讓你幫忙做說客的!”毛利小五郎躺在床上,一邊看衝野洋子的節目一邊如是說。
在上次的戰鬥中,毛利小五郎和善條剛毅相配合,再加上其他人的努力,成功擋住了灰之王拖延到了周防尊帶著吠舞羅前來。
但是毛利小五郎本人也受了些傷,對毛利蘭隻說是去商場吃飯遇到了劫匪。
毛利蘭對於自家父親的倒黴體質也習慣了,沒有多想。
宗像禮司說:“我還以為毛利君或改變想法,他還是這麼堅定地拒絕了。”
工藤新一乾笑。
他也好奇地問了毛利小五郎為什麼不願意答應回到Scepter4,畢竟對方明明就是還放不下那份責任。
毛利小五郎給出的理由讓工藤新一無法反駁,“羽張是個溫柔開朗的王,跟那位一張嚴肅臉的青之王可不一樣。待在那樣的人手下,我可吃不消。”
宗像禮司跟溫柔開朗這個詞根本不沾邊。毛利大叔的懶散跟在宗像禮司的帶領下嚴謹高效的Scepter4的確畫風不和。
宗像禮司略顯遺憾地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沒有抱多大的期望。示意工藤新一離開後,宗像禮司繼續專注於自己的工作。
赤之氏族吠舞羅伴隨著赤之王消弭於無形,但是周防尊帶領的不良團體吠舞羅還在。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有過先例,宗像禮司正在衡量處理方式。
關係到吠舞羅之後的定位,宗像禮司尤其慎重。畢竟周防尊和中原中也的關係不錯,彆弄得周防尊帶著吠舞羅去做Mafi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