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輕舟在病房裡觀察一夜,確認沒問題就準備收拾離開,不占用醫療資源。
好在虞清嬌給他吃的是迷-藥,分量也不多,沒造成什麼傷害。
“嗬,你妹妹可真厲害,知道自己下藥的手段不光彩,不敢和那些人品好的同學要,隻敢跟混子張口,還說他們門路廣。”
“這些社會渣滓能有什麼好東西,他們手裡還有聽話水這些毒-品呢。你妹妹找個女的脫光了衣服,躺你邊上做什麼,是不是就想讓她迷-奸你呢!”
“我都說了她沒安好心,你還跟我說她沒壞心思,你們全家就她最壞了,我都懷疑是抱錯種了!”
薑芷一邊給自己化妝,一邊碎碎念著。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很煩,可是這次她有理,完全可以站在道德高處。
對,她就是這麼得理不饒人,誰讓她是惡毒女配呢!
最主要的是,讓他加深印象,最好生出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陰影,每次提到虞清嬌就色變,要是能直接厭惡那就更好了。
“最後那句錯種了,最好彆在爸媽麵前說。”男人正對著鏡子刮胡子。
“怎麼,你不愛聽?”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的種又沒錯。”
薑芷翻了個白眼,順嘴抬一句杠:“你怎麼知道沒錯?”
她的話音落下,室內就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她回頭,對上虞輕舟審視的目光。
“我瞎說的。”薑芷揮揮手,及時補救。
“我怎麼聽著覺得有點真呢?你上回還說我爛了也沒關係,反正也用不上,我出差的時候,你依然能開最快樂的夜車。”男人皺緊眉頭,他覺得自己頭上已經不是有點綠了,而是很綠,非常綠,綠得發慌。
“哎,你這人怎麼還翻舊賬呢!”薑芷的語氣莫名發虛。
“晚上回家再收拾你。”
虞輕舟整理完畢,西裝筆挺的模樣,完全是社會精英。
“等等,我今天和你一起去公司。還差個香水。”
她這回拿出的香水,就是戰鬥級彆的。
“想複出工作了?”虞輕舟手撐下巴,欣賞著眼前的美人。
不同於昨天帶點可愛風格的黑色短裙,今天的她一身紅色吊帶長裙,胸前直接露出一點溝,飽滿挺翹,性感逼人,卻不媚俗。
“暫時還沒這個打算。今天是老板娘去視察工作,提醒一下公司裡那群小妖精,老板雖然很帥惹人愛,但是已經名草有主了,誰敢生出歪心思我就剁了她的狗爪子。”
虞輕舟勾唇輕笑:“這是對自己的魅力不自信?”
薑芷斜眼看他,冷哼一聲。
“嗬,我就是太自信了,小妖精的心理都大差不差,畢竟當年我就是這麼把你勾到手的。”
她放下香水瓶,故意扭著腰走了過來。
這是她特地為了個角色練的,劇播放之後,她直接榮升為“頭號女妖精”。
虞輕舟坐在凳子上,視線停留在她那一截細腰上,不由得眯起眼。
難怪當年她走路那段視頻,能成為經典,被用在各大視頻剪輯裡。
“我真是愛死了你這截腰。”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間,用手掌慢慢丈量著,盈盈一握,堪比藝術品。
薑芷輕笑出聲,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你愛的隻有腰嗎?”
“那肯定不止的。”
她走過來的時候,視線多數落在腰上,可是當她坐在自己的懷裡時,他一轉頭就能看到飽滿的胸型,瞬間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我老婆可是個大寶藏,渾身是寶。”他衝她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曖昧和調笑的意味。
“我就知道你從昨晚就惦記著呢。來吧,讓你享受一下。”她一手勾住脖頸,另一隻手則按在他的腦後,慢慢壓向自己。
病房外,站著二人的助理,那位新上崗不久的小哥,不停地在看手表,額頭上都冒出細密的汗水了。
終於他下定決心,手握上了門把手。
“哎,你乾嘛?”卻被另一位攔住了。
“安迪姐,我得去進去催催,虞總有個重要會議,這會兒已經有些晚了。”
“那也不能進去。”
“啊,這是為什麼?”許聰一臉發懵。
“太太和先生單獨相處的時候,除非天塌下來的大事,否則不能進去打擾。”
“這是股東大會,很大的事兒了。”
安迪繼續攔著他,並且把他扯到牆根,低聲教育他。
“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呢?你敲門進去,發現人家夫妻兩口子在做私-密的事情,你尷不尷尬?”
“啊,可這是醫院。”許聰無語,醫院的床那麼小,能做什麼私-密的事兒啊,彆再把床給震塌了。
“醫院怎麼了?虞總隻是吃錯了東西,還沒什麼大礙。”安迪翻了個白眼。
她和許聰不熟,也不好說得很明白。
醫院的床難道不是床嗎?再說換個陌生的地方,說不定更能激發那兩位的興致呢。
許聰一臉懵逼,他雖然不大明白,但是大受震撼。
病房裡的兩人終於攜手出來了,許聰一眼就看到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