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古代世界1(2 / 2)

“小娘子要一起玩嗎?吃葡萄的遊戲哦,很好玩的。”他嘴角微勾,盯著林如月的眼神邪惡而肆意。

徐朝在這宅中雖不受待見,但自他開始玩丫環起,他受到的待遇就越來越好,行事也越發肆意,此刻乍見一眼生的美人,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林如月心頭火起,她萬萬沒想到,前世那風姿卓越的狀元郎,如今竟成了這般放浪形骸的模樣,丟儘她林家臉麵。

居然不是在逢場作戲!

“三年未見,淮弟就不記得我這個姐姐了嗎?”

林如月此刻也不嬌了,聲音十分平靜,不過那平靜中的波瀾有多少,怕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徐朝不笨,在歪門邪道上甚至可以稱得上聰明,這話一出,他哪能不知道眼前這小姑娘是誰,真不愧是侯府的嫡女,這一身大婦氣派,壓在身下一定很爽吧。

說來還是這位“姐姐”出手,他才能有如今的好日子,他當然得好好報答她了。

這麼想著,他眼神就不由流露出些許淫邪之色,生生破壞了那英朗的容貌。

張張口,準備賣個乖,林如月卻是不打算理他,直接對身後跟著的仆婦道:“將淮少爺關入柴房,至於這勾引主子的丫環——也先關著,分開關!”

字字鏗鏘,滿院寂靜。

一旁的丫環自這群人進來後就不敢動了,那領頭人她不認識,但她身上的管事腰牌她認得啊,她們勾引淮少爺這事,管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沒看見。

但如今這遭,明明白白是來捉奸,丫環隻覺得自己倒黴,她很想哭,她還想抱著少爺的腿求個饒,但她更怕激怒那領頭的一看就不好惹的女主子,殃及家人。

老夫人定下的規矩,狐媚惑主者

,輕則逐出侯府,重則杖斃,甚者牽連全家,她是家生子,她的父母弟弟還在侯府做事。

幾個仆婦來拖丫環,林如月看著她細瘦的腰肢,忽然道:“等等。”她指指丫環:“你抬起頭來。”

細細打量丫環的臉,發現不過是清秀而已,先前的暴怒過去,她冷靜下來,心中不屑,卻也起了一絲狐疑,前世連第一美人溫憲公主都看不上的男人,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小家碧玉呢?

懷疑的種子埋在心中,林如月也沒有多說,隻擺擺手讓人將丫環拖走。

她這方起了疑心,另一方也有人正在看“林祁淮”這三年的動向。

定西侯合上手頭的卷宗,吩咐屬下找個郎中給淮少爺摸骨。

他可以肯定,卷宗中那浪蕩的人絕對不是他兒子。

林如月久居深宅不知道,但在朝廷任職的定西侯卻清楚,早些年有人利用豬皮研究出一種麵具,聽說附著在人臉上,便可以改換一個人的樣貌,後來雖說又傳出是假消息,但定西侯卻清楚,那東西絕對是被兵部管製了起來,用在了戰場上。

而現在,說不得老宅裡也有這樣東西。

三年時間不長,若不是他嶽父家這些年勢力瘋漲,他也不至於故意忽視自己的庶子,阿淮的天賦有多出眾,他最清楚不過,三年,他生生被耽擱了三年。

定西侯一想到這點就痛心,但事已至此,也唯有補救了。

想到這,定西侯又派了一群人去搜索祁淮的下落。

第二日傍晚,飛鴿傳書自陽平而來。

定西侯拆信一看,果然,那假少爺骨齡十九,並非他子。

他記得卷宗上寫了,三年前有一段日子,淮少爺一直嚷嚷著自己不是林家少爺,而是陽平縣的徐朝,他說他是被如月抓來,替換阿淮的。

想到這裡,定西侯又著人去查徐朝的下落,得知的消息卻是三年前徐朝便已戰死沙場,這人的生死還是他那侄子親自確認的。

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局。

定西侯盯著卷宗上“大小姐”三個字陷入了沉思。

要是四年前有人告訴他這是如月做的,他必定不信,然而現在......卻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頭疼地揉揉眉心,吩咐下屬:“查查這四年大小姐乾了什麼吧。”

……

六月初八,定西侯老夫人的靈柩抵達陽平,林家眾人守靈的守靈,哭孝的哭孝,等林如月將所有人的住宿安排好,正打算喘口氣休息時,卻得知父親尋她去老宅書房的消息。

推開書房的門,她禮還未行完,父親的質問聲便劈頭蓋臉砸下來:“林如月,你把你大弟藏到哪裡去了?!”

果然,那不是林祁淮。

聽到這質問的瞬間,林如月腦中居然隻有這麼一個念頭,她也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過,隻覺得心頭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