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古代世界1(1 / 2)

討好許彪的人臉色微僵,不過很快緩和下來:“許彪啊,你放心,少帥站在你這邊,不會讓人有機會害你,我知道你是怕人嫉妒,但不招人忌是庸才嘛!”

少帥可是寫信說了,一定得把這功勞認下來,那四個師的人都被燒成了灰,死人的功勞,不要白不要嘛,反正速禮到現在還沒出現,不是失蹤就是死了,這更方便他們操作。

他還想要這功勞呢,可惜少帥選中的人是許彪。

這麼想著,他臉上不由流露出少許幽怨的神色。

許彪看他臉上那一臉怨婦相,直接一口唾沫噴了上去。

“傻逼!瓜娃子!讓老子搶彆人功勞,惡心!”

勸他的人被噴了一臉口水,整個人都憤怒了,兩人直接扭打做一團,還引來了巡邏兵,最後都吃了掛落。

許彪在營帳裡養傷的時候,有個千夫長滿臉複雜地來看他:“老許,我之前還以為你否認就是在陰著炫耀,結果我錯了,你說的才是真話。”

“怎麼了?什麼真話假話?”許彪疑惑。

來人有些唏噓:“剛剛有人帶著那四個師的人回來了,除此之外,他們還帶著速禮的頭。”

“速禮死了?哪個牛人乾的!?”許彪很驚喜,他想殺那速禮很久了,當初就是他下令突襲,他兄弟徐朝才沒了。

“好像叫厲朝,聽說是厲元帥的族親,按輩分算,要喊元帥為爺爺呢。”

所以說這謠言傳啊傳,傳著傳著就麵目全非了。莫名其妙又被降了個輩分的祁淮不厭其煩地和乙區的大將們闡述他和厲元帥的真實關係。

他不是他兒子,也不是孫子,更不是他二姨媽家的表妹的弟弟的三姑姑的表弟,除了曾經斷斷續續的師生之誼,他和厲元帥沒關係。

這回祁淮經曆了許彪的待遇,沒人信他,人們隻固執地相信自己的論調。

等到祁淮和許彪相認,才終於有了個信他的人,兩個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彼此都有些唏噓。

許彪趴在床上,偏著頭看祁淮:“我還說等我功成名就回去幫你照顧媳婦呢,結果你本人還活著,那我就少操幾份心了。”

媳婦

兒?祁淮嘴角微抽:“哪有什麼媳婦,那都是沒影兒的事。”

沒影的事?

聽了這話,許彪卻一下激動起來,看向祁淮的目光痛心疾首:“徐朝你怎麼能這樣,你現在雖然立了大功飛黃騰達,但也不能拋棄糟糠妻,她們是你的責任,你要是這麼沒擔當,我可不認你當兄弟!”

他很激動,因為他母親便是被父親所拋棄,他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這些年日子苦得很。

祁淮不知道許彪的過去,此時他口微張,一時卻不知從何說起。

唉,算了,不和他計較。

祁淮答應下來,又慨歎地歎口氣。

許彪人不錯,無奈太一根筋,拐不了彎。

正想到這裡,忽然,一個軍士從外麵進來:“厲少帥,元帥過來視察軍營,讓您過去見他,還說您不去就要動家法。”

家法!

許彪目瞪口呆:“兄弟你騙我!”

祁淮:“……”這他媽就很離譜。

*

祁淮還是第一次見到厲元帥的真麵目,他背手站在大帳中央,著一襲青色文士袍,麵白無須的樣子像一個真正的書生。

這幅模樣,誰能想到這是駐守邊疆數年的厲元帥呢?

“來了?”

“嗯。”祁淮走近一看,原來他正在看西北的輿圖,其中遠奇的位置被朱紅的筆花了叉,另兩人的位置卻都是黑色的圈。

“隻死了遠奇?”

元帥淡淡地“嗯”了聲,收起輿圖,轉過身看祁淮:“什麼時候發現的?不要告訴我,你是打開令牌才知道的。”

祁淮有些猶疑,自他被改名他便起了疑心,隻不過這疑心在遇到胡安國後才變成大樹,越來越繁茂。何況他沒想到元帥的身材不算高大,更沒想到這人會戴著人.皮.麵.具去扮作另一個人。

在他看來,這類大人物不都該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模樣,就像他那個身高五尺五的祖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