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白鬆安聽自家兒子講起過,笑道,“當年青鸞秘境外本是與秦家有幾分親密的汪家就是因為林宣帶出來“汪涵語是被秦家子弟所殺”的消息,汪家才堅定的站在修真學院一方與秦家為敵的。”
緣夭眉梢一挑,一雙桃花眸中複雜的思緒閃過。
她可記得當時秦家的人都在對付他們,應該騰不出手去對付汪涵語和林宣吧?
再者汪涵語和林宣之前是同秦凝霜和謝常樂站在一起的,怎麼看他們都是一夥兒的,秦家子弟又怎麼會去殺汪涵語的?
這其中必然存在著一些貓膩,還有林宣......
“怎麼,緣丫頭認識那林宣?”
緣夭定了定神,淡淡道,“在青鸞秘境之時有過一麵之緣。”
隨後她沒多說,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垂,將視線落在床上的白棋身上。
“他要醒了。”
白鬆安立馬顧及不上其他,雙眼驚喜的望向白棋。
躺在床上的白棋清秀的臉上臉色已經與常人無異,隻是唇瓣蒼白乾澀了些。
他睫毛顫抖了幾下,而後便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啊,醒了醒了,真的醒了,白棋,你感覺怎麼樣啊?”白鬆安臉上大喜,立馬將胖臉湊上去。
小護衛也紅撲撲著一張臉滿是激動的湊過來,“白棋哥你怎麼樣,要不要喝水啊?我...我給你倒水。”
原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白棋看著這兩張熟悉的臉愣住了,他動了動唇瓣,聲音有些乾啞,“我...我沒死?”
“當然沒死了。”白鬆安咧著笑臉,樂嗬嗬的伸手就將他小心的從床上托起來,小護衛給他背後塞了兩兒枕頭叫他靠著,然後又嘿嘿笑著倒來了一杯熱茶給他喝。
把白棋給弄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看見房間裡的秦泫犀和緣夭二人他才回過神來。
他雙眼中立馬浮現出激動的神色,直起腰就要下床,但卻被白鬆安給按住了,嚴厲的囑咐他他現在還不宜多動。
“嗯。”白棋乖巧的應了一聲,無奈的靠回到枕頭上,那激動的情緒也稍微鎮定了一些,但仍帶著驚喜感慨,“你們回來就好了。”
白寶是緣夭小隊中的人,而白棋又是白寶在修真學院中最親近的哥哥,所以自然知曉生命命牌的事,也知道緣夭和秦泫犀沒有死的事實。
隻是這一等三十年他們都沒有出現,卻沒想到他們現在出現了。
“嗯,之前在秘境裡修煉多呆了些時日,現在突破了便出來了。”緣夭乾脆的和泫一起拉了兩把椅子過來坐下,也不多說廢話,而是直言道,“你在修真學院遇上了什麼,為何會受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