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放下,微笑:“謝謝你!”
明樂橙:“不客氣,您幫了我這麼多,我們家好多事兒都是您解決的!送您一點護身符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您現在去了刑警隊,可不是之前派出所那麼輕鬆。現在的壞人特彆的窮凶極惡,您做事兒的時候千萬要小心。”
蕭毓十分不滿意,哇哇大叫:“咋就沒有我的?”
彆說宋祁言生氣,他都很生氣好嗎?
他氣鼓鼓的看著明樂橙,問:“你什麼意思啊?我表哥有這麼多,我一個都沒有。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
樂橙反問:“你又不是警察,你需要嗎?”
蕭毓覺得這話說的很氣人了,咋就沒用了!
他叫囂:“我咋就不需要?吃飯不能噎死還是喝水不能嗆死?走路還能摔死呢?你咋就不說幫我請一個護身符?虧我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當初你小時候可是口口聲聲要嫁給我的!現在不提這茬兒,我也就當你跟我兩小無猜胡說八道。但是你咋就能一點情誼也不講呢?你說!你說你說你說!”
蕭毓歇斯底裡,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樂橙不可思議的看著這貨。
他是……三歲?
不能更多!
“你憑啥不給我?”
樂橙意味深長的看他,緩緩:“你這是……發瘋了嗎?哪裡有人詛咒自己的?而且還說的這麼順。”
簡直讓人想不到。
“我不管,沒有就不行!你這樣就很過分了!”
蕭毓簡直要跳腳,他就覺得樂橙真不厚道!
樂橙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突然覺得她男友宋先生果然還是有修養的。
如果她真的跟這貨談戀愛,那麼才是人間悲劇。
蕭毓還在碎碎念,樂橙趕蒼蠅一樣:“行行行,我改天再去給你求一個。真是浪費錢!一個六百塊呢!”
委實不便宜了啊!
蕭毓瞪大了眼:“一個六百塊錢,你給我表哥六個?你這個時候咋不說貴了呢!”
魏衍實在是沒眼看了,他第一次覺得他家表弟幼稚的不像話。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心情卻又莫名的好。
他拎起蕭毓的衣領,將他扯在了一邊兒。
“行了,彆胡鬨了。”
他說:“一個護身符你也要計較。”
蕭毓急紅了臉,他哎呀了半天,說:“哎不是,這不是計不計較,關鍵是,你有一把,我一個也沒有啊!”
魏衍:“行了,你話怎麼這麼多。”
他語氣很和氣:“我來跟你說一聲兒,我前天已經正式去市局報道了。與你們家有關的兩起案子,我也都分彆交代了下去,他們會處理好的。而且我相信這種證據明確的案子處理的也很快。下一次你們有問題可以直接去找小張,他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
頓了一下,他又笑:“我也替他們謝謝你和宋祁言捐贈的車子。”
樂橙:“恭喜你!”
不過仔細想一想,也不是她的呢!
她微笑:“都是宋祁言他們捐贈的吧?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話雖如此,魏衍卻微笑起來,沒有明樂橙,宋祁言這麼可能捐贈呢!都是相輔相成的。
不過他倒是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
魏衍:“說起來倒是感謝你,如果沒有你們家幫忙,案子順利解決,我還沒有合適的契機調入市局。”
樂橙一愣。
她突然問:“你是因為那個詐騙團夥的案子才調過去的?”
魏衍微笑:“我覺得,似乎自從遇到你,我幸運了很多。”
樂橙尷尬的笑:“那、那倒好。”
魏衍:“行了,我們先走了,這小子胡說八道,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扯著蕭毓的衣領走,蕭毓使勁兒掙紮,大叫:“我告訴你明樂橙,你趕緊給我一個,不然我天天上你們家門口鬨。聽到沒有?是天天,天天天!直到你給我為止。”
樂橙掏掏自己耳朵,覺得震耳欲聾。
魏衍拖著蕭毓走的很快,兩個人很快就消失在樂橙的視線範圍內。
樂橙抱胸看著他們走遠,嗤笑一下,轉身回到院子。
不過沒走幾步,她倒是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魏衍上一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她其實印象不太深刻,她對自己關注以外的人都不是那麼有印象。對魏衍有一些記憶完全是因為某一個雨夜,那個雨夜,蕭毓一個人站在外麵哭的歇斯底裡,饒是一貫不怎麼能看得上樂橙的魏阿姨都來找樂橙幫忙。
可是蕭毓卻任何人都不理會,那一天,蕭毓最重要的表哥死了。
第二天蕭毓就病了,足足病了一周,甚至引起了肺炎並發症。也是從那以後,蕭毓逐漸開始變化了。
樂橙對上一輩子有關魏衍的記憶隻有這些,其實準確來說,又是蕭毓的。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表兄弟關係這麼好,蕭毓受到影響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魏衍是因為什麼死的呢?
她擔心是與詐騙案有關,但是看時間又不太像。而現在詐騙案已經結束了。可見跟這件事兒確實沒關係。
當然,上一輩子詐騙案是成功了的,後期才會破案。
到底是什麼引起的呢?
樂橙坐在院子裡,一陣風吹過,她揉揉自己的胳膊,感慨:“好冷啊。”
天氣漸漸涼了起來,果然是深秋了啊!
電話突兀的響起。
樂橙接過電話,“趙特助?”
趙特助和煦:“明小姐,勞煩您把護照號碼和身份證號碼給我一下,我為您訂去塞班島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