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會是一回事,但是對方還想咬上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雅微笑著轉過頭: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還有人找上門說自己是隻蒼蠅的。
代傑還沒咽下的一口酒差點就噴出去。
沒想到這姑娘危急的時候下手狠,遇到這種時候,這嘴巴也毒,哪兒哪兒都不含糊,不過看著這利索勁兒還真讓人心裡敞亮。
代傑這邊敞亮了,年輕姑娘那邊可差點沒氣死,一抬手就指著安雅鼻子罵了一句:
你才是綠頭蒼蠅,哪兒有屎你就圍著哪兒飛!
安雅怪看了她一眼:你是說這兒有屎?這兒可是飯館啊,你要覺得這兒有屎,那你上這兒來乾嘛的?
自己三個人在這兒吃得好好的,有人非來攪事兒,蘇成心裡早就不舒坦了,見安雅幾句話懟得對麵那姑娘臉都綠了,張嘴就哈哈大笑:
敢情她覺得是上這兒來吃屎唄!
粗俗!年輕姑娘氣紅了臉,憤憤瞪著蘇成,隻覺得這種中年男人從頭到腳都粗陋不堪,也隻有安雅這種牙尖嘴利的人才會跟他們混在一起,難怪蛇鼠一窩混一塊兒!
被人指著臉上罵,還連帶著累著了安雅,哪怕一貫講究個和氣生財的蘇成也斂了笑:
這位同誌,我看你今天出來不是找飯吃,是出來找罵的吧!你一進來就衝著我們這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要覺得我們在這裡吃飯礙著你什麼眼了,那你就闊氣點,直接跟老板先說好,今兒這地兒你包場了,閒雜人都不要放進來。
你既然抖不了這個闊,我們先來你後到,你在那兒陰陽怪氣地這不是故意找碴兒嗎?
年輕姑娘被他拿話壓著,火氣騰騰地往上冒:我故意找碴又怎麼了?我就說你們是屎又怎麼了,你們跟她就是臭味相投!
旁邊的女伴聽著這態勢越來越不對了,連忙伸手拉了拉她,小心喚了一聲:海蘭,算了,出來吃個飯而已,彆惹事......
申海蘭正在氣頭上,哪裡肯聽女伴的話。
她在火車上就被安雅掃得沒有臉麵,沒想到冤家路窄,今天在這兒又碰見了人。
回了京都,這兒可是她主場作戰,當場要一雪前恥了!
一拂女伴的手,申海蘭就沒打算停嘴:我惹什麼事,一進來就看到惡心的人——
砰!
一個啤酒瓶子在大堂中間的地麵上炸開,碎玻璃渣濺得到處都是。
幸好離人還有一段距離,不然隻怕會劃傷腳,畢竟天氣還熱著,女同誌們都穿的絲襪涼鞋配裙子。
這冷不丁的一聲響,把申海蘭嚇得那聲尖叫都給噎嗓子裡了,臉色驚惶地看向代傑。
代傑手裡還拎著另外一個空啤酒瓶,雖然麵無表情,臉上的橫肉也讓他看起來凶惡無比:
不好意思,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