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精通化學的人來說,這東西的製備工藝就太簡單了。
隻要有原料,不管是在實驗室,還是在家庭作坊,都是可以合成出來的!
如果,安雅的錢是因為這個才得來的,而她設立獎學金的目的,就是有意識地招收這方麵的製備者呢?
京大藥學院的學生!
利用實驗室製造這些害人的東西!
喪心病狂謀取暴利後又通過設立獎學金的方式拉同學下水,擴大規模......
隻要想一想,印家興就覺得不寒而栗,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
他固然是個妻管嚴,但是在公事上還是擰得清的,如果田紅英一味隻是想泄私憤,印家興最終也是不會聽妻子的。
但是如果這個獎學金的設立有貓膩呢?
印家興被妻子批判的政治敏感度一下子就上來了,小心地把那份策劃書和安雅的學籍檔案一並收好:
老田,這件事你彆再問了,也跟誰都不要說出去。我得向馬上領導彙報這件事!
看來裡麵還真有貓膩?田紅英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她倒不是恨安雅什麼的,就純粹是因為自己沒買到房子而被安雅大手筆給買走了,看到安雅不爽。
就像很多窮人看到富人時,忍不住冒出的那種酸溜溜的心理一樣。
不過,如果安雅真的出了事,田紅英倒是很有幾分樂見其成的。
不為彆的,就隻安雅買下的那個四合院,到時候要是被當作贓物處理了,價格會低廉一些吧?那她不就可以想辦法買下來了?
跟打著一肚子小心思,隻想著自家的田紅英不同,印家興現在心裡有些沉重,很快就找到了處長衛軼,把事情的經過和自己的懷疑都說了出來。
從心底而言,安雅畢竟已經是院裡的學生,印家興是不希望學生有事的,所以說得很有保留。
但是衛軼不同。
他能當處長,一方麵是因為他在各種問題上嗅覺比較靈敏,另一方麵,也是他比印家興這種顧慮比較多的人,更加有魄力和執行力。
既然有懷疑,我們就要去查證!衛軼很快就做了決定,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安雅肯定不會是一個人,還會有上家和下家。
現階段也不宜打草驚蛇,我覺得我們應該悄悄地辦這件事——
瞄了眼欲言又止的印家興,衛軼加了一句,老印你放心,我們也不會來不來地就給自己的學生定罪。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這邊報告上去讓人暗查,當然沒有是最好的。
沒有的話,反正是暗查嘛,學生也不會知道的,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回事就行了。
如果查實的話,這可就是他在任期間的一樁大功勞了!
比吸收個一百萬的獎學金的功勞要大得多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