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雅讓艾原幫忙打了個掩護,就跑去找輔導員許豔傑了:
許老師,我想申請走讀,這是我的申請報告。
許豔傑有些驚訝:安雅同學,你先彆急,這兩天的事可能對你造成了一些影響,我也正想今天下班的時候就找你談一談。
也許彆人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院裡讓你負責了一個獨立實驗室。
如果不是藥研天賦實在優秀的學生,院裡的領導是不會做出這種決定的。
所以不管那些流言怎麼傳,老師也是相信你的。一個有優秀天賦又能力的學生,現在又還忙著實驗室的項目,怎麼可能在外麵搞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呢?
老師相信你,你也要樹立信心,不要被這些事乾擾,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
有些同學可能一直被蒙蔽,會戴著有色眼鏡看你,你不用在意那些,更不能因為彆人異樣的眼神就想逃避。
學校是象牙塔,畢竟還是要單純一些,你要是在外麵租房子住,安全這方麵就沒有保障,而且外麵的人形形色色的更多......
眼看許豔傑開啟了輔導談心模式,安雅不得不拿出一本證件攤到她麵前:
許老師,我不是因為這事才想走讀的,我在附近有自己的房子,房子久不住人容易壞得快,我本來就是打算開學以後就申請住到自己房子去的。
而且我現在正在趕一個項目,每天晚上做實驗都要趕著女生樓關門時間才回去,回去的時候寢室早就熄燈了,室友也休息了。
大家都上床了還要給我留著門不安全,我最後回去洗漱上床,總還是會有些聲響弄出來影響到室友們休息,所以我還是想儘快申請走讀。
許豔傑看了眼那本證件,發現是個房本兒,地址就在附近的一條胡同裡,眼睛不由瞪大了:你不是渝省的嗎?怎麼......
話說了一半,很快又收了聲。
要把戶口辦到京都來估計難,但是國家也沒限製在京都買房子啊?
至於買了房子能不能把戶口遷過來,那就要靠各自的關係了。
許豔傑因為在京大留校任輔導員,戶口倒是遷進京都了,不過京大現在沒有多的教職工房子,她也隻是勉強申請到了一間單身宿舍。
就是那種筒子樓,一排全是十來個平米的單間,裡麵隻夠擺張床的宿舍。
煤爐子要放在房門外麵的過道上,一層樓共用兩間廁所,要洗澡她得在學校澡堂子裡洗過了再回去。
安雅也是才到京大來上學的,看看人家,8月份房本兒就給辦到手了,還是兩百來個平方,雖說是平房,那也是臥廚衛全都有啊,而且以後想建樓房還可以拆了就修......
許豔傑憂傷地歎了一口氣:你在這兒的房子,是你母親陪你一起住嗎?
安雅眼睛不眨地就答了:我媽在羊城做生意,不過會經常飛京都來看我。
也就是說,有些時候安雅還是一個人住的?許豔傑沉吟起來。
要是她自己有房,肯定也不想在學校的寢室住啊,放著兩百多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大房子不住,非得擠8個人一間的小寢室,還要顧忌這顧忌那的,這不是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