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星正在外麵等得百無聊賴,見淩彥山出來,麵色古怪地指了指教室那邊:
你跟領導說什麼了?我剛才怎麼聽著好像他在生氣地喊什麼?
淩彥山抬手用力揉了揉臉:沒什麼,我們走吧。
淩雲飛想惡心他,也要看他惡心不惡心得到!
洪星笑著一巴掌拍在淩彥山手背上:少來這麼一副喪氣樣子!
你之前怎麼想的?上台的時候,我才看到你把左右手都帶了表。
都培訓這麼幾天了,也沒見你炫耀過什麼,怎麼臨到結業了,非要這麼老土地現出來?你不是這種得瑟的性格呀?
淩彥山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手,精神很快振奮起來:走,不理這些了,我要去學校看我女朋友,你呢?
一邊說著,一邊摘下戴在右手的手表,小心地重新裝回自己的行李袋裡。
洪星揚了揚手裡提的行李箱:我看你把行李都打包了,晚上不住這裡,我乾脆也把行李收拾了。
一會兒你打算在哪家酒店開房,我就跟著你混一個晚上唄。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影響你跟你女朋友二人世界的。
我就跟著過去跟弟妹見個麵,然後自己麻溜地去逛街,給朋友們也帶點京都的土特產。
今天剛剛結業,住倒是可以繼續在這裡住免費的,不過晚上10點這裡就要鎖大門,不準進出了。
洪星覺得不方便,他家裡條件也不錯,索性在外麵酒店住一夜,也不怕浪費那幾個錢。
淩彥山想了想才勉強答應了:行吧,我在京都有房子,回頭讓你住一間客房。
你在京都都買了房子?洪星嘖了一聲,土豪啊你!走走走,我們現在就過去!
兩個人很快就拎著行李走了,沒過幾分鐘,淩東方脊背有些佝僂地從教室走了出來。
剛才的精氣神似乎隨著他那聲咆哮,一下子都被抽走了,讓他的步履都有些蹣跚起來。
淩雲飛默不出聲地走上前扶住了父親的胳膊,陪著他緩慢地走著。
良久,淩東方才長喘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淩雲飛的手:回去我跟你媽說一聲,家裡還存的有錢,讓她取一筆出來,給你也買塊勞力士。
淩雲飛低低應了一聲:爸,不用,我現在戴著這塊表也挺好的;戴得太顯眼了,對你這邊影響也不好。
為什麼老大就不能像雲飛這麼聽話懂事呢?從他把老大接回來的那一天起,老大就一直對他豎著滿身的刺,像一隻團成球的刺蝟......
淩東方疲憊地搖了搖頭:爸知道你在感情上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不過,大丈夫何患無妻。
像安雅那樣的姑娘,看著漂亮,其實有毒。雲飛,你彆惦記著這種人了,等回去,我就跟你媽說,讓她趕緊給你介紹個好姑娘。
淩雲飛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簾垂下,掩住了眼中的那抹狠絕:
既然他得不到,被彆人得到了,那他就把那個得到的人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