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研究所以後再掙錢,也抵不過淩大老板人在家裡坐,財從天上來啊,還是源源不斷滾進來的那種。
或許這就是福禍相依吧?
狠狠掐了一把淩彥山的腰,安雅惡狠狠地威脅了一句:“淩大老板,現在你可是有一個自己的黑金帝國了,要是敢給我整出什麼三宮六院——”
“淩大老板”這稱呼一喊,總讓他有種詭異的感覺啊,就像是……《金瓶梅》裡鶯鶯燕燕們喊的那聲“西門大官人”?
淩彥山嘴角抽了抽,好氣地伸手捏了捏安雅的下巴:“小醋壇子,就你一個我都愛不夠,哪兒有心思理會彆的花花草草?”
安雅彆開臉,傲嬌地哼了一聲:“沒有最好,要是有的話,我就跟你——”
淩彥山一把將安雅拉到一塊太湖石後麵,狠狠吻了下去,好半晌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低啞著聲音慨歎了一聲:
“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翹尾巴,難怪他們說,婆娘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安雅水蒙蒙的杏眼頓時一瞪:“你敢打我試試!”
“你以為是怎麼打的?”淩彥山聲音裡滿滿都是曖昧的意味,低下頭緊挨著安雅的耳朵低低說了一句什麼。
被安雅紅著臉嗔了一聲“流氓”,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淩彥山又是吃痛,又是快活地朗聲笑了起來。
笑鬨了一陣,瞧著時間不早了,淩彥山連忙把安雅送到了她停著的小汽車邊上:
“明天你彆浪費時間過來了,晚上我給你打電話。這兩天我們把課業都好好抓緊一下,多空點時間出來。
等星期六下午放學了你來接我,想去哪兒逛,我都陪著你,跟你好好度一個周末。”
“我哪兒也不想逛啊,就想懶洋洋地在床上躺著,你也陪著我嗎?”
安雅搔了淩彥山一句,見他眸色一下子深了幾分,哈哈笑著發動了汽車,揚手送了一個飛吻出來,“我走了,晚安山哥,做個好夢哦!”
這個臭丫頭,臨彆還給他來這麼一手,這是想害他明天洗床單啊!
今天女朋友過來,明天一早他就洗床單,寢室那幫室友估計能取笑他一兩個月!
淩彥山目送著安雅的小汽車消失在視線裡,無奈又寵溺地搖搖頭,轉身往寢室走去。
等寒冷的夜風吹散了自己心頭的火氣,這才取了大哥大出來,撥通了洪星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遍才被接通,另外一頭還傳來嘈雜的音樂聲,可以想見洪星剛才應該是在舞場跳舞。
“老淩,早上我才給你打電話的,這大晚上的你又想我了?你這得是多舍不得離開我啊。”
遠離了舞場的洪星嬉皮笑臉地提高了嗓門,把那些樂曲雜聲壓了下去。
聽這語氣就讓人牙癢,如果洪星人在眼前,淩彥山絕對會一腳踹過去,不把這小子踹個狗啃屎絕不罷休:
“你小子才離開部隊多久,就搞得一片花花世界了,小心身體虛啊!”
“老淩啊,我發現你一進大學就變壞了,是不是女同學太多了,你的思想已經受到嚴重腐蝕了?”
洪星也不甘示弱地回嗆了一句,這才正經起來,“說吧,這時候還打我電話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