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京都人了!(2 / 2)

我們要是過個幾個月,等到秋冬了再結婚,對外可以說是我工作了才開始跟你處對象的,彆人也不會想太多……”

安小月幾句話就把何文亮給說動了。

現在結婚肯定是要穿西裝襯衣打領帶,六七月的天氣太熱了,三十來歲的人,又是三婚,婚禮上愈發就想出個風頭,讓過來參加婚宴的人看看,自己還是青年才俊一枚。

要是一身汗水的,穿西裝都給搞成了搬磚工的氣質,這不淪為人家的笑談麼?

而且隻是晚幾個月而已,到時候不僅天氣合適,對外麵也好說些,就說是安小月參加工作了,才跟自己處的對象……

有了何文亮當說客,餘錦書和何斯陶很快就同意了他等到秋末冬初再扯結婚證的意見。

畢竟走後門把安小月安插進子弟學校,被人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對何斯陶的名聲有損麼。

很快,6月底的時間,安小月順利拿到了畢業證,然後辦了派遣證,到了子弟學校報到入職當了小學老師,還分到了一間單身宿舍。

把自己的行李搬進去以後,安小月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洗乾淨了手臉,站在門口自豪地看著自己的單身宿舍。

房間小歸小,可是怎麼說也是一個窩了,從今天開始,她,安小月,再也不是渝省永吉縣大橋村的村姑了,她是一個京都人了!

目光落到床腳邊一隻不起眼的木製衣櫃上,安小月反手關緊了門,走過去打開了衣櫃。

衣櫃裡整齊放著幾摞衣物,如果不注意,粗心的人根本不會發現,衣櫃下層那一格,比上層那格的進身要淺一些。

安小月摞開櫃子下層那些冬衣,手掌貼著櫃子後麵那塊木板輕輕一移,露出了裡麵的夾層。

翻檢了一下自己放在夾層裡的幾樣東西,安小月兩眼放光地把東西重新放好,把木板又移了回來,再把那些衣服放好擋住。

有了這些東西,她不光是京都人,還會是一個有錢的京都人……

包裡的BP機又嘀嘀嘀地響了起來。

安小月看了一眼,見是何文亮打來的,眉頭皺了皺,嫌棄地輕哼了一聲,起身走出了宿舍。

宿舍就在子弟學校校園內,下麵就有一個公用電話亭,安小月卻一直走到了街口,才進了一個公用電話亭,回了電話過去:

“亮哥,什麼事啊?”

“小月,明天周六,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吧,慶祝慶祝你工作了!”

安小月目光微閃:“好啊,白天太熱了,我們明天吃完晚飯去吧,看完了還可以去附近的小湖公園裡跳舞。”

現在不僅是各個舞廳燈紅酒綠,很多公園裡也有人包了舞場,進去跳隻要一塊錢一個人,比舞廳裡便宜多了。

小湖公園那裡的舞場燈光曖昧不說,其他地方更是昏昏暗暗,一些野鴛鴦經常跳完舞了就往那些黑暗的角落一窩,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何文亮跟安小月也鑽過這些角落,還彆說,野外格外有一種刺激感。

聽到安小月說看完電影了再去公園的夜場跳舞,再一想去跳舞安小月肯定穿的裙子,何文亮立即就意會,猥瑣地笑了兩聲,一口應了:“好!”

掛了何文亮的電話,安小月重新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高姐嗎?我是上次找你的小王啊,是這樣的,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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