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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南嘉木知道自己犯了錯,所以被怎樣對待都沒有關係。但是現在他和陸席遇已經認識了。

……雖然不是特彆熟的關係。

但總不能用這樣惡劣的態度對待他。

南嘉木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像是失控的閘,嘩啦啦流個不停。而且這種委屈已經超過了對陸席遇的恐懼,悶著自己的南嘉木一邊哭一邊說:“我……我討厭你。”

南嘉木說這話的聲音很小,然而陸席遇的身體卻是一僵。

討厭我?

陸席遇故作冷酷的表情一變,本來按著南嘉木肩膀的手放下,他試探性的碰了下南嘉木的頭發,發現南嘉木沒怎麼反抗,於是他的手指挪到南嘉木的頭側,輕輕地將埋著的頭一點點撥出來。

拔出來的頭頭發淩亂,這張臉讓淚水潤濕,鼻尖眼尾甚至眼眶都是紅的,眼睫毛沾著淚珠子,隨著身體的顫抖一顫一顫,是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嗯?”陸席遇剝開南嘉木臉上多餘的散發,“為什麼討厭我?”

他的聲音喑啞,目光深沉,撥開頭發的手指也沒挪。

而南嘉木一貫是擔心的,但在上頭的時候,又格外的勇敢。此時他嘴唇一抿,腮幫子微微鼓起,像一隻受氣的小鬆鼠,“……你總是嚇我。”

“你,你就是想讓我出醜。”南嘉木如此質問道。

陸席遇對此卻笑了,這和他之前的冷笑不一樣,配上這張俊美卓越的臉,老實說,還挺帥。

南嘉木卻不理解這個笑,眼睛圓圓睜著,水潤的眼睛又帶著氣怒的火光。

於是陸席遇這隻瘋狗便收住了笑,與之伴隨的是也收住了攻擊性的動作。他的插在南嘉木兩腿間的腿放下,順勢蹲在南嘉木椅子前麵。他的個子很高,這樣的姿勢隻是讓南嘉木微微高他一點。然後他伸出手,起了繭的指腹戳了戳南嘉木的臉。

這隻瘋狗也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有多乖順。

“這就受不了了?”陸席遇輕輕地問道。

感覺到對方的軟化,南嘉木膽子大了一點,他打掉陸席遇的手,“沒有人會受得了的。”

“可是這個問題早上你的學員問過你。”陸席遇說道。

南嘉木一愣,竟然是這個問題。但隨即他更生氣了,音量也大了一些,“所以你就是想說我笨!”

尤覺得不夠,他又說道:“你就是想羞/辱我!”

“羞/辱”的大鍋就這麼蓋了過來,陸席遇歎了口氣,連陸席遇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可思議,自己這樣怕麻煩的人竟然不厭其煩的向一個傻瓜解釋自己的意圖。這明明是件很傻逼的事情,但還是忍不住去做。

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陸席遇想著自己的措辭,等調整到覺得還行的時候,他伸出手指一邊為南嘉木擦眼淚一邊說道:

“我有沒有羞辱你不好說,但是那個學員確實想要羞辱你。”

陸席遇笑了一下,“我隻知道,如果我不在,他的目的就達成了。”

南嘉木瞳孔一縮。

陸席遇這時手指碰了碰南嘉木的鼻子,“南嘉木,你真的有能力成為一名導師嗎?你可以獨立指導學員嗎,你可以應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