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左詩陽上車，何景雲先將她送回了學校，然後載著林大師和他徒弟回了白雲區的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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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隊，你怎麼出門一趟帶倆人回來？”
見何景雲押著兩人進來，其他警察也是圍了過來，驚訝地問道。
“這兩人，詩陽那邊帶回來的，前幾天這個叫秦豪的，每天潛進富海中學女生宿舍樓偷窺，還試圖偷東西，這個叫林塵的，是他的師父，具體做過什麼還在查證。”
何景雲將兩人交給了一旁的燕延，“燕子，你把人帶去審訊室問，看看他們之前都做過什麼。”
“現在問了也不一定說吧？”燕延先是把人帶了進去，而後出來說道。
審訊室進行審問之前，一般都會把手中掌握的證據整理一番，現在隻有人，沒證據也不知道具體犯了什麼事，隻是偷窺的話，拘留兩個月最多了。
“會說的，你表妹經手的。”何景雲提醒道。
“我明白了，肯定又是和鬼神有關的。”燕延聞言了然地點了點頭，帶了兩人進了審訊室。
……
“何隊，這兩人可不得了，殺過人的！”
一個小時後，燕延帶頭從審訊室裡出來，臉色比進去之前難看多了。
“殺人？”何景雲有些吃驚，之前他和左詩陽也一起猜測過，覺得林塵和秦豪膽子不大，殺人可能不至於，沒想到手上還真的沾過人命。
“對，他們自己說的，半年前在淺海灣那邊淹死了兩個嬰兒，做成了小鬼，賣給了娛樂圈的兩個女演員。”燕延臉色陰沉道。
將嬰兒做成小鬼賣給彆人，這樣的勾當他以前在茅山的時候也聽說過，隻不過發生在自己的管轄區和聽彆人說，受到的衝擊完全是兩回事。
“半年前，那嬰兒的屍體還在嗎？”何景雲從辦公桌前站起了身，感覺事情比想象中的嚴重。
“在，秦豪說屍體是他處理的，就被埋在西山公墓的旁邊林子裡，那邊本來就是公墓，所以沒有人發現那邊多埋了兩具屍體。”燕延道。
“具體位置知道嗎？過去看看。”
幾人準備了一下，最後是把秦豪一起帶去了西山，真言符的效力還在，秦豪很配合地指出了當初埋葬嬰兒屍體的那個林子，並且帶路過去將大概的地塊圈了出來。
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半年之久，秦豪也隻能指出林子裡大概的一片區域地，十來個警察一起挖，從下午挖到了晚上八點，終於從一塊地裡挖出了一個木箱子。
木箱的材質不好，外殼都已經腐爛了，打開之後，裡麵果然有兩具嬰兒的屍體，皮膚也腐爛了大半，五官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隻能帶回去做DNA檢測，和半年前失蹤的嬰兒做比對。
……
當天夜裡，林塵和秦豪都被關在了警察局的臨時拘留房，真言符的效力一過，兩人就情緒崩潰地在拘留房裡大鬨起來，被何景雲和其他幾個警察狠狠地敲打了一頓，才安靜下來。
林塵此時渾身顫抖地縮在角落，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他後悔接了楚漣的單子，後悔把吸“生氣”的地點選在了富海中學，遇上左詩陽這樣一個年輕的“天師”，並且還看輕對方，想要威脅她，最後把自己的後半生都葬送了進去。
比起林塵，秦豪也沒好到哪裡去，剛剛在西山公墓挖嬰兒屍體的時候，周圍公墓的鬼魂全都飄過來湊熱鬨，都是一群老鬼，爺爺奶奶輩的。
聽到警察說他是殺人凶手之一，全都圍在他身邊你一句我一句地唾罵，甚至飄上來打他。
而秦豪，本身隻是個居士，一點對付鬼魂的手段都沒有，這些老鬼沒有攻擊力，但回警局的時候卻沾了一身的陰氣鬼氣，此時已經麵色發黑，神誌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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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小鬼的事，還要和詩陽說一下。”
暫時處理完手頭的事，何景雲也是拿過手機，打開微信打算給左詩陽發消息。
這小鬼被邪師所害，說不定死後還在受罪，他也不懂，隻能交給左詩陽來處理。
……
“何隊，你什麼時候加了我表妹的微信？”
燕延就坐在隔壁的桌子，見狀湊上來驚訝地問道。
“是上次詩陽回去的時候主動加我的，好像是向小賈要的我的微信號。”何景雲聞言一邊打字一邊回道，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