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晉江正版(2 / 2)

譚興國手頓了一下,收拾收拾莫名其妙的?情,拎著小袋子站起來。

他一句話沒說,仲東標同夥忍不住開口道:“領導真是快!一下就找到了。”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呢,他說話時一片安靜。

譚興國回他一句:“我沒找到,當然快了。”

那人:???

譚興國看向關山海,問道:“除了這個還有嗎?”

關山海伸手,將仲東標?一個瘦高個從人群裡揪出來。

仲東標被扯著衣服,覺得有些莫名:“乾什麼?!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對方拿鴉|片|殼煮湯,你們不抓她,反倒是抓我。沒天理了!”

仲東標掙紮著躲開。另兩人則是心慌了,跟著躲開,站到仲東標身後去。

其他人一看這動靜,紛紛避開得遠遠的。他們聽到的就是假設句,所以很懵。

一時間,竟是把仲東標三人露

了出來。

方夏冷哼一聲:“都拍到了,你們還裝什麼?看見那個小袋子就一臉竊喜,就是那個吧!”

譚興國則道:“我還沒打呢。”

仲東標腦子也好使,想了想便發現關山海那句話不對。自己幾人被詐了!

不過臆測可做不了證據,大可解釋成聽錯了。

仲東標硬氣地大喊:“你們這是赤|裸|裸地,無視群眾雪亮眼鏡的包庇!把他們店裡查出來的東西,誣陷到我們做客人的身上來。”

“無恥!無恥至極!”

仲東標對著其他客人道:“今天是我,明天可能就是你們了!我們同樣作為受害?,要站到一起來,才能齊?協力解決問題。”

“他們聯合公安,賊喊捉賊,實在沒天理!”仲東標指著關山海,“這個人肯定認識這個店裡的人,他是跟公安一起來的。”

方秋椒看他喊出了“賊喊捉賊”,口道:“領導同誌,你把袋子打。”

譚興國聞言,順著袋子的線,將袋子打,還把裡頭的八角翻出來,讓眾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賊喊捉賊,卻根本沒有臟物!

客人們看得更懵了,感覺腦子不太夠使。

不過不對又出來了——仲東標話裡話外都認定袋子裡有東西,他為什麼那麼肯定?

兩處破綻一露,客人們看向仲東標,還沒反應過來的眼神迷茫,反應過來則目露驚愕。

這人前頭裝得那麼好!他們都被騙過去了!

一片兵荒馬亂中,方秋椒腦中閃過了罌粟殼被捏開的畫麵。

她開口道:“公安同誌,把人抓住吧,我找到證據了!”

“真的找到了?”譚興國不放心地問。

他猜測仲東標幾人就是動手的人,本通過想把人嚇唬住,從而抓捕破案。沒成想這三人裡頭仲東標是個膽子極大的,根本嚇不住。

真要抓人,隻有人證,沒有物證,?有點麻煩。

方秋椒道:“他們捏開的罌粟殼特彆濕,我想是為了讓人以為那是我拿來熬湯的。且為了讓鹵汁滲進去,他們還把殼弄破了,肯定有個人身上裝東西的地方濕了。”

“還有個人身上?沾上一點香料的香。可以找鼻子好的人聞聞看。”

關山海笑了下:“今天這個天,可沒那麼

乾得快。”

所有的目光,頓時刷刷地朝著仲東標幾人的兜望去。

仲東標手早在方秋椒說話的時候,就朝他褲兜裡摸了過去。

媽的!果然沒乾。

仲東標眼神閃爍,拔腿就想跑。

另外兩人也反應很快,一下就跟了上去。

三人像是三條惡犬,衝了出去。

譚興國和小何早就提防上了,仲東標三人一動,他們兩人就跟上了。

關山海則遲一秒,也追了上去。

同時動了的還有尉遲川,他離得更近,直接就能出手攔住一個。

看了半天彆的男人的表演,尉遲川早就想有點存在感了。

尉遲川攔住的是三人裡的瘦高個。

被尉遲川抓住衣服,那人便心急地掙紮起來,?尉遲川扭打起來。

尉遲川抓著人不放,手上也使了狠勁。

兩人糾纏間,瘦高個把尉遲川的衣領子都給揪開了,露出吊在脖子上的紅繩。

紅繩扭了好幾股,還比較粗。繩裡吊著個碧綠的圈,看著是戒指的模樣。

紅繩晃蕩時,小何衝了過來,兩招將逃跑的人胳膊扭到背後,製住這人。

另外一邊,譚興國抓住了一個;關山海則拎著被揍了兩拳的仲東標回來。

譚興國看著仲東標臉上的傷:“你打他乾嘛?不能打犯人。”

關山海無賴道:“我又不是公安,我是熱心人民群眾,替人民群眾揍他的!”

聽著還挺理直氣壯,弄得真·人民群眾都笑了起來。

騙他們騙得這麼厲害,就該多揍兩下!

譚興國則轉頭對群眾道:“大家證啊,不是我們公安揍人。”

方秋椒見人都抓到了,鬆了口氣。眼睛掃了一圈,她有些擔?地靠近尉遲川。

方秋椒問道:“尉遲,你沒事吧?”

尉遲川頭發落下來幾縷,臉上一道紅痕,因著他生得白,看起來頗為嚇人。

尉遲川笑著搖頭:“沒事。就想替你抓住人,不想讓他們跑了。”

方秋椒笑起來。她離得遠,一切發生得太快,追過去都結束了。

方秋椒的目光落在尉遲川被揪開的領口,紅繩吊著個碧綠的戒指,十分顯眼。

她問道:“你脖子上的戒指也沒扯壞吧?”

聽到“戒指”二字,尉遲川伸手拽著戒指,握在手

?裡。擋住戒指後,他迅速將戒指?紅繩一起塞進衣領裡。

衣領一扯,恢複到完全看不見紅繩的模樣。

然後尉遲川扶了一下眼鏡,手抓著頭發往上捋:“太亂了,讓你看笑話了。”

“沒有的,剛剛你挺厲害!”方秋椒誇著他,隻覺得戒指的綠十分好看,便又提了句,“戒指掛你脖子上挺好看的。就是紅繩子,紅配綠,有些突兀。”

“解不。”尉遲川道,“我媽的。”

“你媽手還挺大啊,戒指快和男款一樣了。”

不遠處,關山海和方夏挨在一塊,涼涼地開口。

方秋椒一看,那頭公安同誌已經將人捆起來了。

想起藏起來的布袋,方秋椒對尉遲川道:“我還有點事要告訴公安同誌,你等我一下!”

方秋椒走遠,領著譚興國去廚房。

從廚房灶裡扒拉出來袋子,方秋椒道:“公安同誌,我嚇壞了,所以罌粟殼我給燒了,袋子怕有味沒敢燒。”

“袋子裡頭原本還有挺多殼灰,像是以前有很多罌粟殼裝在裡麵一樣,辛苦你們認真查查!”

譚興國麵色有些嚴肅,是為“很多”兩個字。

禁品都是這樣,屢禁永不絕。

“方同誌你放心,我們一定調查到底。”

跟著看的客人們看到這,總算明白了整個人過程。

方老板提前發現了問題,耐?等待,然後公安同誌又十分機敏,成功?方老板一起抓住了仲東標。

至於他們……一群被騙得死死地,還差點嚇死的糊塗鬼。

一時間,不少客人的臉都因為羞愧而變得紅通通的。

院子裡。

尉遲川一人對著兩人。

尉遲川非常不解,為什麼方夏能這麼親近另一個男人?

直到他聽到男人無恥地開口:“椒椒叫我關叔,你也叫叔叔吧。”

事實上,關山海的實際?情更惡劣。

同樣是抓人,他還揍人給丫頭解氣。結果一轉頭,小丫頭關心彆人去了!

再看兩人笑來笑去,以及方夏身上放出來的敵意,關山海哪還?不明白小丫頭?這繡花包男人有瓜葛。

真是悔不當初,還不?早點做了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