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懂這個的,若是在上輩子,遇到這種情況她倒是知道如何簡單的處理,可這在荒郊野外的,她一個自小生活在城裡的姑娘,哪裡能懂得那麼多,好在今天帶著薑川這孩子出來了。
不過三兩分鐘的功夫,薑川就抓著一把刺兒菜回來,然後從旁邊找來兩塊石頭,叮叮當當的把刺兒菜給搗碎,“糊到腿上。”
薑瑜:“……真的沒問題嗎?不需要消毒殺菌?我看這傷口不淺,萬一之後感染了可怎麼辦?”
“……”薑川眨眨眼,二姐這說的是什麼呀?他是個小孩子,表示聽不懂。
“怎麼不行?咱們這裡的人出血就用這個,糊上去很快就不流了,也沒見誰出過事兒啊。”他懵懵然。
薑瑜聽聞,也顧不得彆的了,抓起被石頭碾碎的刺兒菜,給這個男人滑到了腳踝的傷口處,然後抬頭望著對方,道:“這隻是簡單的救急,你還是要去醫院裡看看,萬一傷到筋骨也好早點發現早點治療,另外我建議你打個破傷風的針,不然會造成細菌感染,畢竟這山上的獸夾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置的,難免風吹雨淋的生鏽。”
男人全程都沒說法,就是一副沉默的表情,若非他那微微蹙著的眉峰,薑瑜都以為這是個沒有痛感的麵癱了。
或者是聾啞人?
“謝謝!”男人開口,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
“不用客氣,鄉裡鄉親的。”薑瑜拍拍手站起身,“對了,你住在哪裡,我幫你去喊人來,攙扶著你回去。”
如今這個年代,男女之間還是有諸多設防的,她如今是個十五歲的姑娘,若是攙扶著這個男人下山,被村民看到,指不定要有閒言碎語呢,她可不會做事情不顧後果。
“我是後崖公社的梁思哲,麻煩你幫我去村子裡喊一個叫高盧的人,他……”
後麵的話,薑瑜沒聽到,她已經被這個名字給震的頭暈耳鳴。
梁思哲,這個男人居然就是原著的男二號,女主蘇音音最忠實的愛情信徒,哪怕是蘇音音和顧宵在一起了,他也始終無怨無悔的在背後默默守護著女主,並且為她的事業和愛情保駕護航,將沿途的絆腳石一一踢開。
而正是這個男二號梁思哲,在原著的結局,把薑瑜給套了麻袋,讓人賣到了偏遠大山深處,成了一對年過四十的智障兄弟的共妻,說是共妻,其實就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發泄獸欲的玩物罷了。
低頭看著對方那一截白皙的腳踝,薑瑜感覺腳底發癢,想抬腳把對方的腿給踩斷,不知道行不行。
再不濟,就把她剛才給敷的刺兒菜拿下來,管他是死是活,是傷是殘呢。
這就是個除了女主,對任何女人都沒有半分同情心的惡魔,她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才遇到這個玩意兒。
話說原著中對女主和梁思哲的事情,隻是簡單的提了一句,的確是女主趁著午飯後,和唐寧以及李雲鵑在山裡挖野菜,碰巧被蘇音音給遇到,然後救了他,自此蘇音音就被梁思哲給放在了心上。
踮起腳尖,心情煩悶的碾著腳下的泥土,想象成梁思哲被她給踩在腳下碾壓的樣子,依舊無法排解心中的憂思。
我了個大草,早知道今天出門看看黃曆了,她閒的發慌就待在家裡陪著小粉就行了,看個狗屁的桃花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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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瑜:那個什麼,我這算是搶戲了?會不會引起蝴蝶效應?還是彆吧?申請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