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的,留在這裡始終覺得不太好意思,搬到知青所裡也自在些。”
蘇音音心裡不這麼想的,知青所有什麼好的,哪裡比得上住在薑家這青磚瓦房來的舒服,至少還是獨門獨院的,知青所可是很多人紮堆住在一起,想想她就覺得要瘋了。
下午三點左右,雨停了,賀勳也準備回家。
將人送到門口,看到蘇音音也挽著唐寧的胳膊出來。
“這是薑煙姐的對象嗎?”蘇音音纖纖素手將碎發彆在而後,唇角掛著嬌柔的笑容,語笑嫣然的看著賀勳。
薑瑜的表情瞬間就冷下來,“蘇同誌,不會說話就閉嘴。”
“……”蘇音音表情瞬間尷尬,緊接著雙眸染上濕潤,“對不起,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沒說錯話,難不成是我平白無故欺負你?”薑瑜冷眼看著她,“有些事情最少好打聽,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這是一個特殊的年代,男女之間存在一條難以跨越的橫溝。
比起幾十年後那種大街上隨便手拉手,甚至是當街熱吻都是尋常的景象,在這裡卻顯得頗為見不得光。
莫說開放式的戀愛,就是夫妻倆走在街上,也極少能看到手拉手的。
薑煙目前正在守孝,若是在孝期和某個男人傳出處對象的話來,指不定背後有人會說閒話。
說薑煙父母不在了,沒人管了,薑家的大妮就開始勾搭男人之類的,她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賀勳對蘇音音的第一印象也很差,他又不認識這個女孩子,居然隨意的說出這種話來,看著就是滿肚子的壞心思。
“我這就回去了,等過段時間再來看你們,外麵涼,回去吧不用送。”
“賀公安路上慢點,剛下過雨坑坑窪窪的,彆著急。”薑煙沒有理會蘇音音的話,含笑將賀勳給送走。
這是個強奸能被判死刑的年代,調戲婦女都能麵臨牢獄之災的年代,蘇音音這在後世看似尋常的一句話,在這個年代卻代表著不一樣的意義。
賀勳來薑家好幾次了,他們家和隔壁胖嬸的關係一直都不算好,而胖嬸看他們姐弟三人也各種不順眼,可即便如此,胖嬸也不會在背後說薑煙往家裡招男人這種話,萬一傳揚出去,勢必會造成兩家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麵,除非是有很大的仇恨,不然誰也不會拿姑娘家的清白開玩笑。
送走賀勳,薑瑜領著弟弟回屋了,薑煙則是和唐寧笑著打了招呼也離開了。
蘇音音僵在原地,臉色一陣青白交加,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其實她的心思,薑瑜心裡明白。
當年她讀初中的時候,班級裡有一個男生長得特彆好看,是學校裡公認的校草。
每次下課,總有彆的班的女孩子,搔首弄姿的從他們班門前來來回回的嬉笑打鬨,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引起校草的注意。
她當年對校草也有點小心思,不過是少女情懷總是詩,她也自認沒有一副好皮相,短暫的悸動過後,就無聲無息的掐斷了。
至於像其她的女孩子那般,在校草麵前笑得做作,這種事她做不出來,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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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諸位姨母們,彆總是掛念我,該出現的時候,你們堵著門,我也得衝出來。我是那天上的浮雲,高山上的雪蓮,除了小魚,我是看不上任何女人的。所以,姨母們,跟我念,我叫宴策,我是獨屬於小魚的高嶺之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