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她讀小學的時候,就很聽老師的話,一直到了高中,才出現一些叛逆不聽話的學生。
當時不聽話老師會有體罰,比如罰站或者打手心。
後期的老師哪裡敢輕易的打學生,孩子個個都是爹媽的心頭寶,護犢子厲害著呢。
體罰學生那可不行。
即便是罰站,都有可能會全網黑。
她並非在討論對錯,隻是時代不同,處事做法自然也會改變。
網絡帶給了人們諸多的便利,卻也讓諸多人失去了**,任何人都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
但是不管任何時候,薑瑜都知道打人是不對的。
“你們回來多久了?”薑煙進門看到他們倆問道。
“不到五點就到家了,大姐你怎麼這麼慢呀?”薑川上前從她手裡接過東西,送到廚房裡。
薑煙學校的方向有菜市場,姐妹倆約定以後買菜的任務交給薑煙,早早晚晚的,反正菜都能吃。
雖說早上的新鮮,可你買回來放到晚上照樣會焉了,不差什麼。
“和同學參觀了學校,回來順路去了菜市場。”薑煙脫掉外套來到廚房,“你們怎麼樣?”
“很順利,明天我送小川去報道,大姐早點去學校吧。”
“我也不礙事,正式上課還要兩天後,咱們一起吧。”總得看著弟弟學校的事情徹底定下來才放心。
“行吧。”
今晚薑瑜簡單的做了點晚飯,“等明天晚上咱們家裡包餃子吃,慶祝開學。”
“我要吃肉餡的。”薑川趕忙表達意見。
“滿足你,快點吃。”
當晚,賀勳打來了長途電話。
薑煙接起來後,聽到是賀勳的聲音,雙頰泛紅,羞澀的看了弟妹一眼。
薑瑜抿唇笑的很開懷,卻也得給大姐一個麵子,故意不去看她,和弟弟一塊看電視。
即便如此,薑煙也跟做賊似的,聲音特比的笑,窸窸窣窣的彆提多有喜感了。
兩人一直聊了約麼半小時,才在薑煙連飯催促下掛斷了電話。
她真的很心疼電話費。
雖然電話費賀勳會解決,但是誰的錢也不是大水飄來的。
扣掉電話,那邊賀勳揣著褲袋慢悠悠的往寢室走。
“賀隊,你可真能說呀,給誰打?心上人?”和他走一起的青年說道。
“管的真多。”賀勳衝對方翻了一個白眼。
他也很無奈啊,今天喜歡的姑娘第一天上大學,他肯定得事無巨細的問問,免得遇到麻煩。
可那姑娘一個勁兒的心疼電話費,雖說知道對方是心疼他的錢,這點讓他心裡美滋滋的。
他看上的小姑娘是個會過日子的,證明自己的眼光簡直就是火眼金睛。
另一方麵又覺得不過癮,這才聊多大會啊?
明明還有一肚子的話沒說完呢。
難不成薑煙對自己的感情並不深?或者是不如自己的深?
一時間,賀勳一路上就開始腦補一場苦情戲,還差點把自己給折騰的不輕。
陷入愛情的男人,智商也會急劇下降,這點在賀勳身上得到了印證。
因為要去新學校了,而且是接受正規的教學,薑川興奮的晚上一遍遍整理自己的書包,一直到薑煙過來敲門,他才依依不舍的關燈睡覺。
這也害的他早上差點起不來。
打著嗬欠從樓上下來,薑川抖擻精神後坐在餐桌前。
“昨晚你在房裡折騰什麼?”薑煙好笑的問道。
小家夥神情不自然的撓撓頭,“沒什麼,我就是整理整理書包,看看有什麼忘帶的。”
“至於嘛。”薑煙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需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收拾好了,這次是直接入學,也不存在轉學,咱們村的學校不正規。”
“哦!”被大姐取消,也沒有削減他的熱切。
吃過早飯,薑川就催促兩位姐姐趕緊出門。
他今天第一天去學校,辦理完入學手續後,明天就要開始發放教科書了。
這點在薑瑜給他普及後,薑川就恨不得趕緊看到新書。
畢竟在河西村讀了幾年書,可從來都沒見過真正的課本,都是隻看著黑板聽老師講課,然後跟著記到本子上。
“姐,你們快點呀,彆遲到了。”
倆人從廚房出來,拎著外套和他往外走。
“今天就是去報道的,你急什麼,早點晚點也沒關係。”
“就是著急。”他嘟囔著蹦到薑瑜車後座,攔著她的腰,雙腿晃悠悠的招呼快點走。
他入學的學校是京城第一實驗小學,學費一學期比起其他學校要貴三四塊錢,一學期二十三,一年就是四十六。
在一般家庭來說算是很高了,但是現在上班的工資,月薪一般都穩定在二十來塊錢,供應一個孩子倒是沒難度。
家裡孩子多的話,就會捉襟見肘。
如今薑煙和薑瑜讀大學,每月都有二十來塊錢的生活補助,兩人幾乎花不到彆的錢,供應一個薑川,沒壓力。
帶著他雖學校工作人員的指示,辦理了入學手續,然後就被送到了三年級二班的教室裡,班主任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同誌,齊耳短發,顯得乾淨利落,五官長得也很柔和,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大家好,我是三年級二班的班主任,我姓蘇……”
蘇老師在上麵開始例行講話,說的無非就是學校的情況以及讓家長放心之類的。
“蘇老師,我家這小子忒皮實,要是不認真聽課,你儘管揍。下不了狠心和我說,回家我揍他。”一個長得略顯粗狂的中年大漢在蘇老師講完後,高聲喊了一嗓子。
然後其他的家長也開始有樣學樣,無非就是讓老師管教的嚴格一點。
薑川則是暗搓搓的看了身邊的兩位姐姐,見她們倆沒有跟風,稍微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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