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宮朔就閉上了嘴。
抱著肉團子在客廳裡溜達了快一個小時,這祖宗才算是犯困的閉上眼,不到三秒鐘就睡成了一隻小乳豬。
放輕鬆做回到臥室裡,陸顏已經睡著了,將這小子送回自己的嬰兒床裡,他才掀開被子上床,摟著媳婦睡了過去。
和上輩子一樣,陸顏再哺育兩個兒子的時候,晚上的睡眠質量還是很好的。
至少比起那些在家裡裝大爺的家庭來說,她這就是神仙日子。
但凡是宮朔在家裡,她除了喂奶,不管是孩子換尿布還是哭哭啼啼,宮朔都特彆熟練。
小區內來家裡串門的叔叔阿姨們也見識到了宮朔的能力,回到家裡齊聲豎起大拇指誇讚,自家的閨女怎麼就遇不到這麼體貼英俊的女婿呢。
陸顏甚至還挺陸媽提起過,因為這件事,居然有吵得鬨離婚的,也算是當做一個笑話聽了。
事實也是如此。
很多男人覺得隻要能賺錢回家,生孩子養孩子都是女人的事情,不管是從古至今,這種想法以及對女性的壓榨方式一點都沒有改變。
你是母親,不在家裡帶孩子上什麼班?
孩子這樣那樣,都是你這個母親不儘職儘責的關係。
諸如此類的話,隨處都能聽到。
可孩子是母親生下來的,男人一方麵綁架了女性的子宮和對孩子的冠姓權利,卻將孩子的責任全部都甩給了母親。
但凡孩子出點什麼問題或者做錯什麼事,似乎都是母親不教養的關係。
既然什麼都是母親的錯,那父親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之前宮朔和唐旭楠碰麵,唐旭楠說宮朔簡直把陸顏給寵到了骨子裡,連姓氏都拱手給了妻子。
宮朔卻笑著糾正唐旭楠話中的語病。
“陸顏是我的妻子,不是寵物,我也從來沒有寵她,我隻是以我的所有來愛她。”
唐旭楠為此沉默了許久。
一場春雨落下來,天地間的色彩變得更加斑斕絢麗。
段奕打電話過來,說是幾天後是俱樂部成立三周年的紀念日,讓他們夫妻倆也過去熱鬨熱鬨。
宮朔在深城那邊有一個合作項目,前兩天已經出發離開了,陸顏準備自己一個人去。
俱樂部位於四環的一處比較安靜的寫字樓裡,段奕直接租下了兩層樓,下麵是訓練以及運動娛樂場所,上麵是休息區域。
陸顏過來的時候,俱樂部裡已經很熱鬨了,都是些年輕的小姑娘小夥子,年紀最大的也就20歲出頭,小的十五六歲的也有,個個瞧著朝氣蓬勃,再加上相同的俱樂部隊服,令人眼前一亮。
“你好,請問你找誰?”看到陸顏進來,一個圓臉小男孩上前來問道。
“找我的。”段奕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姐,怎麼就你自己,姐夫呢?他們倆呢?”
“你姐夫去深城了,孩子太小,沒帶出來。”和在場的小夥子們笑著打過招呼,然後和段奕在休息區的沙發裡坐下,“就在俱樂部裡慶祝?怎麼不去飯店?”
“去飯店啊,就在對麵,簡單點,也沒找彆人,不過我之前的隊友可能待會兒過來。”懶散的癱坐在沙發裡,“難得趁著比賽的空擋慶祝一下,後天還要飛魔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