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互相幫助的好朋友(1 / 2)

如何製服一個比你高,比你力氣大,此刻還磕了藥的成年男人。

席音嘗試了半個小時,衣服扣子全部犧牲,局勢卻絲毫沒有改變。

後來他渾身都無力了,整個人被方彌推倒在床上又親又啃,絕望之下,甚至升起了把隔壁賀蘭舟叫來幫主角解決問題的念頭。

可方彌根本不給他機會,席音能感覺到他理智尚存,這會兒不過是故意裝作神誌不清,方彌性格就是這樣,有更好的選擇就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沒節操不是一天兩天了。

方彌家裡的裝修風格很漂亮,略微有些浮誇,但非常符合他本人的性格,尤其是臥室裡的擺設將氣氛烘托得非常到位,讓人莫名有種進了情趣酒店的既視感。

尤其是今天,席音竟然好像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大腦混沌之下,他也分不清香味是從方彌身上散發的,還是屋子裡原本充斥的。

臥室的床鋪因席音的扭動掙紮而皺皺巴巴地亂做一團,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做,這副場麵偏偏愣是給人一種事後的感覺。

“...方彌,差不多得了。”

席音有氣無力地推了肩窩上毛茸茸的腦袋一把,就算陸時川真給他下藥了,這得多厲害的藥才能讓他跟個發情的兔子似的沒有理智啊!當自己是傻子嗎!

“唔...?”

方彌動作頓了頓,被識破了也不覺得羞恥,反而挺委屈地坐了起來,低頭看向席音。

他們現在的姿勢有點不雅,席音軟趴趴地躺在床上,方彌則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灩,連頭發絲都縈繞著動情的荷爾蒙。

“音音,我難受嘛。”方彌可憐兮兮地說,說罷,俯下身又湊了上去。

他滾燙的額頭抵在席音的額頭上,近距離之下,兩人鼻息相交,席音身體不自覺打了個顫,在這種莫名曖昧的氣氛之下,神情微微恍惚了一瞬。

但在感受到抵在大腿上的硬物後,他立馬清醒了過來,手臂在床上胡亂摸索起來。

“你,你先忍忍。”席音結結巴巴地說,側過頭想要找手機,“我現在就叫江瀾,不是,我叫陸...”

說到這,他動作一滯,自己先懵了。

江瀾是前任,陸時川又不清楚到底有沒有給方彌下藥,兩人在沒在交往,他該叫誰來啊??

“你沒有人可以叫了。”

單手握住席音亂動的手腕,方彌剛喝過酒,說話的聲音仿佛也有引人沉醉的功效,就在席音因此而走神的一瞬,右手不知何時已經被方彌牽引著放在了身下。

然後,他就聽到,方彌湊到他耳邊,語含笑意地說:“音音,我現在隻有你。”

“...?”

第二天一早,準確點來說是早上九點半,席音做了個噩夢,驀地睜開了眼睛,之後就開始麵朝天花板發起了呆。

過了兩分鐘後,他慢慢抬起右手,在眼前反複打量,好像在看一隻陌生人的手。

又過了大概三十秒後,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起來,反射性地就想用手去抓頭發,但一想到兩隻手昨天都做了什麼,趕緊又縮了回來。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怎麼會妥協!然後又怎麼無師自通地被一次又一次逼迫做苦力!到了後來,嘴上說著禮尚往來,方彌竟然硬是把他褲子脫了,然後...然後就成這樣了。

回憶到這,席音扭曲的臉又隱隱有些發燙,他呈挺屍狀大腦空白了一會兒,轉過頭看向睡得正香的方彌,遊魂兒似的起床洗漱。

洗手台前的鏡子裡倒映出了一個明顯前晚縱欲過度的憔悴麵容,席音一邊刷牙,一邊開啟了自我催眠模式。

竹馬之間互相幫助很平常,為了避免劇情更亂,混進更多的炮灰角色,在各位王牌候選攻登場之前,他作為竹馬人設,幫方彌解決一次算不上什麼。

刷了差不多十分鐘的牙,直到席音嘴巴都麻木了,他終於催眠成功,精神滿滿地走出了浴室。

方彌這會兒剛好起床,睡眼惺忪地從臥室裡出來,一撞見他,席音霎時又像一顆脫水蔬菜一樣,萎靡不振起來。

“什麼啊?看見我變臉這麼快?”

方彌撇了撇嘴,像是很不滿席音的反應,想要說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臉色平白陰沉了幾分。

是了,席音又不是頭一天對他沒興趣,對於彆人來說是占了便宜的事,到席音這可能反倒是覺得自己吃虧了。

“我去洗個澡,一會兒趕第二節課。”看了眼掛表,方彌眼珠一轉,打著哈欠說。

路過席音走進浴室前,他還非常不懷好意地拍了下席音的屁股,聽到席音嚇到的抽氣聲,心情才算由陰轉晴了點,哼著小調進去洗澡了。

周五的第二節課是思修,算是席音和方彌為數不多需要在一間教室上的公共課。

作為萬人迷身負使命的竹馬,席音在大學時讀得院係和方彌相同,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敬業,而是要多虧於小白的天賦。

小白除了長得清純可人外,嗓音也跟百靈鳥似的,要不是出身貧寒,可能早就成了新一代歌壇天後了,當初就是因為聽了小白的歌聲,席先生在不顧家人反對,愣是從千裡之外的小山溝將小白娶了回來。

不過小白是個非常容易滿足的女人,被席先生娶回家後,她對於這種幸福安穩的生活就知足了,再加上後來席音的出生,可以說小白最有機會成名的那些年都用在了培養席音上。

而席音也很喜歡唱歌,既然遺傳了小白的天賦,比起彆人,他對於未來就有了更清晰的規劃,大學時便報考了藝術學院比較有名的綜合大學C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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