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種傳說中的生物非常好奇。雖然大腦中並沒有關於忍者的任何知識和定理,但是我就莫名覺得這是一種非常酷炫的職業,就是那種說出口後全村小朋友都會羨慕嫉妒的職業。
所以一定要去看看!
“Archer那家夥發了好大的火呢,”莫德雷德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不過一部分我倒是讚同,你還是少一個人往外麵跑比較好。要是那些忍者到村子裡麵暫時修整一下了我就帶你去看看,不過你也彆想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出去。”
我不高興地鼓了鼓臉嘀嘀咕咕:“莫德雷德變得好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就知道不靠譜——”
“我可不想被那家夥說教,況且那家夥說的也對,你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太危險了,”莫德雷德捏住了我的腦袋用力揉了揉,“而且你這話又是從哪裡學來的?你不要光恢複一些沒用的記憶啊。”
在這種時候,莫德雷德也不是不能不讚同那個紅色的弓兵說的,“儘恢複了一些沒用的記憶”這種話。
自己的信息半天想不起來,為什麼這種事情就像是刻進了DNA裡麵一樣記得清清楚楚啊!
“知道啦知道啦,”我嘰嘰咕咕不情不願地應了下來,然後才問,“忍者有這麼危險嗎?”
“雖然我和紅色弓兵之前遇見的都是一些弱小的家夥,但是看樣子他們在忍者之中也是不怎麼強的存在,說不定會有很強的家夥存在。”說到這裡,莫德雷德表情呈現出一整因為興奮而顯的格外危險的的野心勃勃:“能夠和那樣的家夥交手倒也不失為一件有趣的事情,不過……”
他看了我一眼,言外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
“我可沒有這麼弱,”我已經開始學會替自己辯解了,“我有預感我在失憶之前沒有這麼弱。”
“但是也不至於是‘最強’吧?”
最強……
我恍惚了一霎那,隱約之間似乎有什麼麼從腦海中閃過,但是很快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最強……那種事情哪有這麼容易就能做到,”我興致缺缺地去摸我的小黑馬,蔫巴巴地說,“知道啦……總之我不會自己一個人到處亂跑的。”
不過隻要不是亂跑就無所謂吧。
隻要忍者進村子裡麵就行。反正這附近隻有這一個村子,他們就算不會全部過來,至少也會過來幾個人,應該還是能看到的。
我心中壞水咕嘟咕嘟地冒,雖然知道衛宮和莫德雷德都是為我好,但是我總覺得我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
這麼說來,我以前的人設到底有多複雜啊?
忍者的話……
“應該很好認吧。”結合村民們看我們的恐懼而又古怪的眼神,我輕而易舉地就推測出了忍者大概在外表上還是很好辨認的。
不然村民們沒必要用那種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
因此我滿懷期待的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畢竟按照忍者的腳程,這點路他們一個晚上足夠趕到了。如果需要補給的話更早就會到了,所以我喂完黑麥,又在衛宮麵前露了個臉表示自己沒有到處亂跑之後,就蹲到了村口的大榕樹下開始興致勃勃的玩泥巴守株待兔。
平常村子裡的小孩也經常會來這裡,畢竟是村口的位置還有這麼大一棵樹,所以這裡經常有人並不奇怪。我本能地覺得忍者們應該會走這條路線,畢竟衛宮說這些忍者似乎是在做護衛任務的樣子,不管忍者們需不需要休息,他們的護衛目標肯定是需要休息的。
不然也不會找忍者來護衛了。
所以從村口進來的可能性大概還是挺大的。
我從半夜蹲到第二天早上,後來實在是困的不行,就爬到了樹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窩下睡了一覺,在額外的動靜靠近的一瞬間就第一時間清醒了過來。
雖然我不擅長熬夜,但是我果然還是很擅長偵查的嘛。
我自信滿滿地想到,從茂密的枝葉之間探出了一個腦袋,朝著靠近這裡的人張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是我想見到的這個世界的特色。
忍者和被他們護衛在其中的小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