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畫:……嗬嗬!
隆重,特隆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迎接的哪位重要的大人物呢,還帶著鮮花,媽呀,好想裝作不認識這貨。
“來,你們的花,拿著!”薛艾說著,拿過好友手裡的花遞到蘇夏和蔣書畫的麵前。
蔣書畫悄悄挪了挪,用肩膀撞了一下蘇夏的肩膀:“蘇夏,你的花,接著。”
蘇夏沒開口隻一個眼神過去,蔣書畫瞬慫,伸手接過了薛艾手裡的花。
一路上抱著花走出機場蔣書畫心裡感覺莫名羞恥,特彆是感覺到彆人看過來的視線蔣書畫就更是覺得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了。
蔣家老爺子在京市蔣書畫自然是要住過去的,蔣書畫本來打算帶蘇夏一起回去,可卻被蘇夏給拒絕了。
最後蔣書畫回了大院兒,薛艾給蘇夏安排了一家酒店。
在這個年代薛艾找的這家酒店應該算是四星級了,條件很好,有酒店服務,吃什麼都可以在房間裡。
當然了,酒店是薛艾安排的,錢是蘇夏自己出的,這一點蘇夏非常堅持。
畢竟蘇夏和薛艾不熟,兩人也是因為蔣書畫在中間所以才認識了,這朋友與朋友之間也分個遠近親疏,蘇夏和薛艾還真就沒到那個地步,如果今天是蔣書畫安排的蘇夏肯定不那麼客氣。
對於蘇夏的懂味薛艾也很上眼,她們什麼人啊,大院出來的高官子弟,那身份擺在那兒想巴結上來的人多了去了,薛艾經過這一事兒對蘇夏倒是挺有好感了。
蘇夏並不覺得薛艾有什麼不對,她不是人命幣不可能每個人都喜歡她,她也不強求每個人都喜歡她,所以薛艾之於她來說,也就是一普通朋友。
下午蘇夏在酒店美美地睡了一覺,再傍晚的時候蔣書畫和薛艾一起過來了。
兩人過來的時候蘇夏剛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的時候小臉還紅撲撲的。
眸光迷茫,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白裡透紅的小臉蛋更是招人稀罕。
蔣書畫見多了蘇夏淡定的模樣,猝不及防看到介麼軟萌的蘇夏,那魔爪就控製不住朝著蘇夏粉嫩的小臉伸了過去。
捏住小臉,揉一揉,軟軟的,皮膚滑嫩嫩的。
臥槽,這皮膚真特麼好!
蔣書畫內心狼嚎一聲,表示停不下來。
嗷嗚,蔣書畫突然明白為什麼母上大人說她不像個女孩了,她確實不像個女孩,皮糙肉厚的。女孩子就應該像眼前的蘇夏一樣,軟軟嫩嫩,摸起來滑嫩嫩的,好好摸~
一旁的薛艾看著蘇夏那好欺負的模樣,難得也上手在蘇夏另一邊小臉捏了一把。
疼痛讓蘇夏僅剩的那點兒睡意消散,察覺到自己臉蛋上的兩隻手蘇夏麵無表情,抬眸看著那兩個渾然不覺的女孩,涼涼地開口道:“你們,摸夠了沒?”
“咳咳!”薛艾口嫌體正直地再次捏了一下,然後才收回了手,垂眸避開蘇夏的視線。
蔣書畫這貨就不一樣了:“沒摸夠,我就奇怪了蘇夏你軟綿綿的好好摸啊,你是不是渾身都這麼軟?”
蘇夏:……
薛艾:……
蘇夏的內心是:這特麼哪來的女流氓?!
薛艾表示:她不認識這貨。
等到三個人一起走出酒店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兒了,薛艾作為東道主自然全程都是薛艾來安排了。
薛艾帶著蔣書畫和蘇夏去了一家中餐館,彆誤會,並不是著名的北京烤鴨“全聚德”,說真,北京烤鴨那就是用來騙騙外地人的,章薛艾這種老油子哪有好吃的哪有好玩的自然是門兒清。
餐館裝修風格雅致大氣,那是地地道道的中國風。
迷你的假山,小橋流水,煙霧繚繞間彆有一番意境。
牆壁上掛著裱好的字畫,蘇夏瞥了一眼留意到雖然不是名家手筆,但是就那字也足夠拿的出手掛在這兒了。
菜單上來,那菜單上每一道菜價格都配得上這裝修,也賊大氣。
點菜這活兒自然是薛艾這個熟人來乾,薛艾也不客氣,小嘴一張就點了一桌。
這一桌飯菜下來沒有個兩三百怕是吃不起,這地兒吃一頓飯可能需要普通人勒緊褲腰帶好長一段時間。
階層不同,這吃穿住行,到學識鑒賞自然也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