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著八個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隻覺得無奈,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學人家打架鬥毆,還把人場子給砸了,那舞廳可是有背景的人開的,就算他一個小警察也知道,這會兒場子砸了,這小姑娘怕是得賠死。
想到這裡警察臉上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可也是一瞬間的表情,很快警察便恢複了一臉嚴肅。
“行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打架?”
陳潔立刻搶先開口:“是她先動手的,警察同誌,你看看我們被打的,這臉都不能看了,必須要把她們關起來。”
警察看著陳潔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彆說陳潔,就連她旁邊的另外幾個小姑娘看起來也慘,一個個嘴破皮了,臉上也腫著一塊一塊的,警察看了都覺得特疼。
還彆說,蘇夏她們三個人一起打架,蔣書畫臉上挨了一下,薛艾身上有些疼,還就蘇夏看起來小身板弱不禁風的樣子,這打了一場硬是一點傷沒有,這也太不顯山不露水了,用一句話來形容蘇夏那就是,真人不露相啊。
陳潔就是林傾身邊最忠實的一條狗,腦子不算太笨還知道先發製人了。
薛艾看見陳潔指著自己一點也不慌,翻了個白眼,開口道:“你們欠打。”
“警察同誌,你看她都承認了,這次打架她就是始作俑者,必須把她關起來!”陳潔立即接了一句。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把前因後果說清楚,還有打電話通知你們家裡來領人。”警察一邊說一邊低頭在本子上記錄了幾句。
聽見要通知家裡領人,蔣書畫和蘇夏不約而同開始裝死。
嗬嗬,這時候裝傻就對了。
蔣書畫剛來京市才出來半天時間就出這事兒,蔣書畫可沒臉讓老爺子老太太來警局領人,蘇夏更不用說了,她在這沒親戚,所以她能給誰打電話?
所以,她們全部的希望都在薛艾身上了。
薛艾看著裝死的兩人,一下被氣笑了,感情這鍋還得她來背啊!
就在這時候門被推開,外邊一個警察走進來了,走到做筆錄的警察身邊,看向一群小姑娘,開口道:“你們誰是薛艾?”
“我是。”薛艾遲疑了一下下,開口應道。
“那行,你可以走了,外邊有人接你回去。”警察開口道。
“接我,誰啊?”薛艾也覺得奇怪,她還沒打電話呢,誰會來接她?
而且,她也不能扔下蔣書畫和蘇夏自己一個人走啊。
“那什麼,警察同誌,你看這兩個是我朋友,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去?”薛艾打著商量問警察同誌。
“你朋友?”警察看著薛艾遲疑了那麼一下,就在薛艾以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他開口了:“行,你們把筆錄做完就可以出去了。”
“哎,警察同誌,憑什麼她們就可以離開了?”陳潔站起來不服氣地開口問。
“她們有人來接,你們沒有。”警察不鹹不淡回了一句。
所以她們能離開,你們不行。
陳潔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可又覺得無法反駁。
很快薛艾他們三個的筆錄做好了,三人就起身開門走出去了,當薛艾看見等在警局大廳的薛寅小心臟都顫抖了一下下。
媽呀,怎麼是他。
薛艾一大家子最怕的就是這個堂哥薛寅了,薛寅是薛艾的堂哥,薛艾的父親和薛寅父親是兄弟,不過兩家一直都是分開住的,來往不算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額薛艾就是怕薛寅這個男人。
可能是出於直覺,薛寅這個人給薛艾的感覺,不好惹。
薛寅什麼都沒說,瞥了三個小姑娘一眼就轉身朝外邊走了。
三小姑娘看見薛寅走連忙跟了上去,走出警局就看到了停在警局院子裡的那輛車。
蘇夏一抬頭,待看見站在車子旁邊的那個男人,腦海中有一瞬間的空白。
霍崢,這男人怎麼在這兒?!
蘇夏看見男人突然感覺有點莫名的心虛,伸手抓住身側蔣書畫的手,偷偷靠過去,小聲道:“書畫,我好像喝醉了。”
“啊,什麼?”蔣書畫沒接上蘇夏的思緒,一臉茫然看過來。
“我說我醉了。”蘇夏咬牙強調道。
霍崢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反射性就側頭朝著直覺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蘇夏小心臟噗通噗通的,特彆是在霍崢轉頭的那一瞬間,蘇夏的求生欲讓她眼一閉,倒在了蔣書畫的身上。
蔣書畫被蘇夏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手忙腳亂,連忙伸手扶住蘇夏的身子。
蔣書畫表示,一臉懵逼有沒有,剛才打架的時候不醉,在警局看著也挺清醒,怎麼這會兒……突然就醉了?!
蘇夏靠在蔣書畫身上,聽著那一道沉穩的腳步朝著自己靠近,她已經打算裝醉到底了。
啊啊啊,蘇夏心裡非常確定那一道腳步聲一定是霍崢那個男人,媽的,怎麼就在這遇上了。
好久不見,警局,這地方,這畫風,真特麼一個讓人操蛋的“遇見”。
彆叫醒她,她醉了。
醉了醉了,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