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元清了清嗓子,“這周五和周六是期中考試,還有一天的時間,大家有什麼沒搞懂的,都抓緊時間去問辦公室的老師,這幾天包括考試期間,各科老師都會在辦公室待到晚自習下課。”
說完又鼓勵了幾句,直到上課鈴聲響了之後,才退出教室。
隨後是生物老師走了進來,照例鼓勵了幾句考試加油,才笑眯眯的補充,“雖然馬上就要考試了,但我之前布置的
小組作業,也彆忘了要完成。”
生物老師說的小組作業,是要做一個觀察細胞實驗的presentation,雖然布置了,但因為截止時間比較久,他們班上甚至還沒有分小組。
此時生物老師提醒了之後,班上的學委才在群裡分了一下名單。
遲月刷完題後點開群文件看了一下,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和謝離離,陸易兩人分到了一個小組。
小組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還有學委以及另外一個經常在陸易麵前獻殷勤的男生。
學委很快就把幾人拉了一個群,在群裡發了一條消息,“下課後大家確定一下分工。”
除了陸易和謝離離之外,剩下的人都在群裡給了同意的回複。
謝離離此時正在做練習題,握著筆的手指攥得發白,筆尖在草稿紙上寫了許久,都沒有解開正在做的這道題。
謝離離入校的時候,成績就是特招生裡吊車尾的存在,雖說平時也努力學習,但有了係統,能夠直接不怎麼費力的就取得高分之後,在這方麵投入的精力不免就鬆懈了下來。
更何況她還要費心思完成係統的攻略任務,分配在學習上的時間更是被擠壓了不少。
被毒打的滋味,謝離離之前是試過的,她不敢再動用係統直接灌輸知識點的能力,隻能寄希望於這段時間努力,把落下的都補回來。
可她天資有限,努力又不足,以前輕輕鬆鬆就能解出來的難題,此時做起來卻變得無比的困難。
想到後天的期中考試,謝離離心裡就有點慌,煩躁的在草稿紙上重重的劃了一筆之後,謝離離不抱什麼期待的問,“係統,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她之前已經問了係統許多次了,得到的答案都是係統出現故障,無法回答,因此對這次的問話,也沒有抱什麼希望。
可沒想到係統居然給出了一個答案,“知識點在遭受毒打期間,有一個慢慢遺忘的過程,宿主或許可以試著考試的時候,乘著知識點還未遺忘,邊被打邊做題。”
想到被打時候的那種痛,謝離離就對這個提議打了一個寒顫。
直到下課後,小組聚在一起討論分工的時候,她的表情都還帶著一點猶豫。
他們班的學委叫宋餘煙,掃了一眼小組成
員之後,首先問,“有沒有人要最後上台做演講的?”
問的時候目光看向陸易,去年他代表高一年級做過開學演講,或許是因為身為皇室成員,經常出現在國家慶典等公開場合,陸易當時演講的效果很不錯。
他長相氣質上佳,整個人站在台上就是發光體,綜合考慮之下,確實是最適合上台的人選。
陸易卻沒有注意到宋餘煙的視線,目光意味不明的落在遲月身上,開口,“不如讓遲月上台?”
很難說他這不是故意刁難,遲月不常參與台上露麵的活動,大多數時候,都是低調的做一些收集資料,整理ppt之類的幕後工作。
班上的同學對她的印象也是學習好,但為人孤僻,和班上同學都沒有深交。
聽到陸易的提議之後,宋餘煙眨了眨眼睛,有些遲疑的反對,“這樣不好吧?”
她這樣說,有一半的原因是體貼遲月,另外的一半的原因卻是為了最後的作業得分。
畢竟遲月的性格,不像是能在台上侃侃而談的樣子。
陸易嗤笑一聲,聲音裡有些不容置疑,“有什麼不好的?”
另一個男生也跟著附和陸易,“對啊,每個人都該嘗試一下之前沒試過的嘛。”
讓宋餘煙當麵直接反駁陸易,她是沒這個膽子的,因此隻能歉意的看向遲月。
小組裡大部分人都默認了這個分工,遲月壓下心裡的煩躁後,點頭答應下來。
看到她原本平靜的情緒終於有了變化,陸易才收回視線,沒有再繼續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