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貝爾摩德都表現的這麼識趣了,童磨也沒有揪著她不放,畢竟他又不是烏丸蓮耶那種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封建老古板,什麼忠心不忠心的。
現代社會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boss提供優渥的工資待遇,員工儘心工作,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沒浪費時間,童磨直奔主題:“關於組織未來的行動方針,具體的我已經交代給琴酒了,這裡就簡單跟你說一下,如果你有異議可以現在提。”
作為一個鹹魚(劃掉)寬宏大度的老板,童磨允許下麵的員工有自己的想法。
當然,他聽不聽又是另一回事了,微笑.jpg
“您請說。”對於boss說的客氣話,貝爾摩德自然沒有蠢到將其當真,她隻是笑笑當一個合格的捧哏不讓boss感到冷場。
貝爾摩德:卑微社畜,在線捧場。
“長生不老的相關研究全部停止,把研究員們轉到彆的醫藥項目上,但要取消人體實驗改用動物實驗。”童磨說到這頓了一下:“du品交易、人口買賣絕不能再碰,組織進賬大頭的走私倒是可以保留。”
貝爾摩德聽完麵露驚訝,同時對新boss的為人有了一點了解,她垂下眼簾做下初步的判斷:新boss或許很可怕,可意外的有底線。
原本心底對新boss上位的些微抵觸,不知不覺消融了不少,倒也不是貝爾摩德有多菩薩心腸,如果她真的是好人又怎麼可能在組織裡混的如魚得水。
隻是新boss為人有底線,證明他這個人心腸還不夠狠毒,不是那種利用完就將人賣掉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屑老板,而這對於以後會跟著他乾的貝爾摩德來說就足夠了。
既然打算以後跟著新boss乾,貝爾摩德也不再沉默,她問道:“屬下對此沒有異議,隻是原本負責du品交易、人口買賣的人手是要轉到走私上嗎?”
正當貝爾摩德思考著怎麼繼續給各國權貴畫長生不老的大餅,私下擴大走私規模的時候,就聽童磨給出了否定的答應:“不,關於那些人我有彆的安排。”
“彆的安排?”貝爾摩德好奇同時也是試探的問道:“您有彆的任務交給他們?屬下能否有幸知曉。”
貝爾摩德緊張的捏緊拳頭,如果新boss願意重用她,肯定會將那些人的安排告知她,若新boss拒絕告訴她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安排他們去尋找青色彼岸花。”童磨並不隱瞞,甚至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在找青色彼岸花,認真講解:“不是染色的那種,真正有效的青色彼岸花,一年隻會在白天綻放幾天而已。”
一提到青色彼岸花,童磨就頭疼,他懷疑鱷魚大大設定的能讓鬼進化成究極生物的青色彼岸花,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顏色變異的彼岸花。
童磨:誰家正經的彼岸花,會有一年隻在白天綻放幾天設定啊!(超大聲)
貝爾摩德沒聽說過什麼青色彼岸花,隻把自己當做一個無情的捧哏工具人,假裝感興趣:“原來如此,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神奇的花嗎?屬下還是第一次聽說。”
事情的發展沒有向著不妙的方向飛奔,見新boss願意告訴她實情,貝爾摩德因此放下心來,雖然她並不知道青色彼岸花是什麼玩意,但這個任務又不是她負責,誰在乎呢。
正所謂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更彆說一個是人類、一個是食人鬼,貝爾摩德並不能跟童磨感同身受,兩人的關係也是極其塑料了。
“或許沒有。”童磨含糊的說著,他安排閒置人手去尋找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青色彼岸花,也隻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貝爾摩德是一個極會察言觀色的人,不需要見麵光是聽語氣就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沒有追問boss剛剛小聲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反而主動轉移話題。
深受上一任boss信任的貝爾摩德常年戰鬥在洗黑錢的第一線,曾經手組織裡的大部分資金,她沒有試圖隱藏手裡握著的屬於組織的賬戶與錢款,而是大大方方的將東西獻上:“之後屬下會把詳細信息發到您的郵箱裡。”
隻要貝爾摩德願意,深諳人心的她總能討得他人的歡心,隻是能勞動她如此費心的人太少了。
突如其來的天降巨款將童磨砸的頭暈目眩,他不是多麼在意身外之物的人,錢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夠花就行。
然而童磨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不是不在意,而是之前接觸的數額都太小了,不值得他心動罷了。
引發龍頭戰爭的五千億日元,在黑衣組織的進賬麵前簡直不值一提!
突然變富·童磨: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