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係統,汙染祖國小天鵝。
白朗並不知道顧妤的內心活動,在他眼中,隻是女人被他的行為氣的眼尾發紅。她麵上越冷,越襯地那抹紅色勾人。
他舔了舔唇,情不自禁地靠近顧妤,想要聞聞她身上好聞的味道。
潔癖加上天鵝好鬥的本性叫顧妤有些壓抑不住,在白朗靠近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要出手。
係統察覺到她的心思,惡趣味地直接跳到了中心環節:“她無力地軟下了身體,呼吸裡都是……”
都是、都是什麼?
顧妤動作僵了僵,有些嫌惡的甩了甩手。在不明原因的人看來就是在嫌棄白朗臟而已。
即使是被這樣對待,少年也沒有生氣。他嬉笑著靠近顧妤,看著她的眼睛:“阿妤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綁架你嗎?”
想知道啊。
可真高嶺之花從不和變態說話,於是顧妤一言不發。
白朗眼神沉了沉,笑道:“阿妤,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給你吃了點/助/興/的東西,過會兒你會很舒服的。”
聽著/p/l/a/y/再自己玩嗎?
/肮/臟/的成年人類真/重/口/!
顧妤剛準備吐槽些什麼,就看見原本關上的門被突然打開了。
“有人來了。”係統停止了娛樂,語氣戲謔。
顧妤抬起頭來,就看見笑嘻嘻的少年難得有些詫異地回過頭去,結果下一秒就被人提著頭發按到了牆上。
“/靠/”白朗摸了摸額角的血,終於冷下臉來。
“霍逞。”顧妤鬆了口氣,在彆人看過來時又很快繃住了表情,恢複了平靜的樣子。
霍逞走進來後停了手,看到顧妤現在的形象,眼眸略微深了些,卻隻是安撫:“嫂子,你昨晚沒回家,祁哥讓我過來看看。”
霍逞和祁應寒一起長大,從小關係就好,顧妤在霍逞的接風宴上沒了消息,還在出差的祁應寒知道了,理所當然地就給霍逞打了電話詢問。
霍逞接到電話時還有些詫異,已經淩晨了,顧妤居然還沒有回家?
這麼晚了,一個女孩……
他想到昨晚走時白朗的樣子,皺了皺眉,給秘書打了個電話。
白朗拐走顧妤並沒有瞞著其他人的意思,在霍逞的示意下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在來的路上,霍逞想過白朗的目的,直到看到顧妤現在的樣子。
身姿挺拔的女孩遠遠站著,窗外的光照在皮膚上,白的晃眼。可她像是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一樣。臉上的神情居然還是很冷淡,就和昨晚潑酒給許薇薇時一模一樣。
但不同的是,現在顧妤腳上多了條新的/腳/鏈/。就是這條分明隻是裝飾品的/腳/鏈/,卻像是將她整個人束縛住了一樣。讓人一眼看去,隻覺得既冷漠又——/曖/昧/。
霍逞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馴養天鵝了,當那種高貴的生物被折斷羽翼,/囚/禁/在籠子裡,很難讓人不心生/欲/望/。
顧妤並不知道麵前氣質清貴的男人的想法,隻聽見霍逞的話後,抿唇道了聲:“謝謝。”
她聲音又清又冷,平常還好說,可配著現在的情況就有些莫名的意味了。霍逞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隻是蹲下身準備替她拿掉/腳/鏈/,這種原本不在她身上的東西,還是丟掉的好。
男人溫熱的手指貼在微涼的雪膚上有些難受,顧妤不自在動了動,卻被人一把握住腳腕。
“彆動。”霍逞沉聲道。
顧妤感到霍逞的手更熱了,被人/羞/恥/的握住腳腕,叫她微微眯了眯眼。可霍逞的手卻比扣子還堅固,怎麼也叫人掙脫不開,隻能被/禁/錮/著。
一旁額頭流血的白朗看著這一幕,忽然嗤笑了聲:“感情霍少跟在我身後,就等著英雄救美呢。”
“一個裝飾品而已,解了這麼久都解不開,霍少你沒吃飯嗎?”
他滿含惡意,霍逞聽了淡淡抬眼看著他:“我已經報/警/了,你還是想著該怎麼跟顧家還有/警/察/交代吧。”
後麵的扣子已經開了,顧妤動了動腳腕,看向霍逞。
“走吧。”清峻的青年神情柔和了些,看著她走出去後才關上門。
而一切都始作俑者看著兩人徑直離開,輕“嘶”了聲,白朗靠在門邊,在顧妤回過頭時眼睛亮了亮,對顧妤搖了搖手:“阿妤,我們下次再玩。”
他笑的一派天真,少年感十足,顧妤沒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決定離這個神經病遠些。
兩人走出彆墅,就看見了門口的車子。顧妤原本以為他要帶自己回顧家,再不然去祁應寒家,卻沒想到車子拐了一個方向,朝另一邊駛去。
“嫂子這樣回去不太方便吧,先去我那兒換一身衣服。”
他頓了頓,看了眼她脆白的腳腕上因為之前被握的過於用力而出現的醒目紅痕,將車停在了路邊。
儘管好奇地不得了,高嶺之花的人設也不允許她表現出一絲奇怪。顧妤隻得將好奇吞進肚子裡,看著路邊等著。
不一會兒,霍逞就回來了,手裡還多了盒藥膏。
“給我的?”顧妤剛準備開口,忽然覺得小腹一陣發熱,眼前人影變得有些模糊。在額頭上汗珠滑下時,後知後覺的想起了白朗那個——會叫她很舒服的“/助/興/品/”。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後麵會發生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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