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武術課,李薇姐弟三個早早的吃了晚飯,帶了東西,打了車直奔武館。
天冷路滑,李薇和李琳都穿了厚底的棉皮靴,李薇也顧不得低調,穿了長款的雪貂裘皮衣服,李琳也穿了短的,為了活動方便。
而李連輝,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還是普通的棉服和厚點兒的運動鞋,把棉服帽子兜上,連手套都不帶。李薇摸摸,那手居然還熱乎乎的,跟她那帶著厚皮手套的冰涼小手成鮮明對比,人比人氣死人啊。
就連李琳,也比她好多了,短裘皮衣服下麵的穿了牛仔褲的小腿蹦的挺歡實,一點沒看出冷的感覺。
李薇可是大帽兜小帽子口罩手套小圍巾的,快要武裝到牙齒了,這才不覺得冷。看來鍛煉身體還是很有必要的,最起碼能加快血液循環的度。
李連輝照例上了樓上男生那個班,李薇姐妹去了女生練功房,還是比較提前到,天氣冷,來的學員愛遲到不說,缺課也是時有生,反正大多數也就是抱著鍛煉身體的想法,少來一兩節課也沒什麼大礙。
姐妹兩個先到更衣室換了衣服,李琳覺得她們的外套放更衣室有些不放心,丟了咋辦,換好衣服拿了自己和她姐的外套,送樓上辦公室存放去了。
都是學生,李薇倒覺得不至於,對李琳那小心眼兒,笑笑也沒說什麼。提了在家帶來的不鏽鋼小保溫水壺,去了練功房。
李薇正在那裡活動關節,李琳不一會兒跑回來了,神秘兮兮地走到李薇跟前小聲兒道:姐。猜猜我剛剛看到什麼了?
李薇沒興趣跟她打啞謎:沒工夫猜,愛說不說。
李琳討了個沒趣兒,撅了撅嘴嘟囔道:真不配合,我告訴你啊,姐,我剛剛看到六師兄和華哥又在試手呢。哎呦那華哥被六師兄扁的啊,鼻孔穿血滿臉開花,可慘啦。
李薇停了一下活動地手腳又繼續了:你才知道啊。以前不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地過麼。這有什麼稀奇。常跟人試手。哪能不挨揍!挨著挨著就習慣了。
李琳把嘴一撇:以前不是沒看見流那麼多血麼。看著真嚇人啊。會不會流光了啊?
李薇看李琳那樣有氣:放心。流光之前六師兄一定會停手地。要不了你華哥小命!你華哥屬什麼地知道麼?屬小強地。哪兒那麼容易掛了對了。你以後可以叫他強哥。許文強那個強跟小強一樣啊。嘿嘿
李琳收了臉上誇張地表情。很不滿意地道:姐你太冷血了。華哥好歹是你奸夫。你都不關心他死活。白瞎了華哥那一腔熱血。為你拋頭顱灑熱血爬窗跳樓地。這叫不叫遇人不淑啊?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李薇差點兒被自己口水嗆著:死丫頭。說什麼呢。注意用詞兒啊!
李琳嘿嘿一笑:姐。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乾了什麼好事兒。本來想你去了廁所回來我也去地。結果等了半天你沒回來。我實在憋不住了。隻好去跟你擠擠。可進了衛生間現你人沒了嘿嘿。我特意看了看客廳。沒有,廚房也沒有。我就想了。你能去哪裡呢嘿嘿
李薇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還行,你沒看看我是不是被馬桶衝走了,拿個抽子抽一抽找找。
嘿嘿,姐,我還真想了,可怎麼看那馬桶地下水管都擠不下你啊嗬嗬
李薇也不活動了,索性坐到地板上拿起小水壺喝了口水,擰上蓋子才道:不著邊際的你倒是沒少想,可怎麼就沒想著把大家哄起來,找找你這迷途羔羊的老姐啊,不然我這小羊羔一不小心被狼吃了,看以後誰管你吃喝拉撒睡,我是看出來了,你個死丫頭才叫冷血,沒找著我,居然回到床上還睡的著,也忒沒心肝了吧。
這死丫頭要是把自己從羅大那裡找出來,自己何必大清早的被羅大那個早早起來情地白眼兒狼啃啊,啃的她嘴都麻了。
李琳笑嘻嘻地擠到李薇身邊坐下,用胳膊肘很曖昧地碰了她姐一下:哎呀,姐,我不是覺得,其實你要是跟華哥早點兒那啥了,你不用上學了,我們也輕鬆些麼,你看看你把我和小輝一天看的多緊,跟監工似的,我想乾點兒啥事兒都不行。再說了,我覺得華哥不錯啊,比小輝可靠多了,她要是能當我姐夫,到時候有個什麼事兒的,我就直接找他替我出頭兒,看誰敢欺負我!
李薇自動忽略李琳的抱怨和胡言亂語:怎麼,有同學欺負你了?誰啊?誰膽子這麼肥敢欺負李琳,她不去欺負彆人就不錯了,這丫頭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李琳:誰敢欺負我啊,我就說說,反正我覺得華哥挺厲害,他要是我哥就好了,到時候**去往那裡一站,對人一說,這是我哥!姐,你說,我以後是不是就得橫著走啊!
要是把她姐**去,往那兒一站,對人說,這是我姐!李琳估計,能招來一群小蜜蜂小蝴蝶什麼的。
李薇仔細打量了打量李琳,語氣不善地道:你是不是想去混黑道啊?還是想吃螃蟹了?這麼想橫著走?我可跟你說,小琳,你要是真想橫著走就彆靠彆人,自己把自己養肥了,也就跟橫著走差不多了。到時候彆說橫著走,你就是想滾著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