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外鄉?怎麼找到這裡的?”
剛才拿刀去剝皮的那個村民,的手上甚至粘染上了不少的鮮血。看起來明明是窮凶極惡的惡徒,在望向元欲雪的候,卻是顯得極其恐懼的。好像們之間,元欲雪才是那個殺剝皮的狂魔那樣。
元欲雪沒有說話,微微垂斂著眼眸,望了一眼。除了剛才扔出的那一把劍外,倒是沒有做出其任何的威脅性的動作。
是那一眼,卻仿佛蘊含著極其可怕的冷戾意味一般,讓兩兩腿頓在一起,往後又瑟縮了一些,竟然被嚇得話說不出來了。
而元欲雪也上前,彎去解開地上躺著的、被粗糙綁住了手腳,卻像是死亡一般安靜閉著雙眼的的繩索。
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如果不是胸前那極其輕微的起伏,的確會讓產生已經死亡的誤解。
是不知為什麼受了這樣的重傷,那些流淌在地上的鮮血卻像是沒有多少——
元欲雪將繩子解開之後,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是的視線垂下候,可以清晰看見眼前那處的傷口。
被削掉的一截腿部皮膚下麵,血肉的顏色和形狀極其奇怪,似乎微微壘在了一處,像是一團又一團細膩的魚鱗一般。
很容易,便能聯想到一些們曾經見過的東西——
西裝們也走了過來,沒多少心思去關注那正被嚇的瑟縮的兩,也跟著看向剛才被拖出來的……和傷口處,那怪異的傷口形狀。
們的形略微有一瞬間僵硬,筆直站立在那裡,微微抿緊了唇。
元欲雪的上倒是還帶著先前購買過的非綁的紅藥,這個候便取出來,用在了眼前傷者的傷口上。
藥的效果異常的顯著,在使用後就開始反應。
是那一截傷口被刀得太深,愈合的速度也很慢。
在元欲雪將紅藥消耗完畢之後,那一處也沒有完全的愈合。於是元欲雪又將自上所帶的那些非綁紅藥全部堆積上去,這一過程結束之後,傷口才算能看了一些,成了一條淡色的傷疤。
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的,躺在地上的那,在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終於抬起頭,略微有一些茫然的看向了元欲雪。
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會給自治療上的傷口。
也因為這件,似乎極其短暫的分清楚了眼前的這幾個,和平訓誡們的執鞭是兩種不一樣的存在。
仍然無法表述出任何鮮明的情緒,是那雙眼睛望著元欲雪微微張了張嘴,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從那一句喊聲中,起不到任何文字溝通的作用。是在發出這樣意味不明的喊叫後,那些還浮在水池旁邊的類,微微抬起頭,目光一致地望向們——
西裝看到傷口愈合後,這大概是沒什麼生命危險的,才勉強抽出視線,落在了那兩個村民上。
們看上去著實是驚嚇壞了,愣愣地抬頭望著元欲雪,似乎覺得這個比其要可怕一些。
小高看上去緊蹙著眉,已經難以忍耐起來,沉默著,又上前了幾步,這一次,很輕鬆地便拎起了其中一個村民的衣襟,輕易將高舉起來,勒緊的布料和這姿勢產生的窒息讓難以說話,然後便是一拳狠狠地砸了過去。
打完了一個,又換上另一。
經過改造的玩家體質,這一下所使用的力絕對不低,一下子便將兩的嘴巴垂歪了,牙縫稀鬆著淌出了鮮血來。
接下來們的聲音,變得更加驚恐起來。
“你們怎麼打?”
“外鄉!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小高簡直要被們笑了,又收拾了一下兩,挨過幾拳,鼻青臉腫的村民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從那沉悶的聲音上來看,說不們又摔斷了兩根骨頭也說不。
“我們打,你還好意思訴苦?”的眉眼微微挑起,語是難以形容的挑釁意味,“你們還殺,倒是不知道害怕了。”
舔了舔乾燥的唇瓣,這個候的表情顯得非常的有一種可怕的意味,幾乎是輕鬆地笑起來,“我也想嘗一下殺的味道呢。”
這兩個的膽子的確是不怎麼經嚇,是這麼一句話,居然兩股戰戰,在褲子底下尿了出來,傳出一股腥騷的味來。實在看不出們在麵對著另一群的候,那近乎於殘忍的霸道橫行。
“我們、我們沒有殺!”
看了一眼那些,慌亂地解釋道,“這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