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皇兒到底在謀劃些什麼,朕不知道,也不打算過問,朕隻希望皇兒在遇事時,要三思而後行,萬不可顧此失彼,畢竟大安才是我們的根本。”
這兩年來,大安先是在海外多了一座島,又將原本的西月國劃拉到自家版圖中,如今又要以友好盟國的身份,出兵幫瑞國打海盜守地盤,實在讓正寧帝感到壓力山大。
畢竟他深知海外交通不便,信息傳遞不便的種種弊端,有些擔心何殊將大安的勢力觸角擴大到如此地步,容易陷入尾大難掉的窘境。
何殊知道他在顧慮些什麼,態度認真地解釋道。
“父皇不用擔心,兒臣做這些,都是有考量的,從船隊與水師帶回的信息看,外海的一些國家都已開始在海上發力,他們的艦隊駛向哪裡,就會將哪裡據為己有,而且是以殘暴的殖民方式占據那些地盤,我們做不來那種事,但我們也必須要做好應對,不給那些外海的異邦留下可危及我們大安的機會。”
考慮到管理等方麵的不便,何殊沒有建立日不落帝國的野心,但她想要做的是,讓大安與周圍的島國結盟,結為以大安為主的利益共同體與防禦戰線。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之尚早,畢竟現在的大安在海外所擁有的除了安寧島,就是目前已經主動伸出橄欖枝的瑞國。
與此同時,左夫人正臉色凝重地看著丈夫道。
“王爺,真要這麼做嗎?就怕大安的軍隊一來,會成為那些人的把柄,讓您變得更難。”
瑞王目光堅定地回道,“就算如此,我也要這麼做,我們是大安人,我寧願將這幕浮島變成大安的第二座安寧島,也不會便宜了那些外人。”
這世上永遠不缺忘恩負義之人,兩年前,幕浮島上的那些百姓大多都很感念他們的恩德。
兩年下來,經過他的用心經營與治理後,幕浮島上的民生經濟逐步得到恢複後,有些吃飽了飯的百姓,在某些有心人的挑唆下,逐漸開始生出異心。
海盜頻繁襲島事件,確實給瑞國造成不小的損失,但這其中到底藏著多少利益權衡與權力角逐,隻有他們這些執棋人心裡清楚。
聽到丈夫的話,左夫人的臉色稍緩。
“大安可看不上這個麻煩,你沒聽說,那安寧島的麵積不比這幕浮島小多少,本土居民本就少,還被海盜給禍害得所剩無幾,大安直接遷過去近十萬的百姓,直接能將安寧島徹底變成大安的地盤。”
瑞王苦笑著搖頭道,“是我錯估了這些異族的道德,他們心中沒有道義方麵的信仰與原則,想要教化,還需要較長時間。”
可是那些本土勢力太過急功近利,沒給他留下這個時間,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搞小動作。
哪怕他手下也拉攏的有批本土勢力,但是架不住對方做事太沒低限,雙方相互較量下來,各有得失。
所以他才下定決心要請外援,既然那些人總拿他是外來者的身份攻擊他,他就亮亮實力,直接請大安出兵幫他鎮場子,威懾那
些心思浮動的本土勢力。
這幕浮島在經曆過早前的連年戰亂,又有大批壯丁在出海當海盜後,身死海外,人口數量也就不到一百萬的樣子。
再這麼耗下去,死得更多,瑞國還談何發展?與他不顧自己一大把年齡,還堅持選擇出海的初衷相違背。
說起教化的問題,左夫人忍不住皺眉,她出身自當年在大安最有底蘊的世族左氏,雖是女兒身,從小接受的也是精英教育。
都說合城是邊境要塞,民風彪悍,不通禮儀,可她在合城生活十餘年,不僅不覺得邊境百姓‘不通禮儀’,還住出了感情,很喜歡那透著豪爽與直接的民風。
直到來了這幕浮島後,她才真正見識到什麼叫做不通禮儀,這裡的男女關係混亂,不講究什麼人倫綱常,與他們大安的民風環境截然不同。
那些早已刻在大安人骨子裡的常識性東西,這裡的人絲毫不以為意,這種差彆,讓她至今仍覺難以適應。
“不知陛下收到王爺的手書後,會如何決定,若能應允,應該要不了多少時間。”
他們已經聽說大安直接在安寧島駐紮一支水師,又在大安境內裡征召新兵,擴充水師規模的消息。
瑞王心情複雜地點頭道,“希望一切順利吧,朝廷此前應該是無意在海外占島,不過安寧島的出現,可能讓上邊的態度有所改變,想來陛下應該不會拒絕才對。”
若朝廷早前有意在海外占島,幕浮島離大安的距離更近,大安若想拿下,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完全不用便宜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