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住的遠,急著回家,全部便宜賣了,快來看,又甜又大的西瓜!”她一邊說著,一邊切下來幾塊給還在旁邊圍著看的,都不要嘗,就知道這西瓜是絕對的好瓜。
自然是又甜又水,一見這老板這麼痛快,手頭上握著些閒錢的,早就開始挑了起來,剩下圍觀的也想討塊西瓜吃,圍著不走。
遠處的人也聽說了這的老板在送西瓜吃,還在市場的居然開始越圍越多,倒是顯的他們這裡熱鬨極了,不明真相的還以為他們這裡是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呢。
宋梔也聰明,要是人家有買的跡象,自然就掏錢交貨做生意,不用費言語多說,要是沒有這個跡象的,宋梔就撿著帶了孩子的,一個人給了一小塊。
自然,這個時候的小孩不像是後來,一個個的都是小公主小王子的,是家裡寵在手心的寶貝,現在的都是泥猴子,上躥下跳的,可就算是這樣,父母爺奶疼孩子的心倒是不變的。
但是要是說彆的貴的吃不起,這西瓜,還吃不起嗎。況且又不是孩子一個人吃,家裡有乾活的壯勞力,晚上回來吃點水汪汪的西瓜,也能解解一天的暑氣。
宋梔賣瓜,齊明安收錢,他們的價格比賣給供銷社的單價還稍微提了三分,仍然也算是便宜的,應當是比這裡的都便宜。比起今天剛剛過來的齊明安他們,這裡的人更清楚價格,因此他們剩的大半車的瓜賣的一乾二淨,滿車上隻剩下了他們用來防止瓜亂跑的稻草。
一中午就這麼吵吵嚷嚷的過去了,齊明安每年賣瓜都是運來卸下來就行了,倒是少有討價還價的時候。他不善言辭,嘴巴又笨,根本不是那種為了一分錢就掰扯半天的老太太們的對手,因此這種需要出麵的事情都是宋梔做的。
她在現代也是不接觸人的辦公室社畜,隻是因為貧窮,被迫的和那些花式講價的攤販們有了長期的接觸,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就算做不到邏輯嚴密堵到彆人無話可說,但是基本的講價操作還是精通的。
偶有講不過的時候,也隻不過是稍微讓了幾分利出去,齊明安對宋梔縱容的很,宋梔又是從通貨膨脹的現代過來,對於一分兩分的印象實在是不夠深刻。
他們照了一中午的太陽,彆說是人,就連騾子都有點蔫蔫的。才終於到了下午的時候,太陽斂了光芒隱沒在雲裡,大片的光照換成了大片的陰影,時不時的還有幾縷微風吹過,順著小風吹過來絲絲縷縷的香氣。
那種味道不是花香或者是什麼,是種工業製劑的香精味道,卻不讓人討厭。宋梔一邊紮著雨布一邊順著看過去,兩個人出現了他們麵前。
一個穿著西裝打領帶的青年騎著擦的鋥亮的鳳凰牌自行車停了下來。後座上坐了一個穿著藍色碎花裙的女人,頭發燙了彎彎的卷,用紫色的珠花彆在了耳後,隻留下來一小撮,顯得俏皮又溫柔。兩個人與黑小的市場格格不入,卻一下子把周圍非黑即灰的世界直接給點亮了。
宋梔剛覺得他們似乎有點熟悉,就聽見後座上的美女嬌笑道:“宋梔,老同學,還真的是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考試算是過了,但是我卻不怎麼高興。
開始上考研班,要說變化,就是更忙了,估計明年這個時候我就更忙更忙更忙了。
另一點就是最近有點不務正業了,腦洞一波一波記都記不完,說句實話,我都想寫!!!!
例如這個:《我的兒子長的都像死對頭》人設都做完了嗷!
紀瀟穿成了一個剛剛打下江山的女帝。
聽說手段殘忍,殺人無數,幾乎滅掉了近半數的世家,想殺人就殺人,無人敢觸其鋒芒。
她本以為自己拿到的坐享其成建功立業副本,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治理江山發展生產,享譽千年,左擁右抱。
美好的生活持續到在在自己的龍床上發現了一窩蛇為止。
她本以為是誰的膽子這麼大來刺殺她,卻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蛇變成了七個光屁股的小孩,齊齊叫她娘。
隻是不知道為何,這幾個小孩,長得一點也不像自己,倒是越看越像自己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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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殘暴不仁,殺儘了世家,隻留下了幾個,零零散散的可憐。
戚家是其中的頂級世家,他們的掌權人戚璟和溫潤如玉,才情謀略世稱無雙。
對當今女帝的□□十分不齒,是世家的主心骨,他們攢了一堆的計謀等著推翻女帝,沒想到叛徒就出在了他們中間。
眾人:“公子,隻要我們這樣這樣,一定能乾掉女帝。”
戚璟明明目光森冷,舌尖猩紅:“讓我看看是誰想造反,嗯,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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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大公子有一個秘密,每當到了晚上,他就會變成一條蛇,鑽進當今女帝的懷裡去。
已經習慣和自己蛇兒子們一起睡覺的苦逼紀瀟:“兒子彆鬨。”
她真正的兒子窩在床底不敢出聲。
“爹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