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提起正事:“今兒是十五,姐妹們都來了,否則還得把你們都叫來,倒是正好。”
薛月要說的自然是德妃生辰的事:“再有幾天便是母妃的生辰了,母妃隻王爺一子,咱們親厚母妃更是應當的,到時宮裡會舉辦一個小宴慶賀母妃生辰,你們備的賀禮都準備好了吧。”
眾人應道:“都備好了。”
這之後薛月又囑咐了一些去宮裡要注意的事,然後才散開。
昭昭出來後歎了口氣,這下可在女主的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可是又無從解釋,昭昭抬頭望天,這日子可真是難啊。
鶯兒心道都怪王爺胡鬨,要不然自家主子能遲到嗎,可這話她也不敢說,隻好在心裡默默腹誹一下,然後跟著昭昭回了聽雲院。
莊側妃卻停在原地很久,她看著昭昭遠去的身影。
莊側妃眼睛微挑,嘴巴緊緊抿著,手中的絲帕都擰皺了,她看著昭昭的身影連連咒罵:“可真是個不要臉的,昨兒王爺宿在了她那兒,今兒請安時就特意來遲,這幅顯擺她受寵的嘴臉真是惡心極了,這是生怕咱們不知道她受寵是嗎。”
綠痕應和道:“可不是,這昭姨娘真是個狐媚子。”
莊側妃恨恨地跺了跺腳:“王妃也是的,真是個窩囊性子,都這樣叫人踩到臉上了,還不懲治那小賤蹄子,要我是王妃早就叫人懲治昭昭了。”
畢竟薛月是王妃,懲治妾室是應當的,可莊側妃沒想到薛月竟然忍下去了。
莊側妃生氣的很,正在這時候,忽然聽見韓側妃的聲音,“莊妹妹好容易從禁足裡出來了,結果還是隻有這背後罵人的本事。”
說著韓側妃歎了口氣,“真是枉費了我救妹妹出來的一腔心意。”
莊側妃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性子,聞言就道:“姐姐也彆說這風涼話,若是那昭昭越發受寵,王爺豈不是更看不到你我。”
“再者說了,我遲早要叫這昭昭知道厲害,”莊側妃冷笑。
她當日在書房門口被罰跪,又被禁足,多少人瞧見了這一幕,莊側妃現在想起來還氣的不行,她遲早會報複回來,讓昭昭也嘗嘗受辱的滋味,而且,她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這一次定叫昭昭不能翻身。
說罷,莊側妃就帶著綠痕走了。
等莊側妃走遠,紫蘇擔心地道:“娘娘,這莊側妃如此魯莽的性子,真能扳倒昭姨娘嗎?”
韓側妃勾唇:“莊側妃到底是世家養出來的,雖說性子魯莽了些,心計手段還是有的,就算她不知道如何,她背後的丫鬟嬤嬤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韓側妃知道莊側妃一貫是個眥睚必報的性子,肯定會報複昭昭,她看著紫蘇:“這幾天多看著些韓側妃,若是有什麼事,記得幫她一下。”
莊側妃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她也看不慣這個昭昭,若是能除去昭昭當然更好了。
紫蘇笑了下:“是,娘娘。”
…
在德妃生辰的那一天,昭昭脖頸上的痕跡終於消失了,一行人乘了馬車往宮裡趕。
因著不是整生日,故而沒請多少人赴宴,多是自家人,隻不過饒是如此,宮裡也熱鬨的很。
到了宮內後眾人被宮女引去了側殿,說是正殿的人現下太多,等一會兒再過去請安就成,畢竟是自家人,還可以多說會兒話。
與此同時,陸封寒直接去了正殿。
他撩起衣袍跪下:“兒臣拜見母妃,祝母妃日月昌明,鬆鶴常青,”然後奉上了禮物,這生辰賀禮是陸封寒好容易淘來的玉佛,珍貴無雙,
德妃見了臉上都是笑,然後叫嬤嬤接過玉佛:“快起來,難為你這番心意了。”
陸封寒是她唯一的兒子,德妃當然看重的緊,一連問了好些事才放下心來:“你最近做的很好,就該這樣穩當才是,你父皇也看重你這樣的性子。”
敘過了正事,德妃才提起後院的事:“母妃聽聞你從洛州帶回來個女子,還寵愛的很?”她想起剛剛嬤嬤的回話,說是那女子生的絕色之姿……
德妃盼著陸封寒登上皇位,當然不容許他任何一個地方出錯,所謂紅顏禍水,若是真的沉迷進去,時日長了那還得了,定會於陸封寒有礙,隻有無所牽掛才能成大事。
陸封寒倒未曾想到德妃會提起這個事,他的腦海中晃過了昭昭的臉。
“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陸封寒說。
他從來不會被一個女子牽扯住。
作者有話要說: 後來的陸封寒:打臉,非常打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