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1 / 2)

外室不好當 白糖奶兔 15204 字 4個月前

昭昭親完陸封寒後就站起身來。

雖然陸封寒說好看, 但她還是想親眼看看。

一旁放著妝奩,昭昭坐在奩台前,銅鏡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臉。

玉兔搗藥的耳墜真的很好看,尤其是白玉的質地, 被燭光一晃就閃動出光暈, 她的臉頰上都是珠光,好看的很。

昭昭輕輕撥弄了一下耳墜, 她還蠻喜歡的。

陸封寒卻還在書案前坐著, 他有些發懵。

方才昭昭是主動親了他?

除了上次醉酒昭昭主動吻他,這是昭昭第一次主動。

陸封寒的心跳的有些快。

他走到奩台後,然後看向鏡中的昭昭:“喜歡嗎?”

“很喜歡, ”昭昭笑的眼睛彎彎。

昭昭又撥弄了一下耳墜:“王爺,您幫妾身摘下來吧, 等會兒就要安置了。”

“好。”

有了給昭昭戴耳墜的經驗, 此番摘耳墜陸封寒算是頗熟悉了,他很快就把玉兔搗藥的耳墜摘下,然後放到匣子裡。

他心道女子果然都喜歡這些首飾, 看來他日後可以多給昭昭尋一些好看的首飾。

等弄完這些, 陸封寒又回到了書案前,方才耽擱了, 他還有些事沒處理完,自然是要處理的。

昭昭也沒什麼事, 就在書案旁陪著陸封寒。

她又燃了一支蠟燭放到書案旁, 燭火輕輕晃動, 越發襯的她臉頰白皙。

陸封寒不知怎的,忽然就靜不下心來了,他想起方才昭昭親他的樣子,他把毛筆撂下,然後想讓昭昭再親他一次。

這麼想著,陸封寒就這麼做了。

他如同剛剛一般把昭昭拉到他懷裡,坐在他膝上,這麼三番兩次的,昭昭早習慣了,她看著陸封寒:“王爺,你這又是想做什麼啊。”

陸封寒看著昭昭的眼睛:“你再做一遍剛剛的事。”

“什麼剛剛的事?”

昭昭有些迷茫,漂亮的眼睛裡滿是疑惑,方才陸封寒給她戴耳墜了,還有什麼?

昭昭想起來了,她剛剛親了他。

思及此,昭昭的臉一下就紅了,直紅到耳根,她有些不敢看陸封寒了,他怎麼總是能這麼正經地說出這種話呢。

瞧著昭昭低下頭,陸封寒又誘著昭昭,他嗓音微啞:“再來一遍,好不好?”

昭昭聞言頭更低了,雖然這屋子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昭昭的手輕輕抵著陸封寒的胸膛:“王爺,彆鬨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安置吧。”

陸封寒勾唇:“好啊,安置吧。”

昭昭聞言就想起身,然後到床榻上,結果她剛想起來,陸封寒稍一用力,又把她拉回來。

昭昭有些疑惑:“王爺?”

陸封寒含住昭昭的唇瓣,含混不清地道:“彆動。”

陸封寒抬手就解開了昭昭的衣裳。

她隻穿了身水紅色的中衣,輕輕一扯就露出了大片肌膚。

陸封寒的唇落在上麵,同時他底下還不忘動作。

昭昭眼神迷離,她的後腰剛剛好抵在書案上:“王爺,彆在這裡……”她的聲音又低又小,猶如蚊蠅一般。

陸封寒正是得趣兒的時候,哪兒肯放過昭昭:“沒事,屋裡就咱們倆。”

昭昭迷迷瞪瞪的,她想起之前有次在王府,她和陸封寒就是在書案前這般的,這個大色胚!

昭昭還要再說話,就感覺陸封寒已經進去了,她悶哼一聲。

陸封寒動起來,昭昭的身子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後麵的書案上,她咬著紅唇:“王爺,疼……”

陸封寒知道這是碰到了昭昭了,他聞言就托著昭昭的身子一抬,然後把她放到了書案上,繼續起來。

這一晚上可以說是胡鬨的厲害。

到後來昭昭渾身都要軟成了一灘水,最後陸封寒抱著她上了榻。

翌日,昭昭起來時陸封寒已經出去了。

她在薑嬤嬤的服侍下穿了衣裳,然後準備出去處理一下府裡的雜事,結果路過時不免看到了書案,她想起昨晚上的事,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連忙彆過頭去。

薑嬤嬤還納悶呢,她心道昭昭這是怎麼了,今兒一看到書案那邊就臉紅。

這廂陸封寒神清氣爽地去辦公。

他昨天給昭昭買下首飾多半是為了昭昭,但還有些是為了徐州的貪汙案一事。

先前周大人為了拉攏他給他送了兩個歌女,他給拒絕了,但總要讓周大人找到能“拉攏”他的機會,他這才特意高調地在首飾店買下昂貴的首飾。

他昨晚上在外碰到了一個大人,想來那個大人肯定知道這事了,應當不久就會傳到周大人耳朵裡,他如今隻要等著就好了。

果然,周大人那邊聽到了陸封寒買下首飾的消息。

聽完屬下的稟告,周大人猛地站起來:“好啊,總算是尋到個機會。”

徐州官場來了個新人,周大人自然想拉攏過來,可送了女人卻不管用,如今陸欽卻用了大筆銀錢買下首飾,想來這陸欽是個貪財的,這就好辦了。

周大人凝眉想了片刻,他心裡有了個主意。

隔了幾天,陸封寒剛要散職回府,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周大人。

周大人見到陸封寒後朗聲笑道:“好巧,竟在此遇上了陸大人,不如咱們一道去酒樓喝一杯說說話?”

陸封寒也是一笑:“周大人相邀,下官自是願意。”

周大人的心又落定了一些:“正好街上新開了一家酒樓,我聽說他們家的酒都是自家釀的,酒勁兒很足,不如咱們去看看。”

陸封寒道:“自然是好,正好下官也有些饞酒了。”

兩人說著就去了酒樓,老板開了個雅間。

小廝辦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酒端上來了,菜也陸陸續續地上來。

周大人看著酒甕道:“這甕酒聽說是二十年的女兒紅,咱們倆個今日可有口福了。”

一人倒了一杯酒,各自嘗了起來。

陸封寒喝過不少酒,這甕酒確實有些年頭了,味道醇香的很,“多謝周大人帶下官來此處了,若不然下官哪能品嘗到如此好酒。”

周大人也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幾杯酒下肚,又聊了些話,話題自然就打開了,周大人提起了陸封寒買首飾的事。

周大人醉醺醺地道:“陸大人一擲千金,對妻子可是沒的說,這我周某人比不上。”

陸封寒:“周大人言重了,不過是我那妻子剛剛生下孩子受累的很,我給她買些喜歡的首飾而已。”

陸封寒接著歎了口氣,似是有些愁悶地道:“不瞞周大人,咱們這些當官的每年俸祿也就那麼些,我此番不過是咬著牙給內人買了首飾,都是她纏我纏的緊。”

陸封寒半真半假地道:“可沒有下次了。”

周大人正喝著酒,聞言心跳了一下,他心道果然,這陸欽是個貪財的。

他也跟著歎了口氣:“可不是,朝廷就給咱們這些俸祿,咱們也是無可奈何啊。”

“不過咱們倒可以另想法子,自己做些生意到可以貼補些家用。”

“周大人說笑了,我哪有時間去做生意。”

“陸大人說的也是,咱們整日裡都忙著朝務,哪有閒工夫乾彆的。”

周大人接著道:“倒是我家有個遠方表弟一直在操辦生意,我就在其中參了一股,到了年末有不少分紅。”

周大人給陸封寒倒了一杯酒:“陸大人初來徐州,人生地不熟的,我倒可以幫陸大人牽線,到時候陸大人便可坐著收錢了。”

周大人所謂的牽線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當今官場行賄是有送真金白銀的,不過那都是少數的,很容易被人抓到小辮子,如今更多的是這種所謂的“參股”,無非是另一種形式的送錢而已。

陸封寒驚訝道:“竟有這等事,倒是我……何德何能能得周大人如此牽線啊。”

周大人一聽有門,這陸欽一聽就知道這所謂的參股是什麼意思。

周大人喝了口酒:“陸大人身居高位,將來隻要辦事時略幫咱們通了氣,那便好了。”

陸封寒假做糾結,然後一口悶了一杯酒。

“若真如此,那下官就多謝周大人了。”

周大人大笑起來:“好!”

陸欽這尾魚果然上鉤了,如今陸欽受了賄賂也算是他們的人了,這樣一來他們的事又可以繼續暗中進行了。

周大人和陸封寒喝了大半甕酒才散場。

周大人喝得東倒西歪,讓下人送回了府上。

陸封寒在周大人走後也回了府,他其實半點都沒醉,全都是裝的。

陸封寒閉著眼睛,想來此番周大人會以為他已經是他們的人了可以大膽行動了,說不定還會讓他參與其中部分事,接下來就是他找證據、把他們一網打儘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如同陸封寒所料,周大人全然以為陸封寒已經收了賄賂,放心大膽的行事。

陸封寒的人也因此查到了不少證據,不過查到的證據越多,越顯示這樁貪汙案不一般,陸封寒讓手下的人越發小心,他總覺得徐州的水要更渾。

陸宅。

日子慢慢地過著,眨眼間就要過年了。

昭昭和陸封寒正在院子裡哄小寶,小寶如今都五個月了,又重了不少,也長開了不少,現在越發精致好看了。

今天是休沐日,陸封寒難得的在家。

昭昭讓所有人都下去了,屋子裡隻有他們倆和小寶。

昭昭一邊逗弄小寶一邊道:“王爺,咱們都來徐州這麼長時間了,什麼時候回京城啊?”

他們是十二月份多來的徐州,可眼下都要過年了,算起來他們在徐州待了差不多有兩個月了。

昭昭還以為陸封寒會很快就回去,沒想到會拖那麼長時間。

陸封寒看著小寶:“怎麼,著急了?”

“也不是,妾身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昭昭確實是有些好奇,之前陸封寒出去辦案也要差不多兩三個月,不過那是包括在路上的時間,這回待的時間確實是有些久了。

陸封寒捏了下小寶的臉頰:“徐州的水很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查清楚的,所以才待了兩個月。”

“不過很快就能回去了,頂多再有一個月,咱們就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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