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溫阮:敢跟我打個賭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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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之後,溫阮沒有直接跟戰隊的車子回基地。跟陳隊他們道彆之後便搭乘一輛黑色老式林肯車離開,車牌號:l7777。

當年道上的大人物——白敬岑最喜歡的一輛車,在溫家彆墅的車庫內放了大概有十多年了,從不讓彆人碰。

蕭禮從副駕駛座位上下來,拉開後車座上的門,裡麵還有一個人。

白敬岑本人。

溫阮見過這個人,不喜歡,但也談不上太討厭。是一個很會為人處事,很能拿捏你的軟肋,並且知曉你的接受程度。

以前是蠻恨這個人,就現在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溫阮坐上車後,拉好安全帶,然後衝旁邊的白敬岑,冷冰冰的表情中扯出一個笑:“怎麼,怕我搞不定?”

白敬岑:“不是,是這種事情本來沒打算讓你來解決的。”

溫阮拉好安全帶,不能以常人的邏輯去理解這個男人的話。

多年來,他一直在監督她,她八歲那年離開溫家時本以為隻是尋常的父母離異,可父親這邊一直想讓她跟溫家斷絕所有關係,她原本的家教全部辭退,跟著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起去上那種集體的興趣班、武術班,她繼父-白敬岑就偷偷的將新家教換掉,新的武術老師也換掉,而跟她一起上課的孩子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他偷偷帶她回溫家,不僅她以前買的那些遊戲機、娃娃還在,還有他最新給她買的玩具,甚至還帶她去那些有馬匹的射擊場,帶她去騎馬,並且教她射擊,將她的業餘時間安排的滿滿的,甚至她一度覺得他是個‘好人’。

後來被父親發現,他們之間進行了一次交談,最後的結果是父親默許了他所做的這一切,但隻有一個要求,就是不準她跟母親見麵,就像是離婚後原本最親密的人對對方的懲罰,不讓對方去見孩子。

而後,她有了一段非常非常糟糕的叛逆期,把武術課堂當成打架課,將自己培訓班的那些老師一個個氣的辭職,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孩子,聽說某個地方特彆亂,經常動不動發生暴亂,她便跑過去想英雄一回然後把自己交待在那個地方。

可後來真的遇難了,父親、祖父、繼父、溫家,發動了一切能利用的人脈去找她,最後還是繼父先到達,為了救她,膝蓋上中了一槍,並不惜給他曾經的手下敗將兼仇家跪下,後來更是十分驚險的奪搶、反打。

她當時嚇哭了,因為在他到來之前,有一個人一直說要把扯光她的衣服,但是為首的那一個頭頭沒答應,跟她綁在一起的彆的孩子一直在被虐待,而她就在這麼一個恐怖的氛圍中等待救援的。

白敬岑說:“我對你好,是因為你是最心愛之人的孩子,我把你當成是我自己的孩子,雖然在你心中我不是一個好人,是你家庭的破壞者、挑撥你父女關係的人,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母親,我想對她好,對她在意的人都好。”

他知道她那天受到了太多的驚嚇,如果一覺睡過去醒來時候一定都會忘記,可萬一日後再想起來,萬一隻想到了某個不好的片段,肯定會再次受到驚嚇,所以他不讓她睡覺,一直給她做心理輔導,哪怕是他的隨行醫生過來給他的腿包紮的時候。

他同時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心理醫生,據說就是為了她母親而學的,最後卻用在了她身上,那個時候,他一個人跟她談了很多,後來她聽他的話吃了藥,不僅將那段記憶忘掉了,還將自己離開出走、叛逆的那段記憶也忘了。

在她之前的記憶裡,他們見麵的次數很少,但實際上,他們見過很多次,也一直在交流。但溫阮一直都明白他心底最後悔的就是當年的一彆十年,當年自以為可以放下一段感情,結果等到對方結了婚,等到對方都有了孩子才發現自己放不下。

而他從來不是一個會講道理的人,那時溫家生意出現問題,他就故意來幫忙,本來也沒想著要介入彆人的婚姻,但是溫阮的父親是入贅的,一個少年班畢業的高材生,在全國最好的研究院工作,卻是一個入贅到女方家的男人,而自己的孩子還不能跟自己姓,過年不能跟自己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