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明目張膽爭寵。。。”
南潯下意識的一句話,可能是最近黑幫回憶錄裡的兄弟相爭、勾心鬥角看多了,便想到了這麼一句話,加上他與北疆的關係本身就好,也沒撤回。
北疆怔了一下,回了一個不明所以的表情:“爭寵?爭什麼寵?”
南潯:“手誤,沒,沒什麼。”
車上,白慕岑靠在車後座,雙手環抱,頭略略往旁邊一偏,幾日來都沒休息好,頭往下略點,人就睡了過去,醒來時,是躺在溫玖月的腿上。
白慕岑快速的坐起身,看一眼車窗外麵已經到了目的地,立刻打開車門、下車。
南潯從後麵一輛車緊跟著下車,跟在其身後。
這是白敬岑以前在國的住處,因為當年金盆洗手之後便沒再來過,門口畢恭畢敬站著兩派帶著黑色口罩的西裝革履之人。
白慕岑回頭看一眼還在車上的白敬岑,不明所以。
白敬岑由保鏢開門走下車之後,又繞到另一側給自己媳婦開了車門,溫玖月走下車,挽著白敬岑手臂,一種夫唱婦隨的恩愛,讓白慕岑覺得自己很是多餘。
而且問題是,繼父白敬岑並沒有說會來這個地方,而且還黑壓壓的一片人。
白敬岑走至白慕岑身側,輕拍了下其肩膀:“怎麼不走了?”
白慕岑:“這些人?”
眸光掃過站在路兩邊,像是在舉行歡迎儀式一般的人。
白敬岑:“你不是打算接受山今組織嗎?總得先見見人吧。”
白慕岑的眸光瞬間冷了下來,頭往下低,臉頰甚至還有火熱熱的燒的慌:“我隻是想當年你沒處理好的事情給處理掉,山今組織日後會是我哥的,我隻是代理。”
哥哥當年受了傷,再之後便沒怎麼習武,但山今組織雖說當年隨著繼父金盆洗手,也名存實亡。
可實際上,這內裡卻暗藏殺機。當年綁架她欲威脅她繼父重出江湖的那群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哥哥功夫不好,不能勝任這項工作,所以,那就由她出麵擺平這些。隻是她沒料到的是山今組織的勢力會如此強大,讓繼父入贅他們溫家,真的是屈才了,太委屈人了。
南潯聽到這裡也瞬間明白了,為什麼義父把本岑地下娛樂城交給北疆打理,而不交給自己負責。
白敬岑抬手理了理白慕岑在車上被壓亂的頭發,麵上是寵溺的笑:“山今組織從不是任何人的,它是大家的,能者勝任。”
而後走進去,白慕岑走至最前麵,身後是白敬岑跟溫玖月在為其做陪襯,隻是白慕岑想不太明白繼父的意思,臨走進門,為她開門的人,竟然是冷月笙。
冷月笙,現今道上也算是一個人物,一個神出鬼沒傳奇一般的人物。
冷月笙:“恭迎白慕岑成為山今組織第十九代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