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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歎口氣,就當是給孩子們積福報了。

嘉善這樣又是綁人,又是軟禁的,好大一番動靜,當然瞞不過汝陽長公主去。

用過晚膳,汝陽就獨自來到了嘉善的院子裡。

見門口的守衛明顯比白日裡要森嚴,汝陽的麵色一竣,再看齊氏和弘哥兒正在外室合塌而眠,汝陽便肅然地來到了正房。

她開門見山地說:“是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是。”嘉善來此的目的,汝陽多少清楚一二,所以嘉善也沒瞞她,而且兩人現在是正宗的一根繩上的螞蚱,安危與共。

嘉善道:“以防萬一,在硯清來接我之前,不能給他們自由,更不能放他們離開。望姑姑理解。”

汝陽是曆經兩朝的人,更何況她當年還親自體會過永定侯府的一夜衰敗。聞言,倒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懊悔地道:“是我婦人之仁,給你添了麻煩。”

嘉善笑一笑,還有心情安慰汝陽:“姑姑說哪兒的話。換做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那麼小一個孩子犯了高熱卻不管。”

“怎麼也怪不到姑姑頭上去。”嘉善說,“姑姑彆擔心,跟著我的護衛都是硯清精心挑選過的,守一個長春觀還不成問題。”

汝陽見她依然信誓旦旦,方才緩緩舒了口長氣。見瑄哥兒正在用功地讀《大學》,汝陽便走到一旁去,幫忙輔佐起瑄哥兒的功課。

是夜。

自從嘉善帶著瑄哥兒離京以後,展嶽便一連幾日都宿在了提督衙門裡麵。這幾年,有妻有子的生活到底是把他給養刁了,他早已習慣了兩個人的花好月圓,居然也開始耐不住一個人的形單影隻。

這幾日下來,隻覺得衙門裡的床板太硬,被子太涼……哪哪都透著股不舒服,遠遠不如與嘉善合塌時,要睡得稱心如意。

此時子時剛至,想到房裡那不甚暖和的床板,展嶽也沒什麼要歇下的心思。他乾脆披了件外衣,打算親自去城裡巡夜。

今晚,守夜的中郎將叫袁凱,他是原本的九門提督衛子謙留下的人,比展嶽的年紀略大一些。衛子謙當日從九門提督的位置上離職時,曾與展嶽交代過,說袁凱這人帶兵是把好手,執行上峰命令的本事也很不錯。

展嶽上任以後,一是為了安那些原本追隨衛子謙的人的心,二也是覺得此人使喚起來頗為順手,因此他仍舊將袁凱放在原來的職位上,不曾有過調動。

袁凱見到展嶽忽然披著外衣出來,先是愣了愣,才恭敬地道:“這個時辰了,大人怎麼還未歇息?”

展嶽“嗯”一聲,跟隨在展嶽身旁的劉琦正恭敬地幫他將披風的帶子係好。展嶽不緊不慢地看了袁凱眼:“你是要去巡夜?”

袁凱彎著身子,一張臉在夜色下看不清表情,他輕聲地說:“是。”

展嶽說:“我與你一道。”

於是,展嶽在前,袁凱微微落後幾步,劉琦等一行親衛則跟隨在了兩人身後。

現如今,京城裡一共有九個門可供通行,所以才會有“九門提督”這個官職。隻是,除了崇文門是收稅關口,日夜有差役值夜外,其餘幾個門則每日按時關閉。

袁凱本以為展嶽會直奔崇文門而去,沒想到,他的步伐鬆鬆慢慢地,目的卻很明顯,乃是安定門。

袁凱抬頭看了眼天色,今夜月明星稀,浮光千裡,這樣的映襯下,連風聲好像都是靜悄悄地。

袁凱打起精神,低聲說:“末將鬥膽問一句,大人與公主是發生了什麼不睦嗎?”

展嶽看他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何出此言?”

袁凱“嘿嘿”一聲,道:“屬下聽聞公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