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吹安歌安娘娘出道即巔峰,wl,吹翻車了吧?打臉了吧?就問你們臉疼不疼。】
【盛世美顏安歌歌,清清白白秀場女王。】
【走這麼差,還能給d牌大開???真不愧是雕牌,一年比一年醜,醜出水平醜破天際。】
【有錢我也能砸個藍血代言出來哈哈哈。】
【更搞笑的是竟然有人真能吹出來她一步值48萬美元,還說她像初代一姐吉娘娘,醒醒彆做夢了。】
安歌:“……”
她微博粉絲不多,再加上時尚圈和娛樂圈不一樣,有為她說話的粉絲被一群從營銷號那裡摸過來的黑粉撕得根本開不了口。
看了會評論,安歌突然有些明白經紀人秦湘的意圖了。
哪怕她走過高定秀代言過藍血,她現在的知名度除了那個圈在國內確實不夠,甚至還沒來得及在國內發展開來就收獲了一大批黑粉。
雖然這流量是某個男人帶給她的,但黑紅也是紅吧……
安歌想得開,她可以憑實力讓彆人閉第一次嘴,也可以憑實力讓彆人閉第二次嘴。
從手機相冊中挑了幾張美食照片,安歌發了條微博。
【安歌歌v:吃了嗎?】
很快有粉絲回複了,但沒幾秒,黑粉迅速占據了主要根據地。
【啊啊啊,我們咕咕在犯罪嗎?】
【多吃一點!太瘦了,安歌歌瘦得脖頸那裡的線條都快成v字型了嗚嗚嗚。】
【這麼快就給自己艸人設了?吃貨人設還是狂吃不胖人設?】
【有金主就是不一樣,哪怕胖到一百斤也可以走高定秀嘻嘻。】
【上麵的過分了吧?我們咕咕明明才九十斤出頭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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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
雲尚會所,頂樓包廂。
鏤空的雕花燈下,山水畫折屏隔開兩處空間。
內間沈亦白興致缺缺地看著手中的牌麵,周然坐在裡麵的沙發上低著頭和許笙笙聊著微信。
“這都幾點了,傅少能給個麵子嗎?沈少都來了。”說話的正是帝都那一圈裡,目前剛接手家裡的公司不久。
“那事真的假的,得勁啊。”接話的人笑笑。
“長腿超模,胸以下全是腿嘖。還是傅少有眼光。”說話人胳膊肘抵了抵身邊人,示意他看沈亦白,“我們沈少眼光也不差啊。”
“快快快!來了來了,視頻呢?放了嗎?”
很快有人打開了包廂內整麵的曲麵電視。
上百寸的曲屏,超清畫質,沉浸式體驗。
伴隨著強烈的踩點音樂節奏,屏幕上的女人妝容精致,濃黑纖長的睫毛曲卷到極點。
她身穿高定黑色抹胸燕尾裙,裙擺及膝上一寸,曳地的邊緣綴著黑色的羽毛,交叉步走得相當冷厲。
交叉到快要起火的剪刀腿,把腰跨的角度拉伸到極致。
性感的曲線。
惹火中帶著野性。
和今晚完全不一樣。
傅斯珩推門進來時,映入眼簾地便是那超大的屏幕上的腿。
推門的動作一頓,傅斯珩瞥了眼。
察覺到動靜,包廂裡一眾人紛紛望過去。
那張臉看著太過精致,卻半點兒不不顯女氣,過於淩厲的眉眼衝散了那份陰柔。
他額前的碎發垂落稍許,擋住了那雙細長又沒什麼溫度的眼睛。
看著就不好接近。
偏偏卻無情又極欲。
傅斯珩的目光從安歌那雙筆直修長的腿上略過,狹長的眉目未動半分,眼裡不見半點兒人情冷暖。
起哄要放視頻的人摸了摸鼻子,抬手朝傅斯珩招呼了下:“傅哥。”
半字不敢提視頻的事。
仿佛那視頻就是個意外。
這一圈,周然和沈亦白最熟,兩人從小玩到大,傅斯珩十四五歲被送出國,一直在國外讀書,說認識,倒真算不上太熟。
剛才那人一聲哥,生生把關係拉進了不少啊。
周然摁滅手機鎖屏,朝沈亦白看看,遞了個眼神。
做這個局的人無非是想探探傅斯珩和那模特事情的真假,如果是真,帝都那幾家想要聯姻的心思又要活絡幾分了。
傅斯珩真能來,周然倒是有些意外。
包廂正中央的位置明顯是給傅斯珩留的,放視頻那人又起身迎了迎,等傅斯珩落座後,那人抬手虛虛地拍了拍手,示意山水畫折屏後的小姐們進來倒酒。
“免了。”傅斯珩淡聲。
男人隨意地靠著椅背,姿態慵慵懶懶。
打火機在他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指間翻轉,花樣百出。
透著淡淡的不耐。
他穿了件黑色襯衫,解了兩粒扣子。鎖骨精致,燈影打上去,側顏陷進光暈裡,半明半昧時頗有味道。
禁欲又內斂。
身穿紅色旗袍的小姐一時愣住,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
做局的人揮揮手,作勢要給傅斯珩遞煙。
傅斯珩將手中把玩的打火機隨手拋回桌上,巧妙地避開了男人遞過來的煙,從桌邊打牌時作消遣的蜜餞籃裡挑挑揀揀地撿了塊糖。
慢條斯理地剝開糖紙,傅斯珩咬著糖塊,道:“她不喜歡。”
做局的人一聽,倒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笑笑說:“聞不慣煙味?傅少這就寵上了。”